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合法不等于正义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夜色笼罩着多伦多，城市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街道上的车辆逐渐减少，行人匆匆而过，一切都显得安静而平和。

然而，黑暗之下，罪恶从未停止。

黑色的宝马轿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车内坐着L、夜神月、鲁路修、c.c.和枢木朱雀。

朱雀专注地驾驶着车辆，夜神月低头翻阅着死亡笔记，鲁路修静静地望着窗外，L靠在副驾驶座上，一边吃着蛋糕，一边懒洋洋地敲击着战术终端，c.c.则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似乎对今晚的巡逻毫无兴趣。

“最近的毒贩越来越喜欢找我们谈‘哲学’了。”鲁路修轻笑了一下，语气略带讽刺。

“是啊。”夜神月冷漠地翻动着笔记本，“不过，他们的逻辑漏洞百出，根本不值一驳。”

L舔了舔蛋糕上的奶油，语气平淡：“也许，我们今晚又会遇到一个喜欢‘讲故事’的家伙。”

c.c.轻轻咬了一口棒棒糖，随意地说道：“那就看看，他的故事值不值得听。”

宝马车缓缓驶入一条偏僻的街道，然而，就在前方的路口，一群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五人推开车门，走下宝马车，与这群拦路者对峙。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自信而从容的笑容，仿佛是来与老朋友叙旧，而非与警察对峙。

他微微一笑，张开双臂，语气优雅：“各位天庭警察，我们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

L慢悠悠地吃着蛋糕，没有回应。

夜神月双手抱胸，冷漠地看着他：“你是谁？”

男人轻轻拍了拍衣领上的灰尘，淡淡地说道：

“雷德沃德·弗雷德森。”

他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今天，我想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在大航海时代，里斯本的港口——”

L的眉毛微微一挑，似乎来了点兴趣。

夜神月和鲁路修则默不作声，静静地听着。

雷德沃德的语气平静而悠远，仿佛在诉说一段珍贵的历史记忆。

“‘何塞先生，您这批印度胡椒的成色……未免太过鲜亮了吧？’阿拉伯商人眯眼打量着货舱。”

“葡萄牙商人轻叩铜制文件匣，羊皮卷轴在晨光中展开：‘马六甲总督亲签的特许状，王室香料税讫单，果阿海关的铅封验讫文书——当然还有这个。’”

“他掀起绒布，露出嵌有基督像的铅制量器，‘每颗胡椒都经教会天平称量，连装货顺序都按《航海敕令》第27款执行。’”

“咸湿海风卷来教堂晨钟，货船桅杆上的王家纹章旗猎猎作响。”

“‘您该担心的，’他笑着将特许状副本塞进对方手中，‘是三个月后能否抢到我的锡兰肉桂——毕竟合法贸易的船队，现在可都挂着曼努埃尔一世的旗帜。’”

雷德沃德微微一笑，双手插入口袋，语气平静地说道：

“而我们，也和故事里的葡萄牙商人一样——我们也是在合法交易。”

“这难道不是真正的大道理吗？”

空气一瞬间寂静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