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同凡响的真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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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充满着殷切期待、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目光海洋之中，陈小凡却如同置身事外一般，对这些目光完全视若无睹。只见他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笔直地朝着炼制台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人们的心弦之上，发出轻微但清晰可闻的声响。

待到走近炼制台后，陈小凡缓缓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弹。刹那间，就好似一颗石子落入静谧的湖水，引起一圈圈微妙而细腻的波动，以肉眼难见的速度迅速荡漾开来。紧接着，只听得“嗡”的一声轻响，原本安静沉睡在炼制台上的阵法竟被瞬间激活！

就在此时，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一抹炽热无比的火焰突然自陈小凡的掌心腾空而起，熊熊燃烧，其火势之猛、温度之高，简直就如同初升之日跃出地平线的那一刻，璀璨夺目，让人无法直视。

“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直站在不远处密切关注着一切的陈成不禁猛地一下挺直了身子，两道浓眉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从喉咙深处不自觉地溢出一丝疑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与此同时，周围的众人也都被眼前所发生的奇异景象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纷纷将惊讶的目光投向了炼制台。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鸦雀无声，唯有那道火焰在空中肆意舞动，发出噼里啪啦的爆鸣声。

然而，就在众人满心期待地认为接下来将会有更加令人瞠目结舌之事发生之际，局势却突然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本应完整展现于眼前、璀璨夺目的阵纹，竟好似被一股神秘莫测且无比强大的无形巨力蛮横地斩断！它仅仅只是闪耀出了一半的光芒后，就如同风中残烛一般骤然黯淡无光，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

受到这突如其来变故的严重影响，陈小凡掌心之中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也像是遭受了沉重打击似的，瞬间失去了先前所拥有的威猛气势和磅礴力量。原本汹涌澎湃、炽热耀眼的火焰此刻变得萎靡不振，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而且，它的大小更是急剧缩水，甚至都比不上普通人随意点燃的普通火焰的一半大。

看到此情此景，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李涛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得意与不屑，他张狂地大笑起来：“哈哈，连最为基础简单的聚火阵都没办法完全激活成功，居然还妄想着能在这次至关重要的控火考核当中大放异彩？真是痴人说梦啊！”李涛的话语之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意味，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陈小凡的心窝。

俆飞等人相互对视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其中既包含了深深的无奈，又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这些人的目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约而同地朝着陈成大师投去，那目光仿佛化作了一道道尖锐的质问之箭，直直地射向陈成大师的心窝：“这就是您一直看重的所谓天才吗？”

此刻，陈成大师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复杂起来。就在不久前，他还满怀期待和兴奋地仔细审阅过陈小凡的笔试试卷。那张试卷上展现出的惊人才华，犹如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他的心头，令他震撼得久久不能平静。虽然他心里很清楚，理论知识和实际的实践操作之间通常会横亘着一条宽阔而深邃的鸿沟，但在心底深处，他仍然对陈小凡抱有那么一丝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可是，此时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场景，却如同一场噩梦一般，无情地击碎了他心中仅存的那点幻想。只见陈小凡正在努力施展一个名为聚火阵的阵法，这本应是每一个踏入炼丹领域的学徒们入门时必须掌握的基础性阵法。然而，在陈小凡的手中，这个看似简单的聚火阵却显得如此笨拙、脆弱，简直不堪一击！

“陈小凡啊陈小凡，我看你呀，还是别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啦，趁早放弃这次考核吧！”李涛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假惺惺地劝说道，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出于一片好心，但实际上呢，他的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要知道，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好好地嘲笑一下陈小凡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

“哼，就凭你这点本事，连最基本的聚火阵都没办法激活，居然还妄想着能够完成由陈成大师亲自设定的考核？这不是痴人说梦又是什么呢？”李涛越说越是得意洋洋，脸上满是嘲讽之色。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徐飞也趁机走上前来，装出一副很是同情陈小凡的样子，开口说道：“陈小凡啊，听我一句劝，你还是赶紧退下吧。你看看你手里头的那点儿火焰，微弱得跟风中残烛似的，怎么可能做得到焰分三朵呢？更别说通过后面那些难度更高的关卡了......”

然而，徐飞的话才刚刚说到一半，便突然间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硬生生地哽在了那里。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陈小凡手中的火焰，嘴巴张得大大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

原来，就在众人都不看好陈小凡的时候，只见他轻轻地微微一笑，然后微微动了动手指。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原本看上去十分微弱、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的火焰，竟然如同变戏法一般，奇迹般地一下子分裂成了三股！而且，这三股火焰静静地燃烧着，既稳定又有力，丝毫没有一点儿要熄灭或者晃动的迹象。

徐飞的脸色在一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仿佛调色盘一般，一会儿青得像能滴出水来，一会儿又白得毫无血色，就好似有人毫不留情地将一大盆刺骨的冰水从他头顶直直地浇灌而下，让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立当场，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翻涌起惊涛骇浪。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那个不久前还被他们肆意嘲弄、轻视的陈小凡，居然能够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爆发出这般令人瞠目结舌的强大实力！

此时的徐飞张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发不出一丝声音。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我……我是说……”可后面的话语却像是被卡在了嗓子眼儿，支支吾吾半天愣是吐不出来完整的句子。他满脸涨红，尴尬与窘迫交织在一起，使得他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扭曲。

为了挽回些许颜面，徐飞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是说，你手中的火焰虽然能够焰分三朵，但看起来如此微弱，这样的火焰根本不可能叠加成稳定的三角形啊，更别提……”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就再一次被无情地打断了。

只见陈小凡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地轻轻一挥手臂，那三朵看似弱小的火焰宛如得到了最精确指令的小精灵一般，迅速而敏捷地开始移动起来。它们上下飞舞，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眨眼间就在空中排列组合成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正三角形。

就在此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徐飞整个人像是被施加了一道强大无比的定身咒，双脚如同生了根似的牢牢钉在了原地，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分毫。只见他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好像喉咙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一样。那双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睛此时也失去了光彩，直勾勾地凝视着前方那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目光中透露出无尽的惊愕与迷茫。

面对眼前陈小凡所展现出来的惊世骇俗的技艺，徐飞感到自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想要反驳的话语都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就那样木然地伫立着，眼睁睁地看着陈小凡一次又一次地缔造出让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的奇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这种感觉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迅速淹没了他的整个心灵世界，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与此同时，深深的懊悔也开始在心底蔓延开来，如同一股黑色的烟雾渐渐笼罩住了他的思绪。

而一旁的李涛则早已气得面色铁青，那张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陈小凡，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眼中闪烁着的难以置信的怒火，仿佛能够将面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陈小凡，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做到这些的？难道说你在暗地里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不成？”

陈小凡面前的那团火焰，明明是由只激活了一半的聚火阵所生成，却异常地稳定且炽烈，丝毫不见半点微弱的迹象。按常理，这样的火焰应该只是正常火焰的残影，怎么可能展现出如此惊人的威能？周涛的目光在陈小凡身上来回扫视，试图找出他作弊的蛛丝马迹。

“谁说只激活一半的聚火阵就无法产生这样的效果？”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反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仿佛早已预料到李涛的质疑。

“聚火阵若只激活一半，火焰根本无法凝聚成形，更别提什么分焰或叠加了。这是每一个炼丹师都心知肚明的常识。”李涛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愤怒。

“常识？哼，那你可知道，眼前的这座聚火阵，究竟蕴含着多少条阵纹吗？”陈小凡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又不是阵法师，我怎会知晓？”李涛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不悦，“炼丹师要学习的知识浩如烟海，连炼丹本身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去钻研什么阵法之道。”

“呵，连聚火阵的阵纹数量都不清楚，你又凭什么断定只激活一半的阵法无法达到这样的效果？”陈小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让我来告诉你吧，这座炼制台上的聚火阵，乃是一阶聚火阵，共有一百零八道阵纹交织而成。其中，三十六道为主阵纹，掌控着火焰的生成；七十二道为副阵纹，调节着火焰的温度与形态。一名炼丹师在炼药时，只需激活三十六道主阵纹，便能召唤出稳定的火焰。而副阵纹的开启数量，则决定了火焰的温度与形态。这样一来，炼丹师的精神力便能得到极大的解放，无需再耗费大量精力去控制火焰，只需根据需求选择激活相应的阵纹即可。而此刻，我面前的聚火阵，主阵纹三十六道全开，副阵纹则开启了十八道，使得火焰异常稳定，极适合进行分焰操作。这便是我只激活这些阵纹的原因。而你，对此一无所知，却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不觉得可笑吗？”

“简直是荒谬绝伦！我研习控火之术多年，从未听闻过如此离奇的理论。通过控制阵纹的开启数量来调节火焰，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若真如此，那炼丹师修炼精神力又有何意义？”李涛怒不可遏，声音颤抖着向一旁的三位炼丹大师求助，“三位大师，你们说，陈小凡这番言论，岂不是一派胡言？”

徐飞、王世贵与陈成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皆流露出疑惑与不解。他们所学的炼丹典籍中，从未有过这样的记载。通过阵纹的开启数量来控制火焰，这的确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新奇想法。

“想要验证陈小凡所言是否属实，其实很简单。”陈小凡淡然一笑，目光扫过三位大师，“三位只需亲自尝试一番，便知真假。”

“好！”陈成三人闻言，纷纷走上前来，围绕着炼制台站定。他们按照陈小凡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激活了聚火阵上的三十六道主阵纹。瞬间，三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们面前腾空而起，炽热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炼制室。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撼。李涛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他颤抖着嘴唇，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奇迹般地，那抹火焰竟真的被激活了，而且……其稳定性超乎想象。”这火焰虽微弱，色泽黯淡，温度也仅仅维持在微温状态，但其坚韧不拔的稳定性却不容忽视。即便无人以精神力维系，它也未曾有过丝毫溃散的迹象。

陈成、徐飞与王世贵三人目睹此景，脸上皆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之色。“这怎么可能？我们之前竟对此一无所知？”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陈小凡微微一笑，解释道：“在巧妙地激活十八道副阵纹后，火焰的操控效果竟能达到最佳。别说将火焰一分为三，即便是五朵、九朵，也都能信手拈来。与全面激活阵纹相比，这样的分焰方式能大大减少炼丹师的精神力消耗。”说话间，他手中的火焰已悄然变化，由三朵增至五朵，再由五朵幻化为九朵。这九朵火焰层层叠叠，宛如一座璀璨夺目的火焰宝塔，悬浮在他掌心之上。

“焰分九朵，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焰宝塔法？”徐飞与王世贵目睹此景，激动得几乎要窒息。九焰宝塔法，那可是火焰操控领域中最为强大的基础法门。掌握此法，炼丹者便能随心所欲地调节火焰温度，以不同强度烧灼丹炉各处，从而极大提升丹药品质。然而，这一技法一直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即便是大夏国丹师联盟的盟主，也未曾亲眼见过。而今，他们竟在一个少年身上目睹了这一传说的再现。

陈小凡轻轻点头，笑容满面：“没错，这正是九焰宝塔法。你们只需将副阵纹的激活数量控制在十八道，尝试一下，或许也能成功。”

“我们也能做到？”陈成三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紧接着，呼啦啦的声响中，陈成三人手中的火焰也瞬间分化为九朵。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真的成功了！”要知道，在全面激活阵纹的情况下，他们最多也只能分出七朵火焰。而现在，如此轻松地就分出了九朵。更令他们惊喜的是，正如陈小凡所说，焰分九朵后，他们的精神力消耗甚至还不如平时分出六朵火焰时多。

三人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手中的火焰，试图将其塑造成宝塔形状。此刻的他们，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远比全面激活聚火阵阵纹时要轻松得多。然而，九焰宝塔法的精妙程度超乎想象，徐飞与王世贵在成形的最后一步功亏一篑，唯有陈成坚持到了最后。他手中的九朵火焰颤颤巍巍地燃烧着，最终形成了宝塔的模样。虽然稳定性远不如陈小凡手中的火焰，但总算勉强成形了。

“我成功了！我竟然真的成功施展出了九焰宝塔法！”陈成激动得仰天长啸。这一刻，他仿佛站在了世界的巅峰，所有的努力与坚持都得到了回报。传说中的技法在自己手中再现，那种成就感与自豪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三位大师，请问我的第二轮考核，是否已经顺利过关？”陈小凡轻声询问，手中火焰渐渐熄灭，阵纹的光芒也随之消散。

陈成大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他干咳两声，试图缓和气氛：“咳，咳，当然，通过，绝对通过。在这丹师联盟之中，谁又敢质疑你的才华呢？”

徐飞与王世贵在一旁，如同受惊的小鹿，大气都不敢喘，他们深知，陈小凡的九焰宝塔法已经炉火纯青，若他们胆敢提出异议，恐怕自己的名声也要毁于一旦。此刻，整个大厅的目光都聚焦在陈小凡身上，他如同一颗璀璨的新星，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