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 早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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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别说,乐乐还真挺能干,是个有担当的。”张妈说:“和你小时候那个劲头儿有点像,学东西也快,还不嫌累。”
“就是有点傻呗?”张铁军笑着问。小时候他有点一根筋,干活再苦再累也能忍着,还不会撒谎,也不大能看出来好赖脸。
上辈子一直到参加工作,经历的人和事多了,吃的亏也多了,这才慢慢开始被逼着改变。
“你那才叫傻,我孙子那叫刚强。”张妈瞪了张铁军一眼,一脸的嫌弃。
“用给铁兵打个电话不?”小柳问了一声。
“不打,让他专心考试吧。估计平时也是玩疯了,在这临阵磨枪呢。”
“不至于吧,铁兵平时也没你说的那样,再说这么大哪个不好玩啊?让你给说的。”
呵呵,张妈笑起来:“反正现在我和你爸是不管了,交给你们,好了赖了的你们给兜着吧。”
“那还说啥?”周可丽比划了两下:“考不好就抽,往死了抽,敢不学好?”
“张凤呢?”张铁军这才把张凤给想起来了,今天星期六还下着大雨,应该在家才对呀。
“在五号院了,”小柳拢了拢头发:“她现在可变了,一天到晚都在琢磨她那些事儿,礼拜天也不放懒了。”
“下学期我和凤姐报班去。”徐熙霞说:“就去铁兵他们学校,我也得学习学习了。”
“学学到是好事儿,”张妈不管这些,说:“活到老学到老,不管干什么开开眼界总没有错,起码不掉队。”
“对了,小秋。”徐熙霞对周可丽说:“下个月铁军要回沈阳,你跟着他回去吧,我在家歇歇陪陪孩子。”
“你这咋的?”小柳看向徐熙霞:“这出去俩月……还给累着啦?”
周可丽就在那扑次儿扑次儿乐,小脸红扑扑的。
“等你走俩月你就知道了,”徐熙霞看着儿子:“后面这一个月我想豆豆都要想疯了,还不敢吱声怕影响他。”
小柳撇了撇嘴,看了看女儿。
她也会想孩子,但是感觉自己肯定不会像徐熙霞说的这样这种,她也理解不了这种。至于吗?
“你瞅啥呀?”徐熙霞看懂了小柳那个表情:“你要不服你走两个月试试。”
“我才不呢,我往哪走两个月?”虽然感觉自己不大可能,但是小柳也不敢打这个赌。再说凭啥呀就要分开两个月?
“你抱够了没呢?”徐熙霞调转枪口看向张铁军。
“咋了?”张铁军被问懵了,没明白徐老丫的意思。咋了这是?
“你还咋了?”张妈斜了儿子一眼,这个没心没肺的玩艺儿:“豆豆不是你儿子啊?”
张铁军这才明白过来,笑了:“我真是服了,这个还要比一比咋的?那不是你抱着的吗?”
徐熙霞抱着豆豆过来,把豆豆塞到乐乐和妞妞中间:“你都抱着吧,我不和你争。豆豆,以后就让爸爸抱,噢。”
豆豆挤在中间往左看看哥哥,往右看看姐姐,呲着大牙笑起来:“哥,姐。妈妈。”他指了指徐老丫。
妞妞伸手在豆豆小脸上摸了摸,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弟弟。爸爸。”她拍了拍张铁军:“你叫。”
“他都不认识。”乐乐嫌弃的看了弟弟一眼:“笨蛋。”
“你小弟小,还不记人呢,”张妈笑着说:“不兴这么说弟弟。你两岁的时候也不记人,长大就好了。”
“我呀?”乐乐就震惊了,o着小嘴满脸的不敢相信:“我也不认识爸爸呀?”
“昂,可不嘛,你小时候也一样,现在是长大了。”
“是不爸爸?”乐乐回头问爸爸。
张铁军挑着眉毛撇着嘴:“我也不知道啊,那时候我也没走过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
“那妹妹呢?”乐乐问奶奶。
“不知道。”张妈笑着摇头:“那谁知道了去?”
“咋了我?”把小妞妞给听迷糊了:“我咋了呀?”
“咦?妞妞现在说话这么顺溜了吗?”张铁军看了看女儿,这大眼睛,太招人了。
“那你看看。”小柳得意的扬了扬脖子。
“铁军回来啦?”老太太推门走进来。
“哎。姥。”张铁军扭头看过去:“想我没姥?”
“想你干什么?”老太太嘴不对心的回嘴,走过来看了看:“是不是瘦了?”
“没瘦,我出门有吃有喝的又不遭罪。我妈说你现在在缝旗袍啊?”
“比划比划,闲着也是闲着。”老太太在边上坐下来,伸手挨个去摸了摸几个重孙的小脸儿,眼神里全是喜欢。
“你得注意点眼睛,别把眼睛累坏了。”
“不能,注意着呢。”
“太姥。”妞妞伸出小手去拉着老太太的手。
“京城好像有专门订做旗袍的地方吧?”张铁军看向小柳:“去找找,领我姥去看看,给她订几身儿,找那种传统的。”
“嗯。”小柳答应下来。
“老太太还挺时髦。”周可丽在一边笑。
“那可不是时髦的事儿,”张妈笑着说:“你姥年轻的时候那就是普通衣裳,家里有点钱的都那么穿。
旗袍,大氅,小衫,吊带儿,你姥啥没穿过?都是那个时候流行的,现在这绕着绕着又兴回来了,都是你姥穿过的东西。”
“真的假的?”周可丽不太信。
“还真的假的,那能是假的吗?那时候什么都有,可别感觉过去不如现在,你姥还穿过泳衣呢,皮鞋皮靴,烫大波浪抹口红,可洋气了。”
“我姥三几四几年家里就是楼上楼下汽车电话了,做饭都用煤气,下馆子看电影听戏,穿的用的吃的比现在好。”
张铁军笑着说:“我小时候。……算了不提了,我记着我小时候我姥还有裘皮大衣呢。”
“你还有脸说?”张妈瞪了张铁军一眼:“现在想起来都想打你一顿。”
“咋了?”周可丽没听明白。
“我小时候淘,”张铁军小声和她嘀咕:“把我姥的相片都给绞了,她年轻时候的。那时候不懂事儿。”
“妈呀。”周可丽一抽抽脸:“白瞎了,太恨人了你,确实该削。”
“手可欠了。”张妈白了张铁军一眼:“你说要是留到现在多好,放大了挂家里。”
“姥没打你呀?”周可丽小声问。
张铁军瘪着嘴点了点头:“打了,那一顿笤帚疙瘩,我现在还记着呢。”
“我可没打。”老太太在一边反嘴。反正就是从来没打过,你们不要污赖我。
几个人都笑起来,这老太太哪里都软活,就是嘴硬。
“好啊你们,”张凤抱着胳膊走进来:“都在这热热闹闹的聊天儿,就把我一个人扔在一边不管。太过分了。”
“妈妈。”乐乐招着小手叫了一声,妞妞和豆豆也跟着喊。
“还是我儿子闺女好。”张凤冲几个孩子皱了皱鼻子:“妈手凉,暖和暖和再抱你们。”
“谁叫你去了似的。”小柳白了张凤一眼:“谁逼着你去干活啦?大礼拜天的你非得要去,不知道还以为有多爱岗敬业呢。”
“放屁。”张凤瞪了回去:“那一大摊子事儿不管能行啊?你知道他又给我添了多少事儿不?拿我当牲口使简直。”
“你就是个牲口。”小柳往张凤下面斜了一眼。四个人就她花样多还敢玩儿。
“又干什么了?”张妈问了一句。
“修大坝。”张凤挨着老太太坐下来,伸手搂着老太太:“要把整个长江的大坝重头修一遍,妈你说他是不是就不打算让我活了?”
“妈呀,那要干什么呢?”张妈惊讶的看向张铁军:“你自己揽的活啊?”
“都不行了,”张铁军吧嗒吧嗒嘴:“有些老化了,有些新修的都是偷工减料根本不能用。这一趟我过去抓了好几十,一半得枪毙。”
“那,”张妈张了张嘴:“那,”
“时间来不及了,”张铁军给张妈解释了一下:“现在管不了那么多,赶紧修起来才是真格的,就当是做好事吧。”
“得多少钱?”
“得四百多亿。这钱不白花。”
“那到是,钱肯定是不能白花,”张妈点了点头:“要是真用上了得救不老少人,这德积的大了,到是应该。
就是,那你也不能把事儿都压小凤身上啊,你真不心疼啊?再说了,小凤懂这些吗?”
“我就管钱,”张凤怕张妈真想多了生气,解释说:“管出钱审计,干活是连文礼他们那边负责联系,都是国家的专业公司。
没事儿,我就说着玩儿。”
“那也不能指你一个人呐,”张妈说:“四百多亿,那得多少项目多少事儿?那不得累死?”
“现在是准备阶段,后面肯定要成立一个团队才行,我又不傻。”
“反正你们干什么都长点心有点数,”张妈叹了口气:“你们干的都是大事儿,我和你爸俺们也不懂也掺和不上。
钱咱们出,事尽量安排别人去做,一个人能有多大精力?得学着分配找人分担,可不能硬着脑瓜子愣上。
那大坝就真不行啦?得有多少?”
“大部分都不行,”张铁军点点头:“平时没事儿,一旦水大了肯定要垮,高度也不够,整个算下来得有几千公里,涉及七个半省。
我打算就这个劲儿把其他几个地方也清理一下,把东北这边几大流域也弄弄,整个算下来得有十几个省。”
“今年这雨我看就挺邪乎的,下起来没完没了,”张妈啧了啧:“感觉不是什么好样儿。”
“江西都涨了,”徐熙霞说:“俺们在江州的时候说是宜春和抚州哪的就已经泛洪了,吴书记跑到江州去撵铁军让俺们赶紧走。”
“怕淹着你们哪?”张妈笑起来。
“不是,是江州那地方年年都发大洪水,”徐熙霞说:“那不是在鄱阳湖口上嘛,别的地方没事儿那里都有事儿。”
“那是得撵你们走,听着都危险。”
张铁军说:“从湖北往东到处都是湖,大湖小湖,一到雨季全都是危险区,这回修坝也包括这些湖,都得治一治。”
“嗯,可不咋的,”徐熙霞过来把儿子抱走:“到处都是水,瞅着都潮,也不知道那边的人都是怎么过日子的。”
张妈说:“谁不说呢,你说要是能把南方的水往北方匀乎匀乎多好,那边多的不想要,这边干的嘴起泡。这一天天的。”
张铁军就笑,老妈这还是南水北调的积极响应者。
南水北调工程是五几年主席提出来的伟大工程,而且排名还要在三峡工程前面,只是因为人力物力种种原因,始终还停留在纸面上。
不过具体的工作到是做了不少,各地的水文地理这些的勘察勘测,对河流湖泊和生物的研究等等,整整五十多年,方案几经易稿。
最后定下来东中西三条引水线,东线在零二年开工,中线在零三年开工,西线,在张铁军回来那年还没有开工的意思。
张铁军就琢磨,是不是出点钱把这个工程提前搞起来得了,这会儿开始搞还能降低不少成本,不过最好是从西线开始,把东线放在最后。
所谓南水北调,其实就是在几条大江大河中间挖沟筑渠把它们相互连通起来,达到一个水量均衡的结果,基准是滦黄淮长三河一江和它们的支流。
好像也不是不行。张铁军搓了搓下巴。这个工程迟迟开展不起来其实就是差钱儿,没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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