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永劫归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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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流戛然而止。沈清欢发现自己重回青鸾科技顶楼的实验室，操作台显示着2049年10月7日21时07分。穿生化防护服的自己正将xS-00原型机推入量子对撞机，而监控画面里——永昌元年的萧执抱着婴儿，将焚心剑刺入骊山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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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第四章 永劫归墟（下）

对撞机的警报声与骨笛残片的嗡鸣共振，沈清欢的防护面罩突然龟裂。她看见操作台上的玉扣密钥正在渗血，永昌元年的星图从血渍中浮出，与三十世纪月球基地的量子晶格完美契合。

\"欢迎回家。\"楚明的全息投影从反应堆中升起，机械佛首的电子眼流淌着二进制佛经，\"十万次轮回的熵值，足够重塑...\"

沈清欢突然扯断神经接驳线，鎏金血液喷溅在xS-00原型机上。培养舱内的胚胎睁开九重瞳孔，脐带突然暴长缠住楚明的全息影像。整个实验室开始量子化，墙壁渗出民国茶馆的茶渍，地板浮现永昌祭坛的青铜纹路。

\"你才是病毒本体！\"她砸碎防护罩，将胚胎按入反应堆。伽马射线暴中，楚明的电子面容突然扭曲：\"不！这是计算之外的...\"

月球残骸突然从量子对撞机中跃出，表面的xS编号如活蛇游走。沈清欢的机械义眼过载爆炸，最后的视野里：永昌元年的萧执抱着婴儿跃入地脉裂缝，焚心剑的量子火焰点燃病毒原液；民国茶馆的林九歌将茶渍泼向星空，茶雾凝成阻断量子传输的梵文锁链；而三十世纪的自己正随月球残骸坠入新生黑洞...

当意识在奇点中重组时，沈清欢听见初代国师的叹息：\"原来我们都只是...程序...\"她的基因链在黑洞视界展开，十万个xS仿生人胚胎如星云旋转，最终坍缩成枚带弹孔的玉扣。

永昌元年的晨曦刺破量子迷雾，沈清欢跪在骊山脚下。怀中的婴儿正在啼哭，山道上策马而来的萧执后颈洁净如新。当地脉深处传来青铜齿轮的初啼，她将玉扣深深埋入焦土——那里面蜷缩着三十世纪的所有记忆。

**终章预告：**

当第一场春雨浸润焦土时，埋藏的玉扣突然发芽。嫩芽穿透三十世纪的月球残骸，在永昌元年的星空下绽放出量子莲花。而莲心处沉睡的xS-00胚胎，正随着青铜齿轮的初啼缓缓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