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他不觉得周卫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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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乌云压得很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他被几个壮汉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换上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她一直在哭，喊着\"爸爸救我\"，可他却被捆得结结实实，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河神发怒了！必须献祭！\"老族长拄着拐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狂热的光，\"周灵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河神一定会满意的。\"

周卫记得自己当时发了疯似的挣扎，手腕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

他声嘶力竭地喊：\"放开我女儿！要献祭就献祭我！\"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给周灵换上新娘妆，脸上被迫挂着不应有的笑容。那一刻，周卫的心如同被撕裂，绝望、愤怒、无助交织在一起，他的呼喊声被淹没在了洪水的咆哮中。

周灵的眼中闪烁着无辜的恐惧与不解，然而周卫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向河边。

可没人理会他的哀求。

灵儿被抬上竹筏时，红盖头被风吹起一角，他看见女儿哭得红肿的眼睛，那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周卫的心如刀割，他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女儿的身上。他疯狂地想要挣脱束缚，想要冲上去保护自己的女儿，却被人用绳索牢牢捆住，根本无法行动。

“不要！放开她！”周卫拼命挣扎，然而周灵却被那些人推向了河流的深渊。

他的心中燃起了无尽的恨意，那一刻，周卫发誓要为女儿复仇，要让那些恶人付出代价。

竹筏被推入河中，很快就被湍急的水流卷走，很快绑了石块的竹筏沉入河堤。

周卫记得自己当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等他醒来时，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村里人都说，献祭之后河水果然退了，河神息怒了。

\"啪嗒\"，一滴水珠落在周卫手背上，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远处传来乌鸦的叫声，他抬头望去，看见几只乌鸦在河边的枯树上盘旋。

突然，一阵冷风刮过，周卫打了个寒颤。

周卫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天色渐暗，他得赶紧回去了。

刚转身要走，忽然听见河里传来\"哗啦\"一声响。他猛地回头，只见河面上泛起一圈涟漪，仿佛有什么东西刚刚沉入水中。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手心沁出冷汗。那涟漪扩散开来，渐渐形成一个旋涡。旋涡中心，一抹红色若隐若现。周卫瞪大眼睛，那分明是一角红色的布料，和当年灵儿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灵儿？\"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河水已经漫过鞋面。就在这时，旋涡突然消失了，河面恢复平静，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周卫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他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要有个了结的。

害了他的女儿，谁也别想好过。

周卫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随着那些昔日主导周灵献祭的村人接连离世，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解脱与复仇的快感。

这些年，他把心中无尽的怨恨化为一剂致命的毒药，悄无声息地在那些人的饮水中下药。

时间会让毒药慢慢发作，像慢慢绞紧的绳索，直至让他们无处可逃。他的每一次行动都像是在为灵儿的亡灵讨回公道，是在替她报复那些曾经对她施以暴行的人。

他没有立刻让他们死，而是让他们承受病痛长眠床榻生不如死，他一边给他们下药一边帮他们吊命，看着他们生不如死的模样心里才会感觉轻松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