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本掌印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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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楼前拥澄湖背靠枫林,以风雅景台出名,备受文人墨客喜爱。
年少时,林胥总爱偷带太子和她来此会友,
她对策论做诗不感兴趣,总是抱着糕点盘子看他们因为一句词争论到面红耳赤。
“公子在里面,县君请进。”
故友久别,陆言卿兀的生出几分近乡情怯,
见面第一句应当说什么?
可有用膳?
近来可好?
茶楼雅院景致分毫未变,故友已变了模样,
望着岸几旁烹茶的身影,陆言卿手心隐约有汗意,
一年未见,林胥瘦了些,气息却越发内敛沉稳,俊朗面容看似冷淡疏离,但只有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这人最是温润不过。
“卿卿。”
陆言卿如木头般杵在原地,看着林胥放下陶壶起身,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想唤表兄,
又想问他为何突然回来,
可喉咙仿佛被棉花堵住,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林胥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长叹一声:“抱歉,我回来晚了。”
“怨我,早知你继母心机深重,未曾教你自保手段就将你一人扔在京都,以至累的你陷入险境,亦或是我早些回来,你也不至于落到孤立无援的地步。”
“表兄言重了,被她算计是我自己蠢笨,怎么能怪到表兄身上。”陆言卿笑的勉强,
说到底,林胥以前将她当亲妹妹照护是看在皇后面上,
他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
护她本应该是亲人该做的事,责任再怎么说也落不到林胥头上,
“一年不见,你倒是沉稳许多。”林胥眼神复杂:“可见我不在的日子里受了不少委屈。”
“我.......”
清澈温柔的目光如矛,击溃所有坚强,
陆言卿鼻头一酸,一滴泪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眶滑落,砸落在地上,
她不想哭的,可眼泪却突然不听使唤,一滴紧追着一滴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压抑的情绪如潮水汹涌将她吞没。
短短几日,她的生活突然天翻地覆,她逼着自己竖起尖刺,孤身行走在夹缝中求生,从危险中逃脱一次又一次,
她不是不怕,也不是不痛、不委屈,只是没人看到而已。
“呀,今日这风好大,好像有沙子进眼睛了。”
陆言卿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两手胡乱的抹着脸上眼泪,
“抱歉.......”
强撑的笑颜比失声痛哭更让人心疼,
林胥心头发涩,双臂伸出想拥她入怀,却在碰到她肩膀时忽然意识到不妥,拳头松了又紧,最终只克制的将掌心覆在陆言卿头顶轻轻揉了揉,
掌心下,细软发丝划过指腹缠绕指尖,化成千万缕丝线将跳动的心缠绕包裹,
“不会有下次了。”深呼吸了口气,他低声喃喃:“我会护着你,”
逃避无法解决所有问题,
他年幼成名,自负到以为天下没有什么事能难道他,直到去年中秋。
此行他想明白了,无法逃避那就去面对。
“看来,本掌印来的不是时候,”
阴戾嗓音突兀的在两人身后响起,
陆言卿手一抖,连哭都忘了,
僵硬抬头,含着泪花的眼对上一双寒光凛冽的凤眸。
“本掌印不请自来,倒是扰了县君私会情郎的好事。”
贺锦书从屋脊一跃而下,语气轻慢,陆言卿却从他眉宇间看出摄人戾气,
怎么会这么巧,贺锦书也在这儿?
陆言卿望着贺锦书蹙眉,
视线忽的一阻,
林胥挡在她面前冲贺锦书拱手行礼,一副谦逊模样,清润嗓音带着淡淡疏离,“林某见过贺掌印,多谢掌印搭救之恩。”
贺锦书脸色沉了沉:“贺某与林大公子之间何来的搭救之恩。”
*
泥炉上的陶壶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陆言卿不自在的跪坐在桌旁,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接风,为何最后却变成三人凑在一起喝起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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