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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了？突破到什么程度了？”
叶离勉强打起精神，对老黑这勾魂使者突如其来的喜讯感到一丝好奇。
“呃……大概……相当于人类修士的……大乘初期吧……”
老黑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似乎自己也觉得不太好意思。
叶离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大乘初期？你小子走狗屎运了吧！”
叶离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这老黑，平时懒得跟条死狗似的，关键时刻居然闷声发大财了？
老黑在叶离身边飘来飘去，得意洋洋地抖动着黑雾般的身躯：
“嘿嘿，托主人的福，小的侥幸突破了。以后主人要是再遇到什么危险，小的也能帮上忙了！”
叶离斜睨着它：“你确定能帮上忙？别到时候又躲起来瑟瑟发抖。”
老黑立刻挺直了“身板”，信誓旦旦道：“主人放心，小的这次绝对不会掉链子！大乘期可不是闹着玩的！”
叶离哼了一声，心里却也稍微安稳了一些。
有个大乘期的帮手，总比没有强。
虽然这帮手看起来不太靠谱。
“对了，这鬼地方我们怎么出去？”
叶离缓缓地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依旧是那片熟悉的灰蒙蒙的空间，没有边界，没有方向，仿佛一片混沌的虚无。
这片空间，像一潭死水，沉寂，压抑，让人感到窒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叶离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这片虚无，却发现手穿过空间，没有触碰到任何实质的东西。
低头，脚下也是一片虚无，仿佛悬浮在这片空间之中，没有着力点，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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