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纯爱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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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着巴勒莫，街道两旁的路灯洒下昏黄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海风与街边餐馆飘来的美食香气。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山本武、迪诺·加百罗涅和蓝波正沿着一条小巷巡逻，确保这座城市的夜晚依旧平静。

“话说，最近怎么这么多人喜欢给我们发小说？”狱寺皱着眉，看着纲吉的手机。

山本笑着说道：“可能是因为我们之前评价乔治的小说太认真了，结果大家都想看看我们的反应？”

迪诺耸耸肩：“谁知道呢？但我不得不承认，昨天的‘罗斯福x美国队长’让我对小说这个东西有了新的理解。”

蓝波兴奋地挥舞着手：“不管怎么样！只要有小说，我就要念！”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各位，我带着饺子来了！”

众人抬头，只见哈比背着一个外卖袋，从空中滑翔而来，稳稳地落在纲吉的肩膀上。

纲吉笑着接过袋子：“你总是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现。”

哈比得意地拍了拍爪子：“那当然啦！今晚的饺子可是特意给你们准备的！”

狱寺拆开外卖袋，看到热腾腾的饺子，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比某些离谱小说靠谱。”

蓝波正准备开吃，纲吉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屏幕上显示了一条新消息。

“这次不会又是乔治吧？”山本一边咬着饺子，一边问道。

纲吉皱眉摇了摇头：“……不是，还是一个陌生的Ip地址。这次来自……哥谭？”

所有人：“？？？”

迪诺挑眉：“哥谭？那个哥谭？”

哈比眨巴着眼睛：“难道是有蝙蝠侠的那个哥谭？”

纲吉点开消息，只见对方的留言很简单——

“这篇小说，或许巴勒莫的天庭警察也会感兴趣。”

蓝波兴奋地举起手：“让我来念！”

众人对视了一眼，狱寺叹了口气：“行吧，反正我们巡逻还要继续，就当边吃边听故事了。”

山本笑着说道：“希望这次不会笑到走不动路。”

《哥谭的玫瑰》

“当死侍的红色紧身衣被量子风暴撕裂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哥谭码头。”

狱寺刚咬了一口饺子，听到这句，差点被噎住：“等等，刚开始就这么炸裂？死侍被量子风暴送到了哥谭？”

蓝波兴奋地继续念——

“海风掀起银色长发，他低头看着倒影中那张如瓷娃娃般精致的脸——这个宇宙将他变成了名叫‘薇拉’的少女，连声线都染着蜜糖般的清甜。”

所有人：“？？？？？”

纲吉的筷子差点掉下来：“等等，死侍变成了……少女？”

山本咳嗽了一下：“这个设定，比罗斯福合体还要惊人。”

迪诺扶额：“这小说一开头就已经超越乔治的想象力了。”

哈比抱着饺子，眼睛瞪得溜圆：“死侍变成了一个瓷娃娃一样的女孩？！为什么？！”

蓝波咯咯笑着：“你们别急，精彩的还在后面！”

“命运的齿轮在阿卡姆疯人院转动。那天小丑正策划炸毁哥谭大教堂，却在通风管道里撞见偷吃甜甜圈的薇拉。少女嘴角沾着糖霜，歪头举起半块饼干：‘要尝尝看吗？蝙蝠侠造型的夹心款哦。’”

狱寺猛地放下饺子：“……我有点跟不上了。”

山本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小丑正在策划恐怖袭击，结果在通风管道里遇到了一个吃甜甜圈的少女？”

迪诺捂住额头：“这个展开未免太超现实了吧？”

哈比则在一旁笑得直拍翅膀：“哥谭最混乱的疯子VS死侍变成的少女，绝对是最奇怪的组合！”

“小丑握着引爆器的指尖突然颤抖，绿色鬓角下的疤痕莫名发烫。”

纲吉：“……所以小丑在这一刻，爱上了薇拉？”

狱寺目瞪口呆：“不不不，这已经不能叫爱情了，这是精神污染。”

山本笑着补充：“也可以说是双向精神污染。”

“当薇拉抱怨哥谭总是阴雨，小丑竟用五吨液氮在云层炸出彩虹，自己却冻得嘴唇发紫。”

蓝波：“哈哈哈哈哈哈哈！”

狱寺狂拍大腿：“疯了疯了！这已经不是犯罪，这是极致的中二！”

迪诺叹气：“我现在有点心疼哥谭市长，他每天到底要面对多少离谱的事情？”

“最疯狂的是某次火并中，他徒手接住射向薇拉的子弹，任由掌心血肉模糊：‘甜心，我的犯罪艺术里可没有让玫瑰凋谢的戏码。’”

纲吉：“……？”

山本：“？？？”

狱寺：“？？？？？”

哈比已经笑到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迪诺无奈地捂住脸：“小丑真的……疯得越来越文艺了。”

当蓝波念到最后：

“如今监狱会客室里总飘着草莓香水味。小丑在防弹玻璃上画爱心，狱警早已习惯他每天问八百遍‘薇拉今天会笑吗’。”

“而那个曾撕裂时空的死侍终于明白，最锋利的刀不是艾德曼合金，而是月光下少女回眸时，眼底荡开的万千星河。”

——全文完。

沉默。

五人+哈比，集体陷入深思。

狱寺首先打破沉默：“……这小说到底是怎么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