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歌斐木先生,身处绝望之人如何能给世界带来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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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漂亮的一击,不愧是【虚无令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希望长兄和她对上。”
在听到星期一这样说后,知更鸟的美眸之上流露出了担心的神色,她开口说道:
“刚刚的事情好危险……如果那些从天上降下来的骰子们真正的攻击向匹诺康尼的梦境世界的话,恐怕家族会蒙受巨大的损失。所以说,我们放任公司的使节这样对待家族精心打造的乐园,真的是对的嘛?”
面对知更鸟这样的话语,星期一主动宽慰了她一句说道:
“当前谐乐大典在即,长兄正在筹谋着登神之事,无暇顾及公司的使节,而且,有公司的使节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帮长兄分散注意力,客观上对长兄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所以长兄不会阻止他。”
“而至于橡木家系以外的其他各家系,当前都没有能够在正面战场上对付准令使的能力,所以,现场只能交给星穹列车组的朋友们来收场了。毕竟,星穹列车组的无名客们向来都是高端战力。”
“何况姐姐你刚刚也看到了,对于黄泉小姐来说,击败砂金这种准令使的存在,仅仅只需要一刀就够了,所以刚刚的局势虽然看起来凶险,但实际上始终处于可控状态。即使黄泉小姐不出手,星穹列车组的姬子小姐和瓦尔特先生也能阻挡住砂金的这次攻击。”
“就算是上述的这些人都不出手,我也可以兜底处理砂金先生的此次攻击,所以,姐姐你在这里认真的看现场投影就可以,战斗方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啦。”
在星期一的安抚之下,知更鸟原本有些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她只是柔声说道:
“阿一,晚点我们要记得向星穹列车组的朋友和黄泉小姐道谢。”
而面对知更鸟这样的说法,星期一颇为无奈地笑着说道:
“姐姐,我记得的,今天你都说了这句话两遍了,我不会忘记的。”
此刻,星期一简单的几句话便打消了知更鸟心中的顾虑和负担,故而,知更鸟只是抿嘴笑了笑,随后稍微靠近了星期一一些,捏了捏他的鼻子说道:
“是是,姐姐知道你记忆力向来都很好,连小时候发生的各种事情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这种事情你自然还记得。不过,姐姐我只是想说明下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面对长姐的亲昵行为,星期一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回应道:
“姐姐,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再随便捏我的鼻子了,而且,我还要写书……”
在星期一的提醒之下,知更鸟方才注意到在刚刚他俩围观大剧院的战斗画面时,星期一甚至还凑空写起了专着。
而对此,知更鸟看了她这位弟弟一小会儿,赞叹道:
“阿一,只是围观一场战斗的功夫,你都能形成专着,你在【秩序】命途上的天赋也太高了吧,难怪能够成为秩序令使。”
然而,面对长姐知更鸟的夸奖,星期一却并未自豪,他只是无奈地开口说道:
“姐姐,我才刚刚给这本书写一个开头呢,并没有写多少字,如果一定要夸我的话,不如等到我这本书写完了再夸我也不迟。”
在说到这里后,星期一微微停顿了片刻,随后,他继续说道:
“我之前的着作中虽然经常在讨论有关于【自由意志】的话题,但实际上,我只有在《纯粹理性批判》和《实践理性批判》这两本书中界定过自由意志,而其他的书籍都只是对自由意志的来源和价值所进行的描述。”
“所以,在偶然得知了梦主歌斐木先生的经历后,我认识到,仅仅只以我目前的作品是无法说服梦主歌斐木先生放弃他错误的【秩序命途】道路的,故而,在一切都变得太晚前,我想写一本专门批判歌斐木先生理念的书,最后再努力劝阻歌斐木先生和长兄停止他们的计划。”
话音落下后,星期一提起了鹅毛笔,在《道德与秩序原理导论》的扉页上又写下了一句话:
“谨以此书敬橡木家族原家主,匹诺康尼现梦主歌斐木先生。”
在看到了星期一这样的举动后,知更鸟微微看了他手中的书一眼,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所以,阿一,你这本书同样是讨论自由意志的么?”
对于知更鸟所提出的这个疑问,星期一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他回应道:
“不,这本书与其说是在讨论自由意志,不如说是要解构自由意志。之所以如此,因为梦主歌斐木先生对于自由意志的理解始终停留在表层。”
“对于歌斐木先生来说,他要么选择接受众生的“自由意志”,要么选择否定众生的“自由意志”,所以,当他在连续两次验证了接受众生的【自由意志】只会造成苦难后,便按照逻辑推导法选择了否定众生的【自由意志】。”
“然而,社会科学领域却并非是非A即b的情形,还可能是非A且非b的情形,歌斐木因为A是错误答案后选择了b,这一选择并不审慎,恐怕最终也会同样获取一个错误的结果。”
“因此,为了解答歌斐木先生的困惑,让他从钻牛角尖的状态中解脱出来,我打算探讨所谓的非A且非b的情形。基于这一理念,我便认真地写起了这本书,我希望能够通过这本书进一步界定所谓的【自由意志】的定义,从而明确真正需要保护的【自由意志】的范围,定分止争,既不会扩大打击面积,也不会保护邪恶。”
“这便是我想劝谏梦主歌斐木先生的事情,因为,绝望之人是无法给世界带来希望的。”
“我希望歌斐木先生能够放下过往的伤痛带给他的精神创伤,重新燃起对世界一切美好的向往,否则,按照这个节奏下去的话,恐怕歌斐木先生活不过这次谐乐大典仪式。”
星期一以相当沉重的语气如是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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