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虞羽用毛巾裹好了苏灵的头发，她说完发现节点卡得不太妙，“我是说，你当然可以再来，只要你愿意……所以，不再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对吗？”

“明明什么都发生了，虞老师是绝对不能翻脸不认的！”苏灵大笑地扑到虞羽身上，虞羽毫无防备被她撞翻在床上，刚刚裹好的毛巾也被弄掉了，Sh漉漉的头发蹭过虞羽的鼻尖，就像是被淋Sh的小动物的皮毛，虞羽也跟着笑了起来。

“Cut！还是情绪不对……这样吧，先休息半小时，大家都调整一下！”

当孙婉莹一个普通镜头连着NG到第七回的时候，A组导演的脸彻底黑了，他碍于虞羽的面子，强压着火气说道，不过手上却没了轻重，直接把耳麦往导演椅上一扔，扭头就走了。

“……会不会演戏啊，连这种镜头都能NG！”群演里头的老油子见状也跟着YyAn怪气，“就这水平，还跟虞老师搭戏呢，啧啧啧，怕不是潜规则上来的吧？”

孙婉莹听得又气又羞，助理赶紧上前安慰，还没说话呢，就被她一把推开，“滚开，别烦我！”

小助理被她推得一趔趄，要不是柏丽及时搀了她一把，绝对会摔个跟头。

”谢谢丽姐。”小助理还没站稳就赶紧道谢，柏丽这才发现又是个新面孔，她微微皱眉看向孙婉莹，孙婉莹正坐在那儿委屈得吧嗒吧嗒直掉泪呢。

“丽姐，我想不通！”孙婉莹委屈得不得了，她想了一晚上都没能想通，自己到底哪里不如苏灵了！

“那就不要想了。”孙婉莹没想到一贯对她和颜悦sE的柏丽会用如此冷y的语气跟她说话，“本来就不是你的，自然也不应该惦记，明白吗？”

孙婉莹紧紧抿着嘴唇，一声也不吭，眼泪又掉了一大串，柏丽敲在眼里，到底还是不忍心，半蹲在孙婉莹旁边，拍了拍她的手背。“别哭了，好好琢磨琢磨角sE，这才是头等大事……还有，你助理换得也太勤了，别太挑剔了，对他们好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