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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共和国远东军区第一摩托化师师部】
自从亚戈达和布哈林无法控制失控的nkvd后,远东地区几乎处在1984式的红色恐怖之下。
这里就要说到我们这里的主角——奥托·布劳恩。
当然,这位目前是远东共和国远东军区的第一摩托化师的少将,大量在卫国战争之中被怀疑立场问题的将军遭到清洗,只有他这个曾经在震旦参与革命斗争很少掺和苏联高层政治斗争的失败者才得以幸存。
这个名字或许大部分人不熟悉,但若是说到他的另一个名字,大家就会明白:
李德,地图指挥家,走完红军长征,又因为错误指挥导致大批战士战死的缺点战士。
自从华西列夫斯基出走以后,很多军人认为亚戈达根本无法胜任远东共和国书记的职务,明面或暗面对其抵抗,明面的选择成为军阀自立为王、暗面的就选择自我封闭起来比如远东舰队,现在他们在给阿拉斯加政府造渔船来勉强维持生计。
从灰蒙蒙的阴霾之中进来的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军官。
“萨布林,发生了什么事情?”
萨布林是1939年出生的,他的父亲在波罗的海舰队担任上校,祖父也是沙俄海军军官,可以说是军事世家,现如今不过十六岁刚刚进入远东军校的哨兵而已。
自从李德来到远东以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因为他的两位震旦妻子(前妻和后妻),都死在了德佬的集中营里,他感觉到那两位与他一般对共产主义事业有着无穷动力的妻子,是的,她们体内的火焰燃烧着,最终被法西斯分子扼杀在了万人坑之中,年轻的生命连同着稚嫩的理想一起。
那个时候李德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一半生命已经死了,另一半生命的死亡则是苏联的解体以及自己在震旦的战友们全部阵亡在山城的讯息,打击接二连三轰在这个将近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的脑门上,一份份电报上传递的信息变作一张张口和眼。
是我害死了他们,是我害死了理想,是我害死了战友,是我害死了妻子,是我的无能是我的优柔寡断是我的无知……
一夜间,李德就仿佛老了十多岁一般,头发彻底雪白,由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变成了一个几乎衰老到了极点的老人。
唯一庆幸的是,他在途径列宁格勒时,从尸体堆里翻出来了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那些穿着海魂衫的健儿堆积起来的尸体为这个婴儿带去了生命。
于是李德最终选择独自照顾这个婴儿,这个婴儿就是萨布林,或许他们的关系是养父,但更多时候萨布林更愿意把他当做革命道路上的老大哥来看,这一点让李德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仿佛复苏过来一般。
“是华西列夫斯基的电报。”
然而,李德先拿过电报,用手先把电报压在简陋到只有一盏台灯的办公桌面上,严肃看向萨布林:
“你怎么看这份电报?”
“华西列夫斯基是苏联的英雄,对于祖国和共产主义事业的忠诚心大家有目共睹,我难以理解为什么亚戈达要排挤他不可。”
“政治上的事情啊,华西列夫斯基如果留下来,肯定要跟失控的NKVd火拼,那些NKVd根本看不惯他对本地布里亚特和其他远东人的态度。”
“苏联的问题在于俄罗斯的残留太多,nkvd这档子事就能看得出来。”李德两段话说着喉咙痒咳了几声。
“可我跟几个NKVd家的孩子趁机聊过,他们对于共产主义了解甚少,什么是布哈琳主义只知道个名词,除此之外什么思潮都有,纯粹的革命者少得可怜。”
“我想不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连自己孩子都无法教育好,那么他们有什么能力来指责审判他人是叛徒呢?”萨布林疑惑的问道。
“萨布林啊,萨布林,你知道电报上,这个新上任的书记跟我写了个什么故事吗?”
“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昨晚睡觉时候做梦梦到自己在一座没有窗户的大楼里,被一个金发17岁妙龄女性勾搭着进了里面,带着蓝帽子的金发妙龄女性大约是燕子,他记不得那个内务部的跟他说了什么。”
“然后呢?”
“然后他们来到一张床上,书记打算脱衣服,那女性也换下衣服,妙龄女性对着他说了一句话给他吓醒了。”
“说的是什么?革命意志不坚定?理论有问题?”
“那女性说的是:‘我是个共产党员,但我信仰的并非共产主义。’”李德的语气充满着无奈和一丝绝望,仿佛一把铡刀在他的心口切了下来,流出着是理想的鲜血。
“我的一位战友在指挥一场战役前说过这样一段话:为了进攻而防御,为了前进而后退,为了向正面而向侧面,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天下的事,并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你想这样,偏一下子办不到,等转一圈回来,事情恰又办成了。”
“同样的,我们可以看到nkvd现如今在远东地区的所作所为,他们看起来是在将一切违背教条的人抓起来、枪毙、将远东人当做猪咯来欺压,只为了保住现如今远东共和国几乎不存的正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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