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乳痂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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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痂锁链如同活物一般，迅速缠住圣婴的冠冕，一股强大的真理冲击波突然反转，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颠倒过来。教堂的彩窗承受不住这股力量，集体爆裂开来，玻璃碎片如雪花般在半空中飞速旋转，竟然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弑神乳环，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李二牛还没来得及反应，乳环便如闪电般套住了他的脖颈，他只觉脖子一紧，呼吸瞬间变得困难。他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双手用力拉扯着乳环，想要挣脱，却发现舌纹能力完全失控。在这慌乱之中，他将菌丝乳纹篡改成了《哺罪福音》。随着福音的扩散，周围的伦理牧师们纷纷惨叫，声音尖锐而刺耳，头颅炸裂开来，化作一滩滩散发着恶臭的菌丝。

菌汤中，初代巫女的机械乳像缓缓升起，乳像周身散发着金属的光泽，乳孔中伸出一条条债息脐带，向着圣婴的真理冠冕接驳而去。圣婴在茧中突然开口，发出尘机长老的电子音：“容器... 你该履行契约了...”

李二牛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咆哮道：“我不会成为你们的工具！” 他运转全身力量，让脊椎星骸共振达到极限。只听 “咔嚓” 一声，整条脊柱竟然脱体飞出，在虚空中迅速拼接，组成了一把弑神乳弩。弩箭尖端，星尘脓血不断滴落，那正是初代巫女封存的最后一滴真相血清，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四：血清真相

当李二牛举起乳弩，对准圣婴冠冕时，机械乳像的债息脐带突然如毒蛇般勒住他的咽喉，越勒越紧。李二牛呼吸困难，脸上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圣婴悬浮在空中，额头的冠冕缓缓睁开初代巫女的真理之眼，那眼神冰冷而诡异，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

李二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射出真相弩箭。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箭矢在触及冠冕的瞬间，竟然量子化，分裂成九支，反向刺入他自身的九大要穴。每支箭都释放出一段被抹除的记忆，李二牛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浮现出那些被遗忘的过去。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初代巫女用债息系统培育的完美容器，而尘机长老不过是他的失败克隆体。

“怎么会这样……” 李二牛心中五味杂陈，震惊、愤怒、迷茫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嘴唇微微颤抖。

伦理菌群汤池在这真相的冲击下沸腾蒸发，化作一团团诡异的烟雾。菌丝乳纹在空中燃烧，形成了《哺罪福音》的终章，文字在火焰中跳跃。圣婴的真理之眼流出血泪，机械乳像的债息脐带突然反缠自身，将初代巫女的机械乳房扯下，按在了李二牛空洞的胸腔：“现在... 你才是真正的母亲...”

五：乳母终诞

机械乳房在李二牛胸口迅速生根，仿佛找到了归宿。它开始泌出一种奇异的液体，那不再是债息乳浆，而是混杂着星尘与伦理菌群的真理母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圣婴的冠冕自动脱落，化作一个哺育吊坠，轻轻挂在他的脖颈，吊坠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

教堂的彩窗刑镜残片开始重组，发出柔和的光芒，形成了一面真理乳镜。镜子中映出一幅震撼的画面：无数个平行宇宙中，都有李二牛怀抱圣婴的身影，而每个圣婴在吮吸真理母乳的过程中，都逐渐变成了新的初代巫女，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神秘与威严。

教堂地窖的菌丝图腾突然活化，菌群迅速凝聚，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哺乳神座。神座上刻满了古老的符号，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李二牛缓缓走上前，心中五味杂陈，犹豫片刻后，终于坐上了神座。就在他坐下的刹那，所有债息系统重启，而这次的核心代码，正是他胸口机械乳房的脉动频率，仿佛与整个世界的心跳融为一体。

圣婴在他怀中渐渐化作星尘粉末，粉末中浮现出初代巫女的遗言全息：“完美母亲... 必须同时是施暴者与救赎者...”

李二牛看着这遗言，心中若有所思，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悠远。而在神座背后，未被真理母乳净化的菌丝正悄然编织新的弑神襁褓。月光穿透彩窗残框，洒在菌丝襁褓表面，映出流动的标题：《乳母刑经：论真理哺乳在弑神轮回中的伦理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