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楼。
客厅。
一时安静,韩桥没有搭理貂蝉,现在,貂蝉有求于他。
一个劲往上凑,那是舔狗!
径直上了楼。
楼下。
貂蝉脸色一怔,眼看着韩桥远去,心里,五味杂陈。
韩桥。
直言不讳说,要霸占她,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大不了。
被狗啃了一口。
可是。
说的强势霸道,一点动静都没有,想着,貂蝉眼神瞧着。
难道。
自己衣服太难看了,可是,如果穿旗袍,那不是勾引他。
下贱。
想着,貂蝉左右为难,不勾引韩桥,这样继续下去,肯定不行。
勾引韩桥。
她拉不下脸,脸色纠结,这时,手机嗡嗡响。
貂蝉吓一跳,眼神看了眼手机,赶紧接听,心虚说:“老公,孩子起床了吗?有没有闹,我现在在……”
貂蝉顿了顿,说:“在酒店,正准备回去了。”
电话里。
男人声音憔悴,闻言,声音喜悦说:“韩桥答应了?”
听着电话里的喜悦。
貂蝉心底不是滋味,艰难说:“没有。”
她声音很快,哀求:“老公,我想家了,我想你和孩子,让我回去好不好,我们有钱,就是……”
“不行。”男人声音暴躁:“不行,绝对不行,小虹,你……”
电话里,男人咬牙说:“你去了好几天了,你,你和韩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小虹,都到这里了,放弃就……”
“我没有!”貂蝉闻声,脸色焦急,断然说:“我和韩桥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是清白的。”
“没有发生?”
“难怪,难怪。”男人声音呢喃:“难怪他不答应。”
“小虹,你……”
“爸爸,爸爸,我要妈妈……”电话里,小孩声音传来。
貂蝉眼眶湿润,她唇办哆嗦着:“妈妈在,妈妈在……”
“老公,你让儿子接电话?”
“貂蝉。”电话里,小孩子哭闹,男人态度强硬:“如果你不能拿下韩桥,儿子,儿子以后你就不要想见了。”
“老公……”
男人的话,跟锋利的尖刀一样,戳中了貂蝉的心,她脸色愤恨,愤怒说:“你不能这样?”
电话里。
只有忙音,那边,挂断了电话,一瞬间,异国他乡。
貂蝉心底茫然。
眼神怔怔看着水晶吊灯,片刻,她面无表情,回到卧室。
褪下黑衣、黑裤。
从衣柜里,取出旗袍,穿戴时,手顿了顿,掠过内搭。
穿戴好后。
落地的人身镜,旗袍美人,身材苗条。
气质高贵典雅。
就是。
脸色惨白,没有血色,貂蝉机器人一样,僵硬的涂抹腮红。
口红擦拭唇办。
抿了一下,气色好多了,出了门,来到走廊中心的主卧。
没有敲门。
推开门,主卧装修豪华,屏风,隔绝了休息室和堪洗室。
灯光昏暗。
屏风上,一个男人的身影,正睡倒在浴缸里。
貂蝉脚步艰难。
韩桥睡着了,她顿了顿,脚步移到韩桥身后。
双腿并拢。
曲膝蹲下,一双柔软的手指,搭在韩桥的肩。
刚触碰。
韩桥的皮肤火热,烫的她手指一暖,闪电一下缩回。
“小染姐,别闹了。”韩桥迷迷湖湖:“吃香蕉吧,好久没吃了,馋了吧。”
身后。
来人的呼吸声急促,下一刻,韩桥身上一凉,他眼神看过去,身子一怔。
灯光下。
貂蝉的旗袍,勾着身材,双腿曲膝,靠样子,韩桥叫:“貂蝉,你要干什么?”
吭哧。
一声响,貂蝉一屁股崴坐在地,这时候,她脸色羞红,极为难为情,头差点,要低到腿心,一声不吭。
“靠。”韩桥扯过浴袍,系好,说:“陈太太,你把我当什么了?”
“莫非。”
“你以为我是那西门庆,做些窃玉偷香,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掷地有声。
貂蝉脑子晕眩,太难为情了,这时,她抬起头,眼神愤恨:“韩桥,你难道不是?威胁我个妇道人家,难道,你就不龌龊了。”
“谁威胁你了。”
韩桥心底委屈:“陈太太,我好心招待你,没想到,你这样冤枉我,这样,你明天就回国,我可担待不了。”
“韩桥。”貂蝉眼眶微红,眼神凶狠,咬牙说:“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老陈!”
“你要睡我,来啊!”
貂蝉说着,脚踩进浴缸,曲膝,身子,全部淹没在水里。
下一刻。
她头发湿漉漉,旗袍,全部湿透了,丝绸的旗袍,紧身状态下。
若隐若现……
而且。
韩桥眼神瞪大,这株牡丹,真是,中通外直,看来,貂蝉早有准备,口罩都不戴。
灯光下。
貂蝉双手解开旗袍的纽扣,愤恨说:“韩桥,你特么是不是男人,是就痛快点……”
“我不是。”
韩桥转身,压制住火气,他严肃说:“陈太太,请你尊重自己,也请你尊重我。”
“去你妈的。”貂蝉嘶声:“别叫我陈太太。”
“陈太太,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韩桥说:“不过,我韩某人,从来不做强迫别人的事情,你不要这样侮辱我!”
侮辱你!
貂蝉眼神瞪大,心底愤恨,我都这样了,你说我侮辱你!
到底。
谁侮辱谁啊!
貂蝉眼眶微红,冷静下来,她看清楚了,韩桥没有那么简单,她咬牙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太太。”韩桥耸耸肩:“我跟你说过了,我要你。”
“我给你。”
“我不要你这样给我。”
“你到底要我怎样给你!”
“陈太太,你冷静一点。”韩桥想了想:“这样吧,陈太太,你在美利坚,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我不要钱。”
“你给我做助理,怎么样?”
“助理。”貂蝉头发湿漉漉,这时,韩桥转过身。
这种状态下。
她无所遁形,心底有一种难为情的羞辱,双只手,搂抱着自己,蹲在水里,说:“好,我给你做助理。”
“好。”
韩桥说完。
转身离开,关门前,韩桥说:“陈太太,你身材很棒,不过,不穿口罩出门,这可是坏习惯。”
“砰。”
门关上,浴缸里,貂蝉双膝并拢,手搂抱着膝盖。
任何女人。
都不可能,这种情况下,还能维持平静,她身子无力,倒在浴缸里,眼神看着灯,这时候,她心底。
只剩下两个孩子的身影,呢喃:“雨昂,阿瑟,妈妈想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