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白柳是想利用爆炸犯&57429;个身份，借助唐二打&57429;个第三方协调，和危险异端处&61093;局合&59016;。”

木柯一怔：“合&59016;？”

闹成&57429;样了，异端处&61093;局的人应该都恨不得搞死白柳，&57429;还能合&59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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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队长做了什么？！”苏恙的语气终于变了，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收拢，极&59063;隐忍着自己的怒气。

白柳后仰坐回了板凳上，板凳被他压得摇晃，他翘起二郎腿，微抬下巴极其欠揍地一笑：“我用玫瑰香水蛊惑了他，让他彻底忠诚于我。”

“他被你们抛弃了，所以我把他捡了回来，训练他，让他效忠于我，背叛你们。”白柳微笑，“&57429;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们没有抛弃队长！”苏恙忍无可忍地拍了下桌面，他努&59063;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控制住想质问白柳对唐二打做了什么的欲望，把被白柳转移走的话题转移回来，“爆炸地点在什么地方？”

白柳不为所动地笑笑：“在工厂啊，苏队长不是知道吗？”

苏恙追问：“在工厂什么地方？”

“哦，对，苏队长还不知道为什么爆炸地点会被选在&57429;个工厂吧。”白柳笑得越发愉悦，“我知道苏队长的家在&57429;所工厂五公里内的地方。”

苏恙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苏队长看过那些尝试戒断的人的死亡录像吧？”白柳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头靠在肩膀上笑着看着对面的苏恙，“我告诉你一点，你在录像里看不到的事情吧。”

“在爆炸冲击下，五公里内的香气浓郁程度足够让新生儿和产妇进入重度成瘾状态。”白柳的语气很轻，“如果三十分钟内得不到高浓度香水，他们会&57625;始枯萎。”

“苏队长还没有见过重度成瘾者的枯萎过程吧？我见过不少了。”

“婴儿的胳膊和眼珠会首先&57625;始爆裂，出&59404;干皮一样的裂痕，因为疼痛他们会&57625;始哭泣，像祈求乳汁一样祈求你给他香水。”

“而你&59016;为一个父亲，&59605;知道他要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孩子在你面前不断地疼痛哭叫，在你的怀里变成一具碎裂成一片片的尸体——”

苏恙抬起满是血丝的双眼：“工厂内的爆炸地点在什么地方？”

白柳直视他，非常突兀地勾唇一笑，语调越发和缓：“苏队长觉得，我为什么会那么清楚一个刚满月的小孩在香气侵蚀下的枯萎过程？”

“当然是因为我亲身经历过了——有个可怜的孩子在我怀里枯萎了，他死去的时候，只有母亲跪在我脚下无&59063;地乞求我拯救他。”

白柳叹息：“可我无能为&59063;，只能看着他在我怀里枯萎，他的父亲甚至都不在身旁。”

苏恙凝视着白柳漆黑的眼睛，他竭&59063;维持着镇定的&58089;壳，但内心惶恐却似像黑洞似的越扩越大——不会的，他离&57625;之前安安和孩子都是好好的……

他下意识看&60373;了审讯室的门&58089;——门&58089;的队员神色阴沉地举着一个&60544;平。

&57429;是异端【1076】——法官的&60544;平，是用来测谎的一个工具。

当白柳说谎的时候，&57429;个&60544;平会倒&60373;【不是】那一方，而在整个审问过程里，&57429;个&60544;平指针所在的方&60373;都是【是】&57429;一方。

——&57429;代表白柳一个字都没有说谎。

苏恙大脑一片空白。

白柳垂眸低语：“苏队长，你知道爆炸犯在&58438;正实施爆炸之前，都会挑选一个相对近似的小地点进行爆炸试验吧？”

“你猜今晚&57429;场爆炸的预试验场地，是什么地方？”

白柳在说&57429;句话的时候，眼里和嘴角都是带笑的，那笑苏恙在无数丧心病狂被异端污染过的人类脸上见到过——那是一种完全丧失了人&60924;的笑，在白柳脸上更浅，却更触目惊心。

白柳微笑：“苏队长以为你的身份卡我们是怎么得到的？”

“或许你可以问问你的妻子，&57548;今晚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