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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略显矮小的乌萨斯老者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乌勒尔点了点头,与老人告别。

然而,等到老人将门带上,乌勒尔却是压制不住内心的忧虑,直接动用内卫的术法,‘撬’开了房间的房门。

然而,当他看到凌乱不堪,显然是被人翻过,且明显有过打斗痕迹的房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仔细查看了一番,大致判断是发生了绑架事件,乌勒尔的内心愈发焦躁,急匆匆地出门,准备去联系内卫的后勤部门,以此来找回失踪的苏米尔妻儿。

不过,乌勒尔才刚刚转出小区大门,拨通后勤部门的电话,对方就告知他事情已经解决了——乌萨斯就是再烂,对内卫家属的保护力度还是足够的,意外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调动了整个中城区的警力搜索拦截绑匪,现在已经成功找回了苏米尔的妻儿,母子均无大碍。

只是出于担忧,乌勒尔还是向对方索要了抓捕现场的地址,要确保亲眼见到对方无恙,他才能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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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后勤告知的地址,乌勒尔很快就抵达了事发现场。

此地位于圣骏堡中城区与下城区的边界地带,一般是‘帮派势力’的聚集场所。按照后勤的说法,这一次行动不仅成功找回了苏米尔的妻儿,还破获了圣骏堡的一起人口走私案件,捣毁了对方的窝点,解救了数十名人质。

与案发现场的指挥官,中城区的警长亚历山大交流过后,乌勒尔也大概知道了事情了始发经过。

简单来说,就是几个在圣骏堡混出了些许名堂的小混混不知为何,了解到这两位‘内卫家属’的身份之后,想到乌萨斯内卫的各种传说故事,突然异想天开,非要去挑衅下乌萨斯内卫的‘尊严’,就策划了这起绑架。

而且严格来说,这些小混混也不是‘一般人物’,绑架谋划也是蓄谋已久。

他们的队伍里有一个精通光学隐身的术士,几人还专门在内卫妻儿的住宅楼下租了一间屋子,踩点踩了四个月之久,布置了一堆声光陷阱隐藏踪迹,才选择趁着警卫‘姐姐’出门为母子俩办事的时候动手的。

正常来说,没人会打内卫家属的主意。保护周全是一方面,无利可图又后果严重才是更重要的原因——即便是家属也很难胁迫内卫,办了事还会引来整个内卫及相关集团的追杀,只有白痴才会去做这种事情,所以这次居然有人费尽心思打这种主意,也是出乎了所有相关人员的预料。

警卫回家,发现不对之后也是即刻报警,得知失踪者是内卫亲属的亚历山大也是即刻出动了大半警力进行搜救行动。最后不仅成功找回了被绑架的母子,还顺藤摸瓜端掉了他们追查已久的一个人口贩卖组织窝点。

亲眼看到苏米尔的妻儿都安然无恙,且乌萨斯也将他们保护照料得很好,乌勒尔的内心也是彻底松快了下来。不过当他在案发现场,看见军警将一群显然是受害者的乌萨斯人用沉重的枷锁羁押,堆上一辆监牢车的时候,他的内心又升起了新的疑惑。

“这些人,不是人质么?为何,要待以罪犯刑罚,受此等监禁?”

“他们是感染者,当然要被监禁起来,然后送往矿场之类的地方,接受无期的劳役刑罚。”

“无期劳役刑罚?他们,犯下了何种严重的罪过,要被如此惩戒?”

乌勒尔莫名其妙的问题,让亚历山大微微愣神侧目。

“这位大人,敢问您能向在下···透露一些您的身份么?”

“乌勒尔,看守极北之地的内卫之一,编号机密,最近刚刚调回圣骏堡。”

听到乌勒尔的自我介绍,亚历山大也是即刻会意——长期戍边而不接触政事的内卫么,难怪和他见过的其他内卫不一样,对于感染者没有丝毫敌意。

“没有什么罪过,乌勒尔先生,就像我说的,单纯就是因为他们感染了矿石病,仅此而已。”

“感染矿石病,就应该受到此等罪责?他们都是乌萨斯人,受乌萨斯的庇护。昔日乌萨斯的军旅乃至于内卫之中,都不乏感染者的存在,且律法之上,我也未曾听闻矿石病与终生劳役绑定,这又是哪里来的‘规矩’?”

“瞎···我也知道这规矩纯属扯淡,但谁又敢说它的不是呢?”

“看得出来,大人应该已经几十年没曾回归圣骏堡了吧?不瞒大人,血峰战争之后,乌萨斯的发展受到抑制,加上‘大叛乱’的破坏,让乌萨斯的秩序瞬间混乱了起来。自那之后,乌萨斯感染者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成为猪狗不如的存在了。”

“按照家父的说法,感染者地位下降的原因,似乎和乌萨斯经济重心向源石矿业转移有着很大的关系。我也不太懂里面的门道,总之就是为了乌萨斯的‘存续与发展’,必须要牺牲掉这些感染者的生命。”

“我虽然不太认同这种看法,但据说这是上面那些大人们达成的一致见解,也轮不到我们去反驳对抗,所以我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处置这些感染者人质了···”

说到这里,亚历山大顿了顿,对乌勒尔低声说道:

“不过,我倒是有些路子,可以把他送到东边的一些矿场或是工厂里面去——那边的负责人相对仁慈一些,至少不会剥夺他们的生命,能让他多活一些时日。”

“······”

亚历山大说他不懂乌萨斯的政治工业体系,也不明白为何感染者要受到此等迫害的原因,乌勒尔作为一个久戍边疆的内卫,就更不知道了。

只是他的常识与认知一直都在告诉他,都是乌萨斯的子民,且即便是感染者,昔日也为乌萨斯的崛起贡献了一份重要的力量——当年克拉托夫爵士和他的感染者军队,就是最好的例子。

还有那位据说已经在十多年前‘反叛’,带领盾卫出走,组织所谓‘感染者游击队’的前辈,也是一位为乌萨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感染者。有这些人做先例,无论如何,乌萨斯的感染者都不该得到此等待遇才对。

恍惚之间,两名佩戴白色肩章,带着厚重防尘的军警抬着一个担架从乌勒尔身前经过。担架上显然是一名死者——用防化隔离袋装着,看不清面容。但从隔离袋上透明塑料布后那一节满是源石结晶的手臂来看,死者应该是一名十岁出头的孩童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

乌勒尔随口一问,面对一名内卫的质询,两名军警也只能战战兢兢地从怀中翻出一份登记档案,递交给了乌勒尔——上面就是这名死者的个人讯息。

原来,这个死去的感染者孩童,也是被这些帮派分子绑架,准备走私贩卖的‘货物’之一。

只不过他的身体实在太差,被禁闭此处,又被折磨虐待,很不幸地在他们端掉这个据点之前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候发急病死掉了——现在他们要抓紧时间处理掉对方的尸体,以防矿石病的扩散。

很常见的感染者死因,并不值得乌勒尔大惊小怪。但当他继续向下看,读到这个孩子的个人资料,看着对方家庭成员的姓名时,乌勒尔却是明显地怔了一下。

男孩的爷爷,那个名字,他是认得的——对方曾是那位前辈麾下的一名盾卫,在第十次乌卡战争中牺牲,曾经也勉强算是他的‘半个熟人’。

继续看下去,男孩的父亲和母亲,据说是纠察队清查所谓‘乌萨斯的叛徒’,因为男孩爷爷曾是已经‘反叛’的盾卫的一员,便强行给他们安了罪名,被扯到了东边离圣骏堡不远的一家巨型矿场当中服刑,并于去年死于矿石病的发作。

而这个男孩,当时因为过于年幼,便没有被纠察队带走,转而被扔下自生自灭了。

看到这里,不知为何,乌勒尔感觉自己的内心一度复杂起来,捏着资料的手指,也在微微地颤抖。

这时,亚历山大的副官突然走到亚历山大身旁,对着亚历山大低语了几句话。而亚历山大却及时打断了对方,拉着副官远离了乌勒尔,到更远的地方去商议什么秘密话题去了。

不过,对于感知能力极强的内卫来说,即便他没有专门去偷听,也已经知晓了刚刚那几句低语的内容:

“这不是普通的人口贩卖组织,头儿,根据我们的调查,对方身后疑似有圣骏堡的大贵族给他们撑腰——不然他们也不可能知道那位女士和她的儿子是内卫家属的。”

“除此之外,今天我们端掉的这个据点,也不过只是对方整个组织的‘冰山一角’而已。根据审问结果,对方在圣骏堡还有一个巨大的关押人质的据点,其中有至少一千余名受害者,圣骏堡近几个月的失踪案人口几乎全在那里了。只是他们地位低下,都是被蒙着眼带进去的,所以···”

后面的内容被亚历山大打断,已经无从知晓。不过,对于一名内卫来说,只要他想,就没有他调查不到的事情。

带着莫名的情绪,乌勒尔将手中的资料揉成纸团,扔回到了一脸肉疼的军警手中,他的内心,也已经暗自做下了某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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