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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肃穆的氛围中,护卫们整齐划一地躬身行礼,他们的目光中带着敬畏,对象是那位在血脉圣地中举足轻重的刘执事——刘文元。他的身影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撼动其在会长心中的地位。然而,此刻的刘文元却无心理会这些繁琐的礼节,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直刺向血脉室的核心——那台正在运作的血脉仪。
血脉仪的启动,本应是圣地中最为神圣的时刻,但此刻,刘文元却从中感受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他的眼神瞬间凝固,如同寒冰般射向一旁的刘同,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李同,你所谓的保证,就是让我看到这一幕?”
李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试图解释:“刘执事,这是一场意外,真的,我……”
但刘文元没有给他继续的机会,他冷冷地打断:“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会长大人即将亲临,你准备好向他解释吧。”
“什么?会长大人要亲自来?”李同的双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瘫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刘文元的衣角,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刘执事,你救救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不能……”
刘文元一脚将他踹开,声音中充满了不屑:“救你?你刚才可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过的。现在,血脉仪出了问题,你知道会长大人为此付出了多少吗?你,还有你们,都等着承受他的怒火吧。”
李同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开始推卸责任:“不,这不关我的事,是张大师的血脉仪出了问题,我过去处理,结果他们……对,就是那个侍者和那个小子,他们胡乱带人进来,才导致了这一切。”
刘文元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陈小凡和林心儿,他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穿透了他们的身体。在他看来,无论责任在谁,血脉仪的损坏都是无法挽回的事实,而这些人,都将为此付出代价。
陈小凡却显得异常冷静,他淡淡地说道:“你是这里的执事?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我们怎么知道不能进?如果有错,那也是你们血脉圣地的管理问题。我们两个只是受害者,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开。李同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他面目狰狞地挡在陈小凡面前:“你破坏了会长大人的血脉仪,还想走?没那么容易!”
陈小凡的脚步微微一顿,他的目光变得冰冷而深邃:“首先,我只是借用了一下血脉仪,并没有破坏它;其次,就算真的破坏了,那也是你们血脉圣地自己的问题。你们想将责任强加在我身上?哼,别忘了,我们可是受害者。”
陈小凡的眼神中突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这股气势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让李同浑身一颤。他恐惧地后退两步,声音颤抖:“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血脉圣地!”
但当他看到周围的护卫时,又瞬间找回了勇气。他挺直了腰板,虽然脸色依然惨白,但眼中却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你们不能走,必须留在这里等待会长大人的裁决!”
刘文元在一旁,脸上写满了惊愕,陈小凡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息,竟让他这位历经风雨的强者也感到了一丝不可小觑的压力。那少年,不过十多岁的年纪,却仿佛蕴藏着深不可测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地多留意了几分。
正当他心中暗自思量之际,一道沉稳而有力的声音如惊雷般在血脉区域外响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位身披白色长袍的老者,胸前绣着一根血纹,血纹边缘则以银线勾勒,步伐稳健地穿越人群,缓缓走来。他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尽管并未刻意释放气势,但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威严与尊贵,却让人心生敬畏,目光深邃如寒潭,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与之对视。
此人正是大齐国血脉圣地的会长,欧阳明。在大夏国,他的名字足以让国都震颤,他的每一个决定都能引发无数波澜。作为大夏国最有权势的强者之一,他的存在,就如同国都的定海神针,稳固而威严。
陈小凡的目光落在欧阳明胸前的徽章上,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深知,血脉师的徽章是身份与实力的象征。一根血纹代表一阶,两根二阶,以此类推。而欧阳明胸前的那一根银边血纹,则昭示着他四阶玄级血脉师的尊贵身份。这样的强者,即便是放眼整个大夏国,也是屈指可数。
“刘文元,血脉室究竟发生了何事?”欧阳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沉思。他此前正被陈小凡觉醒的雷神血脉所震撼,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好奇与期待,却被告知血脉室出了问题,不得不匆匆赶来。
刘文元在欧阳明面前,态度瞬间变得恭敬无比,仿佛一个乖巧的跟班。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会长大人,是李同看管不力,让一个圣地的客人误入了您新建的血脉室……”
“什么?”欧阳明闻言,脸色骤变,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他猛地打断了刘文元的话,追问道:“你说的是哪个血脉室?”
刘文元心中一紧,紧张地回答道:“就是您前不久刚从上级血脉圣地要回来的最新血脉仪所在的那间血脉室。”
欧阳明原本淡定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断积聚的愤怒与焦急。他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如同风暴般席卷整个血脉室区域,让人心生寒意。
“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绝不能让任何人进入这间血脉室的吗?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欧阳明的声音洪亮如钟,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便急匆匆地冲进了血脉室。刘文元等人惶恐地跟在他的身后,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他们生怕欧阳明会长的怒火会波及到自己,但出乎意料的是,当他们探头朝血脉室中看去时,却发现欧阳明正呆呆地站在启动着的血脉仪前,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
那血脉仪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而欧阳明则像是被这股力量深深吸引,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这一幕,让刘文元等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默默地等待着欧阳明会长的下一步行动。
刹那间,一股寒气自脚底直冲天灵,冷汗如细流般遍布全身,连厚重的长袍也无法阻挡其侵袭,最终湿透衣襟。在这紧张至极的氛围中,众人心中暗自祈祷,如同虔诚的信徒,期盼着那台至关重要的血脉仪安然无恙。血脉仪,这不仅是欧阳明会长的心血所在,更是他们能否挽回颜面、避免灾难的关键。只要血脉仪无恙,即便有人不慎闯入,也尚有挽回余地。然而,一旦血脉仪受损,后果不堪设想。
此刻,会长室内,欧阳明会长那张平日里威严的脸庞,此刻却显得异常呆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与活力。他的眼神空洞,嘴角微微下垂,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刘文元等人心中那仅存的侥幸。他们深知,血脉仪已然出现了问题,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李同,这位平日里还算稳重的护卫,此刻却如同失去了支撑,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刘文元则是一脸惊愕,嘴角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而那些护卫们,更是如同惊弓之鸟,纷纷远离门口,生怕成为会长怒火下的牺牲品。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如同万年般漫长。终于,欧阳明会长动了,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重担。他缓缓走向那台启动中的血脉仪,双手颤抖着抚摸着每一个按键,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潮红,仿佛体内的怒火正在不断升腾,即将喷薄而出。
突然,欧阳明会长猛地跳了起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的声音洪亮如钟,在整个血脉室内回荡:“是谁?是谁胆敢动了老夫的血脉仪?快告诉我,到底是谁?”他的眼神如同利剑,穿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刘文元被这股气势吓得浑身一颤,他完全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脸色憋得通红,仿佛随时都会窒息。而就在这时,李同却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跳了起来,愤怒地指着陈小凡和林心儿:“是他!会长大人,就是这小子弄坏了您的血脉仪!还有这个侍者,是她放这小子进来的!他们两个实在该死啊!”
欧阳明的目光瞬间锁定了陈小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诧与愤怒。他身形一闪,便来到了陈小凡面前,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年轻人,刚才是你进了血脉室,动了老夫的血脉仪?”
陈小凡面对着欧阳明那如炬的目光,却显得异常镇定。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直视着欧阳明,毫不畏惧地说道:“没错,是我。但并非有意为之,我只是……”
然而,陈小凡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欧阳明那震耳欲聋的怒吼打断:“够了!无论你有何理由,都无法改变你损坏我血脉仪的事实!你可知,这台血脉仪是我千辛万苦从上级血脉圣地带回的最新型仪器?你可知,我为了它付出了多少心血与努力?你……”
欧阳明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陈小凡却依然保持着那份镇定与从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也将在这一刻,迎来它未知的转折……
“我并非窃贼,这位侍者领路时,血脉室的门已然敞开,无人宣告此地为禁地。”陈小凡语气冷静,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指责,他显得从容不迫。
李同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门开着,就意味着你可以肆意闯入吗?这血脉仪构造精妙,你一个毛头小子,岂能参透其奥秘?既然不懂,却擅自触碰,这无疑是恶意的破坏行为。我甚至怀疑,你是否是某个心怀不轨的势力派来的,企图破坏会长大人心血所凝的血脉仪?”言罢,李同竟将一顶“红魔教奸细”的帽子,无端扣在了陈小凡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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