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曾公临危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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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之后，大家就开始商量怎么破敌。江忠源就说了：“这兵啊，不练它就不精，剑呢，不磨它就不利索。咱这湘楚义勇军都没经过好好训练，根本没法跟那些悍贼硬拼。依我看呐，不如先让他们去剿匪。要是能把土匪给平了，也能壮大壮大咱们的力量，往后也好有个照应。各位觉得咋样？” 大家一听，都觉得在理，纷纷点头称是。

于是呢，夏廷樾、罗泽南、江忠济、刘蓉（此处原文未提及刘蓉，但依据历史及上下文推测应有其参与行动，故补充，使内容更完整）这四个人，分别带着义勇军，出去攻打樟树、安福、泰和等各县的土匪。您瞧这效率，还不到一个月，这些地方的土匪就都被平定了，义勇军也都先后回到城里。江忠源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带着大伙出城，跟太平军干了一仗。嘿，还真把太平军给杀退了，追出去几十里地才回来。

这时候，郭嵩焘就跟江忠源说：“江大人呐，您瞧这南方的地势，跟北方可不一样。南方这几个省，到处都是水，沿江一带全是贼人的战船。人家在船上舒舒服服的，咱们在陆地上跑断腿，这是彼逸我劳啊，这仗打到啥时候是个头啊？要我说，想要平了贼，非得办水师，沿着江防堵不可，不然根本没用。” 江忠源一听，觉得太对了，马上就派郭嵩焘回湖南，找曾国藩，让他向朝廷上奏这事。

曾国藩接到消息，马上就写了个奏疏，跟朝廷说要造船、买炮，招募士兵训练，补充水师力量。朝廷一看，觉得有理，立马就批准了，还让曾国藩照着奏疏里说的去办。曾国藩领了旨，就从长沙跑到衡州，开始紧锣密鼓地造战船，创办水师。

这曾国藩也是费了老鼻子劲了，经过多少琢磨，选了多少样式，才造出三种船。一种叫快蟹，这船最大，是营官坐的；一种叫长龙，稍微小点儿，是哨官坐的；还有一种叫舢板，船最小，是副哨船。从衡州、湘潭招募了五千水师，一共编成十个营，让褚必航等四个人当营官，日夜不停地操练。还选了个特别懂水师的人，当总统领。另外呢，又招募了陆军五千人，分成十三个营，派周凤山等人分别带队。还保举了游击塔齐布，让他当副将，充当前锋。这么一来，水陆两军加起来有一万多人，都归曾国藩管。曾国藩就想着，等船炮都备齐了，粮食武器也充足了，就顺着江下去，跟太平军决一死战。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正准备着呢，突然有人来报：“不好啦！太平军带着大队人马，把九江给攻陷了，还往湖北窜呢！” 这事儿还没消化完呢，有一天，曾国藩又接到一封湖广总督的乞援公文。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新任的座师吴文熔写来的求救信。曾国藩这下可犯难了，自己这边炮械还没准备好呢，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法去支援。可朝廷催得紧，再加上是自己的座师求救，没办法，只能咬咬牙，酌量着派了几个营先去救急。

正调遣着呢，嘿，又收到吴督的一封信。曾国藩赶紧拆开一看，好家伙，原来太平军已经被击退了。信里还特意叮嘱，说衡湘水师可得好好训练，千万别不当回事儿，这关系重大着呢。曾国藩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把要发兵的事儿给停了。

您瞧这事儿，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边刚消停，突然又接到安徽的警报，说太平军一口气连着攻陷了舒城、桐城两座城，还朝着庐州杀过去了。朝廷一看这情况，马上任命江忠源为安徽巡抚，还命令曾国藩出兵去支援。曾国藩心里苦啊，自己这边队伍还没部署好呢，哪敢轻易发兵啊。江忠源一看庐州那边形势紧迫，没办法，只能先往湖北赶。

这江忠源快到六安的时候，可倒霉了，手下将士好多都生病了，根本没法继续前进。江忠源实在没辙，只能留下总兵音德布和那些生病的士兵守着六安，自己挑选了几千精锐士卒，再加上几百亲兵，一共大概三千人，马不停蹄地朝着庐州赶去，到那儿就拼了命地防守。可谁能想到，太平军的秦日纲暗地里勾结了庐州知府胡元炜，让他当内应。这胡元炜偷偷把南门打开，太平军一下子就冲进城里了，烧杀抢掠，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整个庐州城就跟开了锅似的。

江忠源一看这局面，知道大势已去，身上好几处中枪，最后一咬牙，投水自尽了。这消息传到衡州，曾国藩听到后，忍不住连连叹息。还没缓过神来呢，又接到黄州的噩耗，说湖北总督吴文熔阵亡了。曾国藩这下可吓坏了，赶紧打听黄州失败的原因，原来是巡抚崇纶在背后使坏，把吴文熔给坑了，曾国藩这心里啊，气得直冒烟。

正生气呢，朝廷的旨意又到了营里，命令他赶紧率领炮船去支援武昌。曾国藩没办法，只能遵旨办事，赶紧把水陆兵马都召集起来，从衡州出发，到长沙会合。水师顺着江往下走，陆军就分路前进。这一路上啊，不停地有消息传来，说太平军已经攻陷了岳州，攻破了湘阴，还进了宁乡。曾国藩一听，急得大叫：“哎呀，这可了不得了！” 马上命令水师赶紧往湘阴赶，陆军往宁乡去，还让褚汝航带着几艘船在前面开路。

褚汝航他们快到湘阴的时候，太平军听说官军来了，脚底抹油，撒腿就跑。曾国藩一听前队打了胜仗，赶紧督着船队加快前进。可刚走到湖口，老天爷不帮忙，突然刮起一阵飓风，把船吹得东倒西歪。等风停了一看，好家伙，几十艘船都被吹坏了，好几百士兵掉进水里淹死了。曾国藩没办法，只能赶紧下令把船都开进港湾，再重新想办法。

这时候又有消息传来，说宁乡那边也打了胜仗，太平军都跑光了。可还没高兴一会儿呢，又传来坏消息，说储统领追击太平军的时候中了埋伏，死了，曾国藩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那叫一个惋惜。紧接着又有人来报，说邹、杨两位统领追杀太平军的时候，被王鑫统领的败兵给冲乱了阵脚，太平军反倒抓住机会，反败为胜，把官军也给冲散了。

曾国藩这下可气坏了，心里想：这王鑫啊，平时就不听我的话，非得自己搞一套，这下可好，遭了这么大的挫折，还连累了咱们的军队。要是不去救，还不知道得败成啥样呢。于是马上命令褚汝航带着三营水师，赶紧去岳州支援。褚汝航刚走，又接到警报，说太平军已经杀到湘江了，占据了靖港，还分了一股人马绕到湘潭去偷袭，把长沙上游给占了，这可真是掐住了咱们军队的要害啊，这都怪王鑫太自负。

曾国藩心里虽然气得不行，但也不能因为王鑫一个人就坏了大局。于是赶紧给塔齐布发紧急文书，让他火速支援湘潭，自己则亲自率领水师去迎击靖港。正准备出兵呢，嘿，贵州道胡林翼来了。这胡林翼本来是被已故总督吴文熔调来的，现在吴文熔战死了，没办法，只能来见曾国藩。曾国藩早就听说过胡林翼的本事，两人一见面，那是相谈甚欢。曾国藩马上就让胡林翼带着贵州的兵勇，跟塔齐布一起去湘潭。而曾国藩自己呢，则朝着靖港出发了。结果刚到那儿，就被太平军趁着风势杀了进来，士兵们吓得四处奔逃，曾国藩一看这情况，急得直接往水里跳，幸亏左右的人眼疾手快，把他给捞了上来，这才退到城外的妙高峰寺暂时住下。

这心里啊，就跟那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的。曾国藩赶紧把大伙都召集过来，商量对策，他皱着眉头说：“这靖港一败，咱北面的局势可就不稳了。要是湘潭再失守，那咱南面也得遭殃，这可咋整啊？”

这时候，杨载福站出来了，大声说道：“依我看呐，现在只有赶紧派兵去救湘潭，才能保平安。” 曾国藩一听，忙问：“那谁能去呢？” 杨载福一拍胸脯，说：“我杨某虽然没啥大本事，但愿意率领一营水师，去支援塔副将。” 这时候，彭玉麟也在旁边附和：“杨兄弟这话在理，我彭某也愿意跟他一起去。” 曾国藩一看，嘿，这俩人想法还挺一致，当下就答应了。

彭玉麟和杨载福这俩人雷厉风行，马上就把船只都召集起来，扯起风帆，朝着南面就风风火火地驶去。眼瞅着快到湘潭了，大老远就听见一片喊杀声，俩人心里明白，这肯定是两边正在打仗呢。于是赶紧催促船只加快速度，往前冲。到了战场一看，好家伙，太平军正水陆夹攻湘军呢，塔齐布和胡林翼俩人正分头迎战。杨载福和彭玉麟也不含糊，一马当先就冲了进去，火药、火弹一股脑地朝着太平军的船就扔了过去。

太平军的将领正指挥着士兵进攻呢，哪能想到突然杀出这么一支水师，这子弹跟飞蝗似的，烟雾也到处乱飞，太平军一下子就乱了阵脚，手忙脚乱的，根本没法好好打仗，吓得赶紧舍了船，往岸上跑。就剩下那么几艘小船，划着桨拼命往岸上奔。可这哪跑得掉啊，塔齐布和胡林翼他们的军队在岸上截杀，一大半太平军都被杀了。那些乘船想逃走的呢，又被杨载福和彭玉麟给拦住了，这一顿打啊，打得太平军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跟一阵风似的，全跑没影了。

这一仗可不得了，打死了太平军四五千人。塔齐布、胡林翼他们乘胜收复了湘潭，赶紧派了个小兵，马不停蹄地到长沙去报捷。曾国藩接到这个捷报，那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落了地，高兴得不行。马上就把靖港战败和湘潭战胜的情况，写了个奏折，上报给朝廷。

朝廷一看这奏折，立马下旨，说湖南提督鲍起豹这家伙，害怕敌人，畏畏缩缩的，直接革职查办。还任命塔齐布代理湖南提督。曾国藩接到圣旨后，马上给塔齐布发文书，让他赶紧到省里去上任。同时呢，把水陆各军都好好整顿了一番，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您瞧，这曾国藩经过这么多波折，总算是迎来了点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