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磬推辞,“我不在春本,估计很晚才能到家。”
“那行。”徐泰民的表情很诡异,“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告诉我,不管多晚我们碰个面。”
白磬问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徐泰民的声音很温和,“你不是希望白彬回家住吗,我想了一些办法。”
白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办法?”
徐泰民就像做了违心的事一样难于开口,“我就装成坏人让他害怕,不敢再一个人住我的别墅。”
白磬觉得对不起他,“你把房子借给小彬住了那么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怎么还能让你当坏人呢。”
“我们之间还说这么客气的话干什么,希望方法奏效吧,晚上再联系。”
挂上电话,徐泰民笑了出来,抿嘴憋住呼吸,右手握拳堵在嘴前,突然又憋不住发出阴森怪异的笑声。
昨天晚上,徐泰民回到了永宁雅居,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乘电梯来到一楼客厅。
白彬知道自己跟徐泰民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他想清楚利弊,还是不想放弃徐泰民这颗大树。
他边想着要怎么跟徐泰民认错,边在客厅里拖地,电梯的显示灯突然亮了,白彬吃惊的看着楼层数上升。
电梯门向两边打开,徐泰民走了出来。
“这个电梯竟然能用?”
白彬愣神的时候,徐泰民已经微笑着站在他面前,“是啊,要下去参观一下吗?”
徐泰民把白彬带进电梯,转眼就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光线很暗,出了电梯面前就是四扇黑色的门,光是从天到地几乎没有边框的黑门就让白彬觉得阴森恐怖,他不知道门后面有什么,紧张的吞咽口水。
“地下室是,杂,杂物间吗?”
“这里放的可不是杂物。”徐泰民从门边的架子上选出一条小方巾,“我喜欢小动物,于是养了一些漂亮的小家伙。”
白彬看着徐泰民又拿出一瓶液体,拧开瓶盖,再将液体倒了一些在手里的软布上,“你,你在做什么?”
徐泰民冲他一笑,笑容让人背脊发凉,“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彬摇头,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手偷偷背在身后准备去按电梯按钮。
徐泰民上前直接把软布捂在了白彬的口鼻上,有趣的再问,“现在知道了吗?”
白彬已经昏倒在地。
徐泰民打开一扇黑门,这间房是正方形的,大约只有七八个平方。
吊顶做的很低,空高只有两米,徐泰民伸手就能摸到平整的天花板。
四面墙简单的刷着白漆,没有一扇窗,地面铺着白色的瓷砖,小小的房间内没有顶灯,所有的光源来自红色灯带围城的四条踢脚线。
徐泰民把白彬抱到房间中央的高脚凳上坐好,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再将双脚固定在凳子腿上。
一切准备就绪,徐泰民拿着造型精致的金属小喷壶对着白彬的脸喷了几下,冰凉的水雾让白彬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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