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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电在天际撕开裂缝的瞬间,阿楚正踮脚去够晏辰背包里的牛肉干。
脚下的青石板突然发烫,等她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摔进一片剑影刀光里。
“啧,刚啃到的那块还带着芝麻呢。”阿楚抹了把脸上的尘土,抬头就看见两拨人在古宅院里打得正凶。”
晏辰慢条斯理地拍掉衣袖上的草屑,目光扫过墙头那面绣着“四方门”的杏黄旗,突然低笑一声。
“看清楚那旗子边角的金线,是真捻了孔雀羽的,”他伸手勾住阿楚的腰往阴影里带,“咱们这是掉进《风云争霸》了,而且看这阵仗,是原啸天被追杀的名场面。”
刚说完,一个身着玄衣的青年踉跄着撞过来,胸口插着半柄断剑,嘴角淌着血却眼神凌厉。
阿楚眼睛一亮,手肘捅了捅晏辰。
“快看快看,原啸天!这扮相,比剧里那版帅多了啊!”
晏辰挑眉,刚要说话,就见原啸天猛地转身,长剑直指他们藏身的假山:“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何不现身一见?”
阿楚正忙着数他腰间玉佩上的云纹,被这声喝问吓得打了个哆嗦。
“完犊子,被发现了。”她拽着晏辰就想往后退,却被对方一把按住肩膀。
晏辰冲她挤了挤眼,突然扯开嗓子喊:“这位好汉莫怕,我们是路过打酱油的,哦不,是路过探亲的!”
追杀原啸天的玄衣人齐刷刷转头,十几双眼睛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物件。
原啸天皱眉:“探亲?此地乃四方门禁地,何来亲可探?”
阿楚脑子一转,突然用四川话接茬:“哎呀,那不是走错路了嘛,这山沟沟弯弯绕绕的,导航都失灵咯。”
玄衣人们面面相觑,显然没听懂这串叽里咕噜的话。
原啸天更是一脸茫然,握着剑柄的手指紧了紧:“阁下所言,在下实在不解。”
晏辰强忍着笑,用标准的普通话解释:“我这朋友,老家是川渝一带的,刚才那是方言,意思是我们迷路了。”
他说着朝原啸天拱了拱手:“我们只是普通客商,路过此地躲雨,绝非你的敌人。”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屋顶传来:“原啸天,你以为搬来救兵就能逃脱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阿楚踮脚望去,见一个穿着紫衣的中年男人站在飞檐上,手里把玩着一对铁球,顿时激动得拽住晏辰的胳膊。
“是易水寒的手下!快看他那铁球,待会儿就要用‘排云掌’了!”
晏辰被她晃得胳膊发麻,低声调侃:“怎么,这就要移情别恋了?刚才还说原啸天帅呢。”
“那不一样,”阿楚眼睛瞪得溜圆,“这是反派的魅力,你不懂。”
就在这时,紫衣人突然扬手,铁球带着破空声砸向原啸天。
阿楚下意识喊:“小心!他那铁球里藏着毒针!”
原啸天闻言一惊,果然侧身避开,铁球砸在地上迸出火星,果然有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从球缝里射出来。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阿楚:“姑娘怎知这暗器的玄机?”
阿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干笑两声刚想解释,就见晏辰突然捂住她的嘴。
“我家姑娘小时候跟着跑江湖的郎中见过类似的玩意儿,”晏辰笑得一脸坦然,眼神却在飞快盘算,“实不相瞒,我们兄妹二人也是被仇家追杀,恰好路过此地,还望少侠行个方便,借条生路。”
原啸天盯着他们看了半晌,突然长剑入鞘:“此地不宜久留,跟我来。”
阿楚被晏辰半搂着跟在后面,忍不住小声嘀咕:“你这编瞎话的本事,不去写剧本可惜了。”
“彼此彼此,”晏辰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刚才是谁看到帅哥就走不动道的?”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阿楚脸颊一热,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死开点,这儿可是古代,注意影响。”
晏辰低笑出声,刚要再说点什么,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
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女提着食盒从月亮门里出来,看见原啸天先是一惊,随即眼眶就红了。
“啸天哥哥!”
阿楚瞬间屏住呼吸,拽着晏辰的袖子都快攥出褶子了。
“是北堂馨儿!她要说出那句‘我给你带了伤药’了!”
果然,北堂馨儿快步上前打开食盒,声音带着哭腔:“我给你带了伤药,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阿楚激动得在心里跟着默念,手指还在偷偷比划。
晏辰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凑到她耳边用粤语说:“你这追星的样子,活像茶楼里等着听戏的老太太。”
阿楚没好气地回了句上海话:“要你管,有本事你别跟着看啊。”
北堂馨儿和原啸天正说得动情,突然注意到他们俩,少女眨了眨眼:“啸天哥哥,这两位是?”
原啸天刚要解释,就见阿楚突然往前一步,笑得一脸灿烂:“姑娘你好,我们是啸天少侠的朋友,刚才在外面遇到点麻烦,多亏他出手相助。”
她一边说一边给晏辰使眼色,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附和:“正是正是,我家小妹不懂事,还望姑娘莫怪。”
北堂馨儿歪着头打量他们,突然指着阿楚的运动鞋:“姐姐这鞋子好生奇怪,是哪里做的?”
阿楚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老爹鞋,顿时卡壳了。
“这……这是我们老家的新款,叫‘踏雪无痕’,”她急中生智,编得有模有样,“穿上它走路特别轻,打架的时候不容易被发现。”
北堂馨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啸天却突然开口:“两位若是不嫌弃,不如暂且在寒舍歇息,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阿楚正想答应,就见晏辰突然摇头:“不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扰了。”
他朝原啸天拱了拱手,拉着阿楚就要走,却被北堂馨儿拦住:“外面还都是易水寒的人,现在出去太危险了。”
阿楚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装作犹豫的样子:“这……”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晏辰突然改了主意,冲她挤了挤眼,“正好,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北堂小姐的 hospitality。”
最后那个词一出口,不光北堂馨儿和原啸天愣住了,连阿楚都傻了眼。
“你说啥呢?”她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人家听不懂英文!”
晏辰摸着下巴装傻:“有吗?我刚才说的是老家的方言啊。”
北堂馨儿眨了眨眼,转头问原啸天:“啸天哥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原啸天干咳两声,显然也没听懂,却硬着头皮解释:“大概是……感谢小姐的好意吧。”
阿楚看着两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出声,赶紧低头假装咳嗽。
晏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制造点文化冲击,多有意思。”
阿楚白了他一眼,刚要反驳,就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小姐,不好了,易水寒带着人闯进来了!”
北堂馨儿脸色一白,原啸天立刻将她护在身后,长剑再次出鞘。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拽了拽晏辰的袖子:“这下玩脱了,易水寒都来了,这可是大反派啊。”
晏辰却显得格外兴奋,他拍了拍阿楚的手背:“别慌,重头戏才刚开始呢,你看那屏风后面,藏着的可是西门若水,待会儿有好戏看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
“原啸天,别来无恙啊。”
阿楚倒吸一口凉气,拉着晏辰就往柱子后面躲:“我的天,易水寒本人!这气场,比剧里强太多了!”
晏辰搂住她的腰,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注意看他身后那个穿灰衣的,那是他的死士,等会儿会用毒针偷袭。”
果然,就在原啸天和易水寒对峙的时候,一道灰影突然从侧面射出。
阿楚想也没想就喊:“小心左边!”
原啸天反应极快,侧身避开那枚毒针,却也因此露出破绽,被易水寒一掌拍中胸口。
“噗——”原啸天喷出一口血,踉跄着后退几步。
北堂馨儿惊呼着上前扶住他,眼泪直流:“啸天哥哥!”
易水寒冷笑一声:“看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阿楚急得直跺脚:“完了完了,剧情怎么提前了?原啸天这时候不该受这么重的伤啊。”
晏辰皱眉,突然从怀里摸出个东西塞给她:“拿着这个,等会儿看准时机丢出去。”
阿楚低头一看,是个装着胡椒粉的小瓶子,顿时恍然大悟:“你小子,够损的啊。”
晏辰挑眉,刚要说话,就见易水寒的掌风已经到了原啸天面前。
千钧一发之际,阿楚猛地将胡椒粉泼了出去。
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易水寒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顿时喷嚏不止。
“阿嚏!是谁暗算老夫?!”
趁着这功夫,晏辰拉着阿楚,示意原啸天和北堂馨儿:“快走!”
四人一路狂奔,身后传来易水寒气急败坏的怒吼:“给我追!抓住他们重重有赏!”
跑出不知道多少里地,直到听不到身后的追兵声,四人才瘫在一片竹林里大口喘气。
北堂馨儿看着阿楚手里的空瓶子,好奇地问:“姐姐,你刚才扔的是什么?好厉害啊。”
阿楚刚想解释,晏辰突然抢先开口:“那是我们老家的秘方,叫‘迷魂散’,能让人暂时失去力气。”
原啸天看着他们,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两位的来历,恐怕不简单吧。”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正琢磨着该怎么圆谎,晏辰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实不相瞒,我们确实不是普通人,”他说得一脸严肃,突然话锋一转,“我们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吃瓜群众’的成员,专门收集各种奇闻异事。”
阿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瞎话编得,越来越离谱了。
北堂馨儿却听得眼睛发亮:“吃瓜群众?这个名字好有趣啊。”
原啸天显然也被这个说法弄懵了,皱着眉没说话。
晏辰忍着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们这次下山,就是为了调查‘辟魔剑’的下落,据说那玩意儿藏着惊天秘密。”
提到辟魔剑,原啸天的眼神顿时变了。
阿楚在一旁看得直咋舌,拉了拉晏辰的衣角用闽南语说:“你这是要把剧情往沟里带啊。”
晏辰回了句客家话:“放心,咱们这叫推动剧情发展。”
两人这一来一往,把原啸天和北堂馨儿听得云里雾里。
“你们在说什么呀?”北堂馨儿忍不住问。
阿楚赶紧打圆场:“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在说家乡话呢。”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晏辰脸色微变,拉着阿楚躲到竹子后面:“是易水寒的人追来了,看来这瓜,咱们想不吃都不行了。”
阿楚探头一看,果然见一队人马朝这边过来,为首的正是易水寒。
“这下玩大了,”她咽了口唾沫,“要不咱们还是跑路吧?”
晏辰却摇了摇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别啊,你看那边,东方玉就要出场了,这可是他和原啸天第一次见面的名场面。”
一个白衣公子骑着白马从竹林深处出来,手持折扇,风度翩翩。
阿楚眼睛一亮,差点喊出声:“东方玉!我的天,比剧照还好看!”
晏辰勾了勾唇角,刚要说话,就见东方玉勒住马缰,目光落在原啸天身上。
“这位兄台,可是遇到了麻烦?”
原啸天站起身,抱拳道:“在下原啸天,多谢公子关心。”
东方玉微微一笑,折扇轻摇:“在下东方玉,路过此地,若有难处,或许可以帮上忙。”
阿楚激动得在心里跟着默念台词,手指还在偷偷比划。
晏辰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凑到她耳边用东北话说:“你这追星的架势,跟我二姑看二人转似的。”
阿楚没好气地回了句陕西话:“要你管,爱看咋地。”
两人这一来一往,又把原啸天和北堂馨儿听傻了。
东方玉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们,好奇地问:“这两位是?”
原啸天刚要介绍,易水寒的人马已经追到了。
“原啸天,我看你这次往哪跑!”
东方玉皱了皱眉,折扇一收:“阁下仗势欺人,未免太过分了吧。”
易水寒冷哼一声:“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也敢管老夫的闲事?”
眼看双方又要打起来,阿楚突然拽了拽晏辰的袖子。
“快看快看,东方玉要出绝招了!他那扇子是铁做的!”
晏辰点头,刚要说话,就见东方玉折扇突然展开,一道寒光射向易水寒。
“雕虫小技!”易水寒挥掌拍开,却也被震得后退几步。
东方玉微微一笑:“阁下若是识相,就赶紧离开,否则休怪在下不客气。”
易水寒看着他,眼神阴鸷:“好,好得很,今日之事,咱们来日方长!”说罢,带着人马悻悻离去。
危机解除,原啸天拱手道谢:“多谢东方兄出手相助。”
东方玉笑着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他目光转向阿楚和晏辰,“这两位是?”
阿楚刚想开口,晏辰突然抢着说:“我们是原少侠的朋友,刚才多亏东方公子解围,不胜感激。”
东方玉打量着他们,突然注意到阿楚的牛仔裤:“姑娘这裤子,样式倒是奇特。”
阿楚低头看了看,笑着说:“这叫牛仔裤,耐磨,打架的时候方便。”
东方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倒是个好设计。”
北堂馨儿拉着阿楚的手:“姐姐,咱们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吧,我脚都走酸了。”
阿楚正求之不得,连忙点头:“好啊好啊。”
四人结伴而行,一路上阿楚和晏辰时不时用方言嘀咕几句,偶尔还冒出一两句英文口头禅。
“oh my god,那棵树都长歪了还能活,生命力也太顽强了吧。”阿楚指着路边一棵歪脖子树说。
原啸天和东方玉面面相觑,显然没听懂。
晏辰笑着解释:“她是说,那棵树生命力很顽强。”
东方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追问。
走到一处岔路口,原啸天突然停下脚步:“我要去寻我爹的下落,就不陪各位了。”
北堂馨儿眼睛一红:“啸天哥哥,我跟你一起去。”
东方玉也拱手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
阿楚看着他们要分开,急得直跺脚:“别啊,你们这时候分开,会错过剧情的!”
三人都疑惑地看着她。
晏辰赶紧打圆场:“我家小妹的意思是,前方路途凶险,大家结伴而行也好有个照应。”
原啸天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就一起走一段。”
阿楚这才松了口气,拉着晏辰的袖子小声说:“吓死我了,差点就把剧情说出来了。”
晏辰低头在她耳边呵气:“怎么,怕他们知道你是剧透狂魔?”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阿楚脸颊一热,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你今晚睡树林?”
晏辰低笑出声,刚要再说点什么,就见前方突然出现一座破庙。
“天色不早了,咱们就在这破庙里歇一晚吧。”原啸天提议道。
众人点头同意,走进破庙一看,里面早已有人先到了。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正坐在火堆旁烤兔子,见他们进来,抬眼冷冷地瞥了一眼。
阿楚眼睛一亮,拽着晏辰的袖子激动地说:“是丹丹!魔教妖女丹丹!她可是我的童年女神啊!”
晏辰挑眉,刚要说话,就见丹丹突然站起身,手里的匕首闪着寒光。
“你们是什么人?敢闯我的地盘?”
原啸天上前一步:“姑娘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此地,想借个地方歇脚。”
丹丹冷笑一声:“歇脚?我看你们是冲着我来的吧。”
阿楚正想解释,突然注意到丹丹腰间的玉佩,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快看她的玉佩!那是和原啸天的情侣款!”她拽着晏辰的胳膊激动地说。
晏辰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什么时候都不忘磕cp。
就在这时,破庙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易水寒。
“原啸天,我看你这次插翅难飞!”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拉着晏辰就往角落里躲:“完了完了,易水寒怎么又追来了?这剧情不对啊。”
晏辰皱眉,目光在破庙里扫了一圈:“不对劲,这些人的武功路数,不像是易水寒的手下。”
正说着,就见那些黑衣人突然出手,目标却不是原啸天,而是丹丹。
丹丹猝不及防,被一掌拍中胸口,踉跄着后退几步。
原啸天立刻上前扶住她,长剑出鞘:“你们究竟是谁?”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奉教主之命,前来取这妖女的性命!”
阿楚这才反应过来:“是幽冥教的人!他们要杀丹丹!”
晏辰眼神一凛,拉着阿楚往后退:“情况不妙,咱们先躲远点。”
就在这时,丹丹突然挣脱原啸天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过去:“这是解药,你快走!”
原啸天接住瓷瓶,愣在原地:“丹丹,你……”
丹丹惨笑一声:“我本就是魔教妖女,不值得你救。”
阿楚看着这一幕,眼泪都快出来了:“呜呜呜,我的意难平啊。”
晏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别激动,这只是剧情。”
幽冥教的人再次攻上来了。
原啸天怒吼一声,长剑舞动如龙,护在丹丹身前。
东方玉也拔出折扇加入战局,一时间破庙里刀光剑影,杀声震天。
阿楚看得心惊胆战,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有个黑衣人正偷偷摸摸地往火堆里放什么东西。
“不好,他们要放毒!”她大喊一声,抓起身边的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
石头正好砸中黑衣人的手,药粉撒了一地。
那黑衣人怒吼一声,转身就朝阿楚扑来。
晏辰眼疾手快,一把将阿楚拉到身后,自己迎了上去。
他没学过武功,全靠灵活的走位躲闪,看得阿楚心惊肉跳。
“晏辰,小心啊!”
晏辰一边躲闪一边回头冲她笑:“放心,你男人我可是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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