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就不按照卖估衣的营生分了,三七分账,马店集占七成,山上村占两成,我占一成就好,等路子熟了,我不占也成呐!”
李胜利这话一说,王胜庭这边就来精神了,两瓶二锅头,如果走走酒厂的关系,三块不到。
别说是三块一只羊,就是十块,这买卖的赚头也大了。
去十来个人,怎么也得赶回两百只羊,一个剩二十就是四千,多赶点肥羊回来,一把就是过万啊!
“嘿嘿,不怕让你小子笑话,我前天刚去过酒厂,要了一万斤酒糟饼,一来可以喂牲口,二来防着村里口粮不济。
酒厂的一个副厂长,就是马店集的人,不过人家进城了。
成了,我舍下面子,去酒厂要点白酒,大不了明年给他们多换点瓜干。”
有了卖估衣的营生,让马店集缓了一口气,作为经过大风大浪的老人,王胜庭这边也给村里准备了后路。
万一卖估衣的营生没了,酒糟既可以当大牲口的饲料,也能当村里人的口粮。
无非已经应了酒厂,给他们收瓜干,虱子多了不愁,王胜庭一口就把换白酒的营生给应了下来。
“老爷子,这事儿用不着您舍面子,咱们是给酒厂面子。
第一趟回来的羊,给我留两只,剩下的一遭给了酒厂就是。
眼见年关了,我不信酒厂不缺肉食,除了要白酒之外,咱们也要粮食,让昌平酒厂的人看着办吧。
牛栏山那边多的是酒厂,他们不给,咱们去牛栏山。”
王胜庭的话,李胜利不赞成,正愁没有销路呢,老头提起的酒厂,不正是最好的销路吗?
“老爷子,拉了酒之后,别忘了让酒厂开条子盖章,万一路上被人盘查,就说咱们是酒厂销售科的。
这条路要维护好,一路的关口,咱们也得打探清楚了,头把探路。
年前多跑几趟,山上村有人跑去了口外,这条线咱们要用跑去口外的这些人,一路向北拓展。
昌平酒厂谈好了,就去牛栏山谈,活羊买卖一年四季都能干的。
往城里送肉,不如往酒厂送羊,酒厂是有粮食指标的,咱们缺了粮食,酒厂那边还能给补上一部分。
有了酒厂的路子,咱们也可以偶尔贩点酒,只是这营生有风险,不合用的人手,绝对不能用!”
王胜庭到底眼界不成,他只看到了眼前,而李胜利看的则是未来十年马店集的饭辙。
把贩羊这条线做好了,养活一个村子的人问题不大。
至于说查缉,现如今的计划外交易多了,没几个人能说的清楚,只要马店集这边不内讧,没人去举报,带上马店集的介绍信跟酒厂的条子,问题应该不大。
李胜利的套路说完,王胜庭当即矮了一截,刚刚李胜利说到三七分账,他没多说话,就是因为贩羊这事儿,在他看来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