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摆了摆手“去衣柜里帮我找一下睡衣,我先洗澡去了。”
也不等月白回应便径自去了浴室。
月白默默的拿了个圣女果放到嘴里,自己就不能顺便去拿一下怎么。
虽心里愤愤的,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去衣帽间帮他取衣服。
时温恒的衣服倒是简单,无论半袖还是长袖,除了宴会的正装,基本上都是黑白灰三个颜色,还十分整齐的按照颜色的过度统一排放,一看就是强迫症重度患者。
月白取了件纯棉的白色半袖,一条灰色的短裤,突然怔了怔,他就这么直接进去洗澡,是不是内裤也得帮他准备着?”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细想了想,算了算了,反正有短裤,大不了他自己洗完出来拿呗,省的大家尴尬。
想到这里她便急吼吼的送到了浴室门口,趴在门上听了听,有淅沥沥的水声,应该是已经在洗了,她敲了敲门喊道:“我把衣服放门口了啊。”
“送进来。”
伴着哗哗的水声,对方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强硬。
这怎么好意思,虽说知道对方身材傲人,虽然也已经同床共枕,但这种事儿总归是有点难为情的,月白这样想着,手却丝毫没有迟疑的推开了门。
浴室和外面的洗手间是分开的,中间一览无遗,只有洗浴区有一层玻璃隔断。
月白轻手轻脚的进去将衣服放在了衣架上,刚想转身溜出去,却瞥见时温恒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印在玻璃上,虽说看不甚清楚,但月白的好色本质还是趋势着她停住了脚步。
虽然见惯了时温恒穿着泳裤的完美身材,但不着寸缕的样子倒是更引人入胜一些,要是能偷偷几张放到网上去,那可是比左湾还顶流的顶流。
“看够了吗?”
月白浮想联翩的还未回魂,时温恒带着些戏谑的声音便从洗浴间传了出来。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月白在屋里。
月白有些尴尬的说:“衣服给你送进来了。”说罢便落荒而逃。
浴室里的男人抬手将头发向后拢去,水花便顺着发丝的弧度向后甩去,露出他坚毅的的轮廓和好看的五官,此时他唇角微微上扬,心情似乎很是愉悦。
月白回到桌前继续给果盘收尾,她正在微博上痛心疾首的清理那些谩骂自己的私信,时温恒丢在椅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凑过去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备注是康,她脑海中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康缇,新闻上不是说过康宸已经死了,那这个康应该就是康缇了,只不过这样的备注方式也太时温恒了,高冷,冷漠,毫无半点儿人情味儿。
月白不禁好奇时温恒对她的备注是什么,是白,还是柏,她悄悄的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下,却看见对方的屏幕显示的是老婆。
一看到这俩字,月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惭愧当中。
看人家这入戏的态度,多么的专业,而自己手机里仍旧是刚认识时存的讨债鬼,多么的讽刺。
一个专业的演员竟然输给了一个游泳运动员。
她一边检讨一边将名字重新编辑,刚删完脑海里突然又想起时温恒刚刚咄咄逼人向她讨债的样子,索性又取消了修改。
还是讨债鬼比较适合他。
正一番手忙脚乱,时温恒在屋里喊道:“内裤在衣帽间最左边第二层抽屉里,帮我拿一条。”
月白半信半疑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幻听了。
要玩这么刺激的吗?
虽一脸的质疑,但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
她有些羞涩的打开那个带着神秘色彩的第二个抽屉,本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娇羞没眼看,结果一撇到里面视线就有些挪不开了。
抽屉里的内裤都是整齐簇新的码着,她一眼急看到了最底下的一个红色内裤。
带着观赏的心态,月白轻轻的用食指和拇指将它从下面拈了出来,之间那只大红色的内裤上还十分喜庆的绣着一个福字。
若不是捂着自己的嘴,月白简直就要笑出了声。
没想到时大总裁高大上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这么不拘一格的独特品味。
欣赏完这一条,在看其他的,简直太平平无奇,月白也没想再挑,就决定这一条了。
她拎着那只喜庆的内裤正要出去,赫然发现鞋柜下方整齐摆放着的一双裸色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