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p> 时间之流,总是如河水般稍纵即逝,令人感慨。</p> 逝者如斯,经年淡忘后连是否曾经存在都变成心中的问题,令人悲伤。</p> 宇宙万物,孰能永存?</p> 在符文涛的眼神之中,看不见一丝感慨,也没有半分悲伤,甚至连麻木和愤怒这种情感都没有。</p> 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或许只有外表上的轻微变化,而他自己?只是作为太平道“开阳子”在平静之中等待着理想的未来。</p> “怎么,事到如今还不忍心对我动手?”符文涛问道:“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