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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卿不说话，眸光落在沙盘之上失了焦点。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该偿的因果，两万年前我已经还过了，剩下的这些人哪个不是死有余辜？”
阿白：“……”
都是死有余辜吗？如果不是立场不对，他真的很想问一问，十四当年又是做错了什么才配得上死有余辜？
游子卿目光缓缓聚焦在那唯一的白棋上，深吸一口气后又长长呼出，竟是真情实意地感慨道：“阿白……我已经算计人心太久了……如若抽身，才是我的炼狱。”
阿白不做回答。
他知道，沉没成本太高，谁都不甘心放手。
言罢，游子卿岔开话题：“如果那五个人失败了，你让乖奴直接灭口就是。”
“成功了呢？”
“成功了就让她们亲自斩断自己的血脉再来见我。”
游子卿说完，大步流星走出书房从语气上粗浅地判断，他似乎并不认为几人会有用。
停在原地的阿白想了想，忽然叫住他道：“你说你想覆灭她与他们，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想要摧毁的远不止这些。”
“或许吧。”
药瓶里的药不过是短暂破坏人体灵力平衡的药，成功了当然可以锦上添花，不成功倒也无碍。
反正……
一切清算该开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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