第148章 就像是那种无可救药的恋姐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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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穿越以来,自己最自在的时候是和谢灵伊一起——
若是她酒醉后别那么爱扑人就更可爱了。
宁时眼神淡然扫过眼前的少女,年纪便是按现代算也比自己小上三岁,论序齿自己倒是姐姐来着......
但不巧,便纵算是......姛哪有不恋姐的。
硬撑罢了。
她心知肚明——
若论相处,她更偏爱姐姐那挂的。
就是那种无可救药的自认为的恋姐情结。
年纪稍小的女孩子也好啊,活泼可爱,情绪丰富得像个四季轮转的小剧场。
她们会在你发呆的时候突然招招手非要引你注意,会在深夜给你发一大堆小粉书链接,说“这个穿搭我觉得你穿上肯定特别好看”,开心时恨不得拉着你跑遍整条商业街,不开心时也会窝在你怀里嘤嘤哭几声,过会儿又笑着说“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小作”。
是挺甜的,是真甜的——但对宁时来说,太密了。
太黏了,太闹了,吵得她脑子里像被一群彩色气球炸开。
相处已是竭力,遑论恋爱。
她不是没心没肺,只是没法长时间待在这种高频情绪的频道里,久了就累,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
至于年纪稍微年长一点的,倒也遇见过几位。
稳重、大方,做事有分寸,说话有逻辑,走在她前面时风都透着干脆。
哪怕只是偶尔见一面,也能感受到她们处理世界的方式和宁时完全不同——像是已经在一张张复杂人际关系图里绕过了好几个死胡同,懂得让步,也懂得抽身。
她们确实优秀,也值得尊敬。
只是那种“什么都想掌控、什么都能预判”的气场,对宁时来说反而是一种压迫。
她会不由自主地收敛锋芒、小心应对,像是被提前拎去开了个不会记录在案的小型会议,连聊天都像被安排在了outlook日程上。
她不喜欢那样的。
她喜欢的,是那种——
慵懒、从容、成熟,说话有分寸,笑起来带一点漫不经心的温柔。
像一杯刚刚好的温茶,不烫,却让人不自觉靠近。
那种姐姐,太让人安心了。
什么叫“恋姐”?
就比如,明明你也不是个多爱撒娇的人,可只要她一伸手,哪怕只是很轻地碰一下你的肩膀,你就忽然觉得,好像特别特别想躺在她膝上歇一下午。
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那样让她安安静静陪着你。
她不会问你怎么了,也不会追着你讲道理,她甚至不必说话——就是那样坐在你身边,轻轻翻书,偶尔侧头看看你,已经让你觉得世界都慢了半拍。
又好像明明你并不是什么特别老实的孩子,但在她眼前,总会收了几分顽劣情绪,变得老老实实,想要在她眼前起码做个乖孩子。
她从来不是热烈张扬的那一类,可她的存在就是让人安心。
像是你走了一整天的荒路,忽然发现身边悄悄搭起了一顶帐篷,灯也亮着,水也烧好了。
更难得的是,她明明远比你见多识广,经历得多,说起话来却总是轻声细语,不会故作高深,也从不装懂你。
她只会耐心地听你说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破事,然后很认真地问一句:“那你现在,好点了吗?”
你一下子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更想哭,还是更想靠过去。
她是耀眼,万丈光芒。
只是刚刚好地站在那里,好像从你梦中走出来的一般完美。
一见她,心跳就开始乱了节奏。
可偏偏,这种喜欢总是伴着一点清醒。
你很清楚,她那样的成长环境,是你一辈子都没办法触碰的境界。
她不是那种会炫耀出身的人,相反,她总是安静温和得体,说话也从来不带架子。可你一旦仔细听,就能听出她骨子里那种早早被世界温柔对待过的底气——
她小时候的暑假,大概不是在补习班和家教中挣扎怎么升学,而是跟着父母住在某个绿树成荫的机关大院里,院门外站着警卫,院子里还有老干部专用的食堂和露天电影院。
她从小就在那些“外事口”的叔叔阿姨之间打招呼,耳朵边常挂着的是第二外语和外交官的出国趣事,参加的冬令营都带有“联合主办”四个字。
你第一次听她说起小时候在某个“不对外开放”的藏书室翻到手抄版民国旧书时,她还顺口提了句“是我爸朋友帮我开的门”,你听到便颤然心惊。
你拼了命才抢到的交换名额、奖学金、推荐信,对她来说可能只是家里人“看你有兴趣就给你报了”的随手操作。
你不敢太靠近她,你总觉得她值得更好的人。
起码不是自己。
到底是她太好太优秀,还是自己太怂?
宁时说不清。
只知道每次想到她时,心里就一阵一阵地泛酸。
“她挺好的,你也不算太差。”
但你们之间,有东西隔着。
说不清是云泥之别,还是自己给自己修了一堵墙。
啊。
怎么最近突然总是想起她......
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了么......
现代的时候也经常如此,只是当时只道是寻常。
往事种种,不堪追忆。
现如今既然已经身在此地,自然是要好好生活。
说起来,而眼前的谢小姐......
便宛如清风明月一般浩荡袭人怀抱,喜欢得大胆又热烈。
是自己不能企及的境界。
但话又说回来,她若是谢灵伊这等家世,那必是不胆怯的。
谢灵伊喜欢自己,这点不必再反复点明。
她不装傻,也不充愣,明明白白地,知道谢灵伊拿自己当代餐呢。
她介意,也不介意。
毕竟现如今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能分明道出了,又如何能以“我不是她”来推拒搪塞。
便纵然是楚羲虞和阮清仇的那档子陈年旧事,她现在都看得开了些。
我若是阮清仇,我又凭什么受你一剑?
事实上,楚家当年先行屠戮了阮清仇的家族,这意味着他们本就背负血债,楚羲虞的灭族并非突如其来的横祸,而是因缘际会般的回响。
楚羲虞的父母、宗族叔伯屠尽阮家时何曾心慈手软,是否曾想过留下阮家的血脉?
答案是否定的。
他们当年既已选择赶尽杀绝,便不可能期望仇人手下留情。
阮清仇的复仇行动,只是将楚家曾施加的暴行加倍奉还,让他们亲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仇恨本无正义,只有胜负。
他们曾是施暴者,如今沦为被屠者,不过是权势更迭的自然结果。
便是因为阮清仇没有屠尽楚家,等待她的,依旧是楚羲虞这类楚家残余势力的复仇,直到她本人亦步入深渊。
恨与恨之间本无差异,只是命运让你我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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