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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正式任命为处长,一个多星期,才从心理和工作上逐步适应过来,接着我才有模有样的抓起了处里的各项工作,这使我对前途又充满了信心,认为我所得到的,都是应该的、合理的、正常的。
而对于杨波,此后在交通局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他是什么时候到局里收拾东西的我不知道。他本应与我当面交接工作,但这也只是在电话中完成,几次我都热情的给他打去电话,问他近况,但他都是很冷淡的对我,只说叫我珍惜机会,好好干,其它的什么也不再提及,他好像变得怕我一样,每次都不愿和我多说,大多时候连“再见”都不说,就挂了电话。其实,杨波的走,那一定是他想办法的结果,不可能省法制办会无缘无故的看上他。他又不是我给逼走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官场上的人,真是人走茶凉,人走情意断。渐渐地,我也不再与他联系,虽然我每次在办公室独坐时,会想起他,想起他对我的帮助和关心。
杨波的走,我想主要还是因为张洁明死了,他觉得没了张洁明,对他一个外地人来说,下一步是很难有进步的。杨波的说走就走,这使我想到,在杨波的背后不只是站着死了的张洁明,那一定是省城还有人,且这个人的能量绝不会比张洁明小,但他到底省里有没有人,这我还真不知道,虽然我也曾与他是一伙的、一条线上的蚂蚱。官场啊!我还是不懂,为何我已小入局了,还是不懂呢?
而我曾经的陈忘,在我经过这大起又大落,大落又大起的日子里,她在哪里呢?她知道吗?
学习张洁明的先进事迹的事,已再无人提起,虽然局里有的处室,包括我们处,在惯性的作用下,还想再学一下,但局里的科、室干部,包括我,都分别被局领导找去谈过话,婉转的被要求暂停学习,把工作重心转到业务工作上,没有理由。对于这事,我的理解是,对张洁明先进事迹的宣传学习已盖过了矿难的负面影响,目的已达到,但我隐约中还是感到这不正常,这一级政府做的事,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不应这么让我这样的人都看出不正常来。
接下来,不知,是不是我的处长官位来的太容易,心里虚,心理作用的问题,还是别的什么事,我总感到全局的人都在侧目看我,把我当成一个官场怪物一样来看我,觉得他们在对我的眼神中,有怀疑,有嫉妒,有疑惑,更有嘲笑的成份。因为这,使得我有时竟会突然冒出矿难的事,张洁明的死跟我有关,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的想法,但过后,我又为我的这些想法感到好笑,当个处长就这样胆战心惊的,还成得了大器吗?
对于杨波给我提过的,并有一年多时间的,处里要招两个公务员编制的人的这件事,在我适应了处长的角色后,我想了起来。这不是因为陈忘的原因,我也没再想过要把陈忘招进来,我只是想这事既然是局里同意过的,那我还是把它做完,我心里还有点愧疚,觉得就因为我没找到陈忘,而才把这事给耽误了,拖到杨波走了都没办成。我下定决心,这事不再采用杨波那种招录方式,我要光明正大的向社会公开招录,要通过正常的程序来完成这件事。可我翻阅了处里杨波留下的所有文件,也没找到任何有关这件事的痕迹,虽然我知道这事在处里,只有我和杨波知道,但我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些处员是否知道这件事,结果是没人知道。总得新官上任三把火,要做出点事来,所以我还是把这件事当作处里的一件大事来做,想去找陈林雁说说此事。
陈林雁升任为市长助理后,虽还兼任着交通局的局长,但就很少来局里了,偶尔来一次,也是到局里来开会、作指示,都是来去匆匆,我看他与从前也差不多,说话的声音反而比从前还小了些,人也变得比从前更谦和了。
这天,见陈林雁少有的在办公室独自坐着,我便走了进去。陈林雁在认真听完我的请示后,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对我笑了笑说:“这个事,局里各处室的大小事大多,我记不清了,好像是说过。”
“好像是说过。”我一听这话,感到了奇怪,这样的事,陈林雁怎么会记不清了呢?
我接着问道:“陈助理,当时你同意了吗?”
“好像是同意了。哦!包处长啊!这事你别去管它了。这个事,如果要做,那我同意了还不能算数。这要局里写出报告,还要市人事局、编办等部门同意,市分管领导批了才能办。你知道的,杨波要做这事,他可能是问过当时分管我们的张副市长,他可能是有把握做这件事,所以没到最后落实,没到要局里出面这步,他没正式向局党委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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