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必须试着向她解释,并得到她的谅解及认同。
“琉璃,其实我……”
“你想怎样?”她抬起泪湿的眼睫,幽怨而愤懑地睇着他,“怎样才能放过玄春?”
放过玄春?她以为他针对的是玄春吗?
“玄春是我跟妈妈的一切,我不会让你夺走它。”她坚定地说。
“我从没想过要夺走你的什么。”他说。
“你已经破坏了一切。”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毁掉别人的一切吗?”她激动地道,“因为你家财大势大,就能理所当然的夺走别人所拥有的东西吗?”
“抢别人的东西绝不是我的兴趣。”他说。
站在她及那些旅馆业者的立场,他们这种财团当然是十恶不赦,罪无可恕;但站在地方发展的立场上,长京集团的开发却能带来地方的繁荣及发展。
“我从没恶意要夺走你家的旅馆,只是天意安排,你家的旅馆就开在这里。”
望着他的脸,她沉默也迷惘。
他的眼神是那么地澄澈,他的声音是那么地诚恳,她几乎没有理由怀疑他所说的话,但她所不愿相信、不愿接受的一切都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