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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淋了一夜的雨辛忱有点鼻塞,中午一下课就蔫蔫地趴在桌上等姜澍。由于体育组组织开会姜澍得去一趟,现在还没回来。
正值午时,教室里没空调,一场雨后太阳爬出来还是那么热,最后几个人离开的时候嘴里一边吐槽一边悄悄聊着什么。
“表白墙上他们发的表白你看了吗?”
“看了”有个女生满脸羡慕,“真羡慕他们,我只能说有勇气!那可是迟川学长诶!长得那么帅,只可惜太高冷了。上次在食堂我远远看一眼差点被迷成智障。”
“听说那个表白的女生好像还被迟川学长抱过呢!”
“啊?真的?”
“应该是真的,他们天天在群里聊呢!”
窗外的热风混进来吹拂着少年发丝,而他的思绪却被几个人的声音打碎。其中有个女生临走前喊了声,“辛忱,你不去吃饭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他懒懒抬眸,睁着耷拉的眼皮,声音弱弱的,“你们去吧,我等姜澍一起。”
“行吧!那我们走了。”
一来一去教室里只剩下辛忱一个人。没人的教室里他光明正大拿出手机,下意识点开那只“比熊犬”,敲着键盘打“哥,你还在学校吗”,但是打完又删掉了。
太自作多情了,迟川明明躲着他,怎么可能会回呢?
手指鬼使神差地点进表白墙,辛忱翻着看的确有人跟他表白。突然间,辛忱感觉失落拿着单词背了一会儿姜澍就发消息让他到楼下等他。
刚下楼就撞见王家坪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辛忱脚步顿住,打算绕道离开,但他们抢先一步围着他。
“让开!”
辛忱面无表情,声音虽然微弱但气势丝毫不输。
王家坪看着他无端想起之前遭的罪,被打得门都出不了还被处分。他听说最近迟川不在学校所以早早就准备好埋人。
“想去哪儿?”王家坪死死盯着他,冷笑道,“辛忱,没了迟川和姜澍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跟老子斗?”
一旁的同伴也哈哈笑道:“家评,咱们今天就断了这小子的一条腿给你解解气怎么样?”
王家坪轻笑没说话,而是另一个人接话茬,“只断一条腿怎么能行?你他妈难道忘了家评因为他都遭了什么罪吗?”
“上次还被迟川那个傻逼——”话没说完就被王家坪狠狠睨了眼,于是讪讪闭嘴。
“行”有人两只目光扫着辛忱,最后落在他微微泛白的脸上,“但我更想划破他的脸。”
辛忱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往后退了两步背后摸出手机打电话给姜澍。体育组离这里不远跑得快一两分钟就到。
“这里是学校,王家坪你敢——”辛忱话刚出口就被人拽住衣领,巴掌啪地一声重重打在脸上,疼得脑子嗡嗡作响。
学校背后几百米是居民楼,狭隘逼仄小道隐藏在其中,不知道是谁家熊孩子把石子弄了一路,辛忱被人用力一推没站稳倒在地上,出于本能反应他手往后撑着不让自己受伤。
下秒,鲜血冒出,疼痛感疯狂刺激着大脑,他“嘶”了声还没爬起来就被一只脚踩住手指。脚上的力量越来越大石子嵌进五指里,红肿一片,感觉要断了。
辛忱疼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咬着牙想挣脱但还没反应过来王家坪带着恶毒力量的巴掌重重落在脸上,原本就有红印的脸变得更深,火辣辣的,脑子瞬间空白。
“跑!你他妈给老子跑啊?不是挺能耐的吗?”王家坪钳住辛忱的下巴用力抬起来,“别以为仗着有迟川在我就不敢动你了。之前打我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再横啊?”
周围被六七个人围得死死的辛忱几乎看不到外面,这些人全是王家坪带来的,大部分都是些混社会的小混混,十之八九是王家坪雇的。
后背被沙砾磨破皮,辛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有人拿着木棍从他的大腿根上用力按下去,一瞬间痛觉达到极点,他五官拧成一团忍不住嘶出声。
那一刻大腿好像断了,辛忱嘴皮被自己咬破强忍着没掉眼泪,脸色煞白,呼吸变得急促,下巴被钳住拉扯着疼,底下的皮肤红了一片,他感觉脑袋马上要搬家了。
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眼睛红肿,眼睛挂着的眼泪迟迟不肯落下,王家坪心生恶念,揪着他的头发接过同伴递过来的折叠刀,得意地拍了拍那张白里透着血红的脸。
因为感冒辛忱本来就点迷迷糊糊,刀片上的冰凉盖住脸上的火辣辣瞬间让他清醒,只觉得脊背发凉,额头挂起冷汗。
他知道王家坪家有钱有势,把他的脸划了就算学校追究起责任他也一样能逃掉。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辛忱紧攥着手机,随意拨通任何一个人的号码。
“哭啊!哭出来,或者跪着求我,我就放了你。”王家坪伸手示意按住辛忱的人松手,手上的折叠刀沾到嘴角的血在脸上划了一道血痕。
辛忱校服被扯得乱七八糟,脸和手指又红又肿,艰难地偏过头吐了口血沫,眼神如濒死的野兽死死盯着王家坪。
“做梦!”
一句话把王家坪气得不轻,眼神示意旁边的人继续,那个摁在大腿上的木棍过来辛忱眼疾手快推开钳着自己的人,一把抢过木棍毫不犹豫砸在摔倒在地的人身上。
一个人打六七人显然没有胜算,在他们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辛忱爬起来就要跑,可是腿脚麻木撑不起来,一跤摔在地上,周身骨痛。
见人要跑,一旁有人捡起地上的木棍直接往摔倒的人后脑勺砸。辛忱摔得脑子空白,来不及反应只感觉耳边呼过一阵冷风。
然后下秒一声刺耳的哀嚎响起,抡棍子的人吃痛摔倒在地上,艰难地抬头就撞上姜澍恶狠狠的眼神。
“找死!”
姜澍把辛忱扶起来,自己挡在前面,漆黑的眸子里汹涌着怒气,戾气逼人,接过辛忱手里的木棍二话不说挥过去,破口大骂脏话。
“我操你妈逼的一帮畜生,敢动我兄弟!”
“啊——”
一棍下去当场把人打趴下,吃痛的人一嗓子嗷出来,蜷在地上抱着手臂哭爹喊娘。
见状,王家坪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有点怕,声音不自觉地颤抖,破口吼道:“都…他妈愣着干嘛?给我上!!”
姜澍眼神凌厉,显然不怕,手里的木棍攥紧沉脸走过来。见他这架势几人瞬间有点怂了,在江中的人都知道他能打。
“敢动我兄弟!”姜澍冷冷地盯着他们,握住木棍的手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今天谁他妈都别想走!”
“怂个屁!他只是一个人,给我弄死他”有人瞥了眼腿软的同伴大吼,直接冲上去。
战况胶着,一群人蜂拥而上钳住姜澍,但他力气大一脚把人给踹开,那几人被踹得猝不及防砸在地上,疼得闭眼咬牙哀嚎。
可是,对方毕竟人多势众姜澍防得了前面防不了后面,辛忱还没反应过来挟着狠毒力量的木棍重重打在姜澍后背上。脚底一软他没站稳往前摔去,头砸在斑驳的墙壁上,额头破皮冒出鲜血,剧烈咳出来。
辛忱拖着腿想过去帮忙,然而还没起来后领猛地被人拽住,锋利的指甲在后脖子上划出深深的划痕,又痛又痒。
那人勒着辛忱的脖子,他感觉浑身发抖,瞬间呼吸变得困难,眼泪被迫从眼眶里钻出来滑过红肿的脸。
“住手!信不信我弄死他!”那人显然是被王家坪雇佣的混混头子,勒着辛忱不放,走上去逼迫姜澍停手。
姜澍晃神,猛地被人踹了一脚跪在地上。见状,几人急忙爬起来摁住他。他额头上的血滑过鼻梁看着惨不忍睹。
见他脸上有血王家坪突然慌了,本来只想把人打一顿解解气但现在这种局面如果闹出去估计警察局都得跑一趟。
姜澍跪在地上,双手被擒住,艰难仰头心里数着时间,乌黑的眸子里嵌满怒意,一句一字警告:“王家坪,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迟川就立马赶过来,原本是打电话问姜澍辛忱的情况,可是一开口他就说辛忱被几个人拉走,他没找到。
车开到一半一个急刹车猛地掉头,吓得旁边的人脸色惊慌,吼了两句。然而声音还没传出去人已经消失在前面的弯道里。
“川哥,你回去干嘛?”一旁的人停车喊了声匆忙消失在视野里的人。
迟川心里担忧来不及解释,油门踩到底,车子咆哮着呼过,车轮摩擦地面生出“滋啦”火花往相反方向跑去,由于开得太快严重超速,路上差点与不少车子撞上。
迟川到的时候刚好撞见小道里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像拎小狗一样拎着辛忱往墙上砸。
没等辛忱反应过来“啪”地一声巨响,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半边脸上,嘴角立马冒血,血腥味扑鼻而来。
旁边的姜澍被几个人联合摁在地上,拼命挣脱束缚,可是他们力气太大他挣不开,只能嘶吼出来:“草泥马的,放开我兄弟!”
这一巴掌下去彻底把辛忱打傻了,看到的东西变得摇摇晃晃视线越来越模糊,耳畔嗡嗡作响,整个大脑瞬间空白,脚底一软,身体像失重一般无力地摔下去,连自保的本能反应都做不出来。
他心道,这回是真完了。
恍惚中,辛忱感觉周身的骨痛被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治愈着,好像被人抱在怀里,但下秒这种感觉就变得很不真实,他还在疼,全身骨裂着疼,像是要被撕碎了一般。
事出突然,迟川来不及顾虑自己,眼疾手快接住辛忱,后面冲上的人一记重拳打在他后背上,眉头骤然拧起来,紧紧把人儿护在自己怀里。
辛忱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遮挡了眼前的光,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好像出现了幻觉——他看见了他哥。
眼眶红肿酸涩,眼泪再也憋不住夺眶而出灼烧着脸颊,他想去触摸那张很久没看见的脸但手怎么都抬不起来。
怕自己一闭眼就找不到他了,辛忱忍着痛努力抬手去触碰他的脸。
好不真实的感觉。
所有怒火压在心头,迟川紧缩的眸子狠狠睨着冲过来的人,眸底掠过危险森冷的光,宛若寒刀利剑,刀刀刺中要害,顿时就把王家坪给吓傻了。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不敢动,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攻击大脑
迟川说:“当然,你也可以动他,反正我不怕麻烦,因为我本身就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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