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鑫的这些改变,确实让他头痛不已。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一个是他的手足兄弟。这两个对于他来说最是重要的人,他不想伤害任何一个。
司徒悦一身白袍,行走间自带男神光环,仿佛这院里的花草都要失去颜色。他进来的时候闻着这股浓郁的榴莲味,眉头就一直皱着。
“你应该知道,她不喜欢你,就算你为她改变,她一样也不会喜欢你。别为难自己了,哥知道这样的味道会让你觉得很难受。”司徒悦心平气和的劝说道。
如果非必要,他真的不想跟司徒鑫动手。
司徒鑫一身深色的长袍,看起来像是一个忧郁的王子。
他一个人呆在大厅中,厅中摆放这一碗臭豆腐跟一个大的榴莲,味道很是浓郁。
他有些不屑的看着司徒悦,“我想如何是我自己事情,虽然你是我哥,可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你的事情我可以不管,可是墨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必须管。”司徒悦很是坚定的说道,如果非要在兄弟情分跟心爱女子之间选择一个,那他只能选择后者。
“是吗?那你看看你能够管多少。管一时还是管一世,不就是因为长了一张田羽馨的脸,你若喜欢,天下之大总有相似之人,我去给你寻来便是。”司徒鑫有些嘲讽的说道。
司徒悦的脸色明显的不好了,如果不是司徒鑫说的田羽馨跟墨雨长得一模一样,墨雨也不会生气跟他分道扬镳。
“天地虽大,相似之人不少,可是墨雨只有一个,我想要的女子也只有她一人。所以,你若非要执迷不悟,我们兄弟只好不顾情分。”
这是司徒悦对司徒鑫最后的警告了,都是骨肉兄弟,他自然知道司徒鑫是动了真情。不然,像他这般洁癖的人,如何能够容忍臭豆腐跟榴莲同时出现在他呆的地方。
“随便你,我所看上的是不会放手的。”
既然无法达成共识,司徒悦也就不废话了,直接离开。
司徒鑫狠狠的看着桌上摆放的臭豆腐跟榴莲,拳头握的紧紧的。
天知道他是如何度过这些日子的,每当他忍受不了把这些东西丢出去后,他又想起墨雨喜欢吃臭豆腐,说起榴莲那语气都要带着欢快的模样。
如果他可以忍受这些食物,是不是代表着墨雨可以接受跟他在一起。
他拿出衣袖中的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之前他送给墨雨的那颗夜明珠。
等他可以忍受这些食物了,他一定会再亲手把这颗夜明珠送给墨雨。
告诉她,为了她,他可以做出改变,可以做出让步。她所喜欢的,他也可以花时间去尝试接受。
或许爱人的总是卑微,喜欢让步,喜欢做出改变。可是有些人不是在一频道的,终究是走不了一起。
爱,是最不讲道理的。因为爱,所以爱,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讲道理。
如果光对一个人好,死心塌地的付出,去迁就她的任何一个爱好习惯,就可以在一起。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付出太多而只是一个人。
付出的那么多,受伤的只是自己。所谓的感动,很多时候只是感动了自己而已。
可是爱,就是这样。因为爱,不断的妥协,不断的让步,甚至明明知道结果一无所有的几率很大,我们还是傻傻的去付出。
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个美梦,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去争取的美梦。
这样的梦,很美好,也很可怕。一旦输了,就是粉身碎骨的毁灭。失去的何止只是一颗真心。
现在的墨雨还不知道,因为她的出现,司徒悦跟司徒鑫已经是对手了。
当她懒懒的起床,忘忧阁也传了赵府的事情。
无忧几个倒是对墨雨重新认识了一番,能够这样护着松松,看来松松跟她们很是不一般。
随心心里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他自知自己是一个木讷的人,也不懂得表达感情,也不晓得讨女人欢喜。可是看到墨雨对松松如此的好,他还是有些吃醋。
墨雨洗漱好,松松就走了进来,她笑道“花少还真的是胆子大,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赵扬柳,你也不怕她又找麻烦。”
墨雨笑道“你啊,应该表扬我替你报仇了,估计那个胆小的赵扬柳被吓的不轻,想想她那受惊吓的模样,我就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至于找麻烦,就不用怎么担心了。因为不管如何,既然仇已经结下了,像她这样的人必定会来招惹我。我总不能只挨打不还手。“
“也对,有些人一旦得罪了,她就像恶魔一样,非要来个你死我活。而赵扬柳就是这样的人,花少以后出人还是小心点。”
“我会注意的,你以后出人也要小心,我让随心跟无情他们跟着你,会安全点。”
第二天上午,墨雨正在忘忧阁的药房里面炼制丹药,松松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
“官府来了好多人,说是赵扬柳到知府大人那里报了案,说您轻薄了她的侍女,要治您的罪。”
墨雨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薄她的侍女,好一个赵扬柳,亏她想的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个知府大人,如何治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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