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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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险胜
时间一点一滴的匆匆流逝,大约又过了一刻钟时间。
苏木依然没有等到江清辞几人,年颂也没有等来大夫。
苏木虽急,但是他知道此时不能硬碰硬的抢人,自己带的人也就十几个,肯定是不够人家揍的。
年颂见大夫还没有来便又差了身边的护卫去再跑一趟。
又过了半刻钟。
之前出去的护卫才带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进来。
“快,大夫,你快给她看看。”年颂见大夫来了便急切的催促道。
这老大夫曾经受过年颂的恩待,所以在年颂的护卫去请时就背着药箱快速的跟着来了。
他帮张晚星号了脉,又从年颂的口中对病情进行了简单了解。
思忖片刻才皱着眉朝着年颂道:“东家,这姑娘身体底子太差,情绪上稍微受到点刺激就会出现这种症状。
依照她目前这种状况,目光涣散不能聚焦,叫了也没有反应,应该是在受到自身无法承受的刺激后,五官感知形成的自我防护与外界隔绝了,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是失去了自主意识了。
这种应该是游魂之症,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给她扎针,让她先恢复神智上的清明,平时多注意修养,药也要随时都吃着。
慢慢养吧。”
年颂不知道张晚星为什么会突然就有了这游魂之症。
他依稀还记得,当年那个趾高气昂的小丫头踩着他脸,对他的羞辱和斥责。
他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啊,那些羞辱的话句句扎心,都如同在昨日才发生一样,明晰在耳。
老大夫在一旁为张晚星施针,苏木就在一旁耐心的守护着。
只有年颂又陷入了往事的回忆里。
“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要打安然,你为什么要抢她东西。以后若是再被我发现你抢别人东西,我就抓你去见官。哼。”
那一句一字都会在午夜梦回里缠绕在他的脑海深处。
他也在每一个梦中解释了千百遍,我没有,不是我打她的,是她打我的。
我没有抢她东西,是她东西丢了我捡着想还给她的。
那一遍遍的指责,和一遍遍的解释,这些年都在他午夜梦回时不停的重复演绎着。
那时的他,只是喜欢跟在陈小姐后面而已,大家都在欺负他,说他有娘生,没爹养时,是陈家小姐帮他赶走了那些羞辱他的人的。
她没有嫌弃他的外室子身份,反而鼓励他。
那时的陈家小姐就是他心里的光啊。
只是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同样是七八岁的小姑娘,为什么宰相家的女儿说话就会那么伤人。
当年就因为她的话,负气跟着商队走了,自己的母亲也在自己离开后就去世了。
这些痛苦的过往,他现在又该找谁去讨回公道。
他该是找她的,所以他一直关注着她在京城的动向。
他想:等他飞黄腾达时一定要以同样的方式来羞辱她,他要让她尝尝他当年所受的屈辱。
只是,当他再次看到她那张脸时,童年的那些回忆又朝着他扑面而来。
他竟然还是像当年一样的害怕与恐慌的一样,一样的倍感屈辱。
他在心里默默的安抚自己,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打骂的小孩了,自己现在已经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了。
只是当他看到张晚星面色苍白的那一刻,他突然就慌了,他还没有报仇,还没有让她尝到自己当年所受的苦,她又怎么能现在就死了呢?
苏木在照顾着张晚星的同时,也有意无意的偷偷观察着年颂的表情。
他现在还摸不准这个年颂到底是什么背景,也不知道这个年颂和张晚星到底有什么过往。
张晚星见到他就吓成这样,刚刚到底又发生过什么事?
张晚星在被老大夫施针后神经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神情放松后人的意识也就慢慢的变得清醒了。
当她睁开眼就看到的是拉着她手的苏木,心里的那些紧张和不安的情绪就像瞬间找到了慰藉的地方一样。
安心且温暖。
苏木见张晚星醒来了,也是才稍稍的放松了点神情。
“你现在好点了没有?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苏木关切的问道。
张晚星见到苏木的那一刻,心里的情绪都得到了释放。
此刻,听苏木这样问也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安好。
年颂见张晚星醒了,想上去看一眼,又怕自己会吓到她,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敢靠近,只是目光还是注视着一旁的两人。
老大夫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心疼。
心疼年颂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心疼他现在的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情。
一个人终究是太孤单了,这么多年也极少见他为谁动过情绪,要是他也能有几个朋友就好了。
但,终归是别人的事他也插不上话,就只能开好药单,就下个出去了。
苏木见老大夫要走了,便快步上前,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大夫。
躬身行礼道:“老大夫,我家小姐身体一直不好,也经常会被梦魇住,会经常晕倒。刚看您的扎针技术那般神奇,能这么快就 让小姐恢复神智,真是让人赞叹。”
说罢便又缓了缓,观察了一下老大夫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又才继续说道:“在下不才,想请老大夫将您这套针法传授与我,日后好能随时为小姐施针。
我家小姐身子太差了,若是能有你这套针法能随时随地都可以及时为她诊治,那她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老大夫听了苏木的话,也在心里暗自思量了片刻,在他看来反正就是个施针之术教给他也无所谓,但是看着在一旁连上前都不敢的年颂,便起了想帮他一把的心理。
他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一副老神在在的语气朝着苏木说道:“我的针法是祖传的,不能随便传人,但是你有救人之心,传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如这样。”
说着就指着年颂说道:“如果他学,我就教你们一起学,如果他不学,你一个人学也不方便,你说是吧?”
老师傅的话,苏木明白,但是他和年颂也是第一次见面,让他和自己一起学针法,自是不好意思麻烦他的。
想到这,他又朝着老大夫拱了拱手说道:“我与年东家第一次见面就要找人家配合着学针法,确实是有点不好意思。
若是为了练习下针,那您无需担心,我可以在自己身体上练习的。你看这样可以吗?”
老大夫被苏木求教的谦卑的态度和对张晚星用心的态度感动到了。
在自己身体上练习针法对于新手来说,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
他愿意为自己小姐奉献成这样的程度,也是足够忠诚了。
张晚星听着苏木的话,硬是把即将就要睡着的眼睛给吓的睁大了。
她赶紧握住苏木的手,柔声的劝解道:“我这只是小问题,你无需为我如此受苦受痛的。
你可千万不要学那针法,我现在就挺好的,以后也会没事的。你可一定要听话,可不能在自己身上练习啊。”
苏木怎么舍得张晚星有任何一点难过了。
以前是没有遇到这老大夫,现在遇到了,而且那针法可以为张晚星治疗,他又怎么会放弃这样的学习机会了。
只是见张晚星这样担心,他也只是笑着回复道:“好的,都听你的。”
张晚星知道苏木的脾气,见他只是敷衍的回着话,便又劝了几句。
一直在一旁安静待着的年颂,听着张晚星和苏木的话,心里却莫名的生出了烦躁。
他依然站在老地方注视着苏木和张晚星,良久才闷声开口道:“我们一起学吧。”
说罢,很快便又恢复了往常的那派漠然疏离的感觉。
既然年颂自己主动提出了一起学的建议,苏木当然是不会再说着什么。
和老大夫谈了一些学习方面的细节问题,就送老大夫出门了。
这会儿张晚星也清醒了,再去看年颂也就没有刚开始的那种压迫感了。
但那种害怕和让人抗拒的感觉依然还萦绕在心间。
现在想回家了,可知道了年颂的的势力后也就不敢动来,就只能等着江清辞的解救了。
还好,江清辞几人也终于是在一刻钟后,不负期待的带着青黛和宋玺几人赶来了。
张晚星见着自己的人都来了,心里的那些不担心和害怕也都快速的消散了。
几人相对看了几眼,虽不理解张晚星为何躺在了小榻上,但有苏木在张晚星定是吃不了亏的就是了。
苏木将张晚星在这里做的事,简单的讲述给了江清辞几人听后,又将年颂介绍给江清辞,江清辞便懂得苏木的用意了。
他朝着年颂拱手一礼后,便声音沉稳且淡定的说道:“年东家好,我家小姐和你们赌坊对赌的事,若是你们还想继续,那我们便奉陪到底。
若是无心在玩,那我们就带着人先回去了。你看可行。”
字字清晰且有力,铿锵且大气。
年颂听着江清辞的话也不由的对他高看了几分。
当然,苏木岁对张晚星的忠心也是他佩服的,只是不知道江清辞对张晚星的忠心会有几分了。
这就让他好奇了。
他一派淡薄的样子,不疾不徐的说道:“我说过,只要她能赢我,那我便把这大德赌坊送给她。就看她还想不想要了?”
漂亮!这一反问瞬间又问到了张晚星的初衷上,只是现在自己的脑子虽清醒了,但是面对自己害怕的家伙,这也是真的会慌张吧。
可是,自己的初衷就是冲着大德赌坊来的,现在不抓住机会,日后再想来,怕是又得换招了。
想到那么麻烦,张晚星就唯唯诺诺的小声问道:“我现在脑子还不太清醒,能不能让我的人先和你玩几把,等我好点了,我们俩在玩。”
说罢,便又摆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继续说道:“或者你派人去把刚刚离开的老大夫给我请回来,在给我多扎几针也行,只要我彻底清醒了,我们就开始,你看行吗?”
张晚星装的软弱可欺的样子,问的也小心翼翼,生怕他又会整什么幺蛾子出来难为自己。
但,没有想到的事,年颂听了张晚星的话就直接派人出去请老大夫了。
安排好事情后,又朝着张晚星说道:“你可以让你的人先和我赌,只要你们的赌注不变,我无所谓。”
听着年颂的话,张晚星的内心有点小兴奋了。
她可以不相信自己,但绝对是相信江清辞的呀。
所以,很明显这事就落在了江清辞的身上。
江清辞接受到张晚星的眼神,便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很快,两方人马迅速准备就位了。
待众人都坐好后,第一轮的赌局就开始了。
还是由年颂的人掷骰子,江清辞和年颂自行选择押大小。
年颂是专业玩这个挣钱的,所以很就有了答案,只是见江清辞一直没有任何表示也就先按兵不动,等着江清辞的表态了。
江清辞平时在应酬时也会玩玩这些来助兴,只是现在的赌注是星珩商会的公章,这赌注是真的让他心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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