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否定一切的东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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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只是看见那头快被踩死的可怜虫的泪水，才心血来潮把它救了下来。我们还轮流给它喂过奶不是吗。”希斯克利夫说道。

“那时我相信，拯救生命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的。”东朗并没有正面回复希斯克利夫，而是似乎在自言自语，又或是在和空气对话，“看来，那天在焚化炉里烧掉的东西…不仅仅是我的技术。我在心中培育的菜园，也在同一天被烧毁了。”

李箱：“回首过去的行迹…我们都曾失去了很多东西。回首过去的行迹…我们都曾失去了很多东西。我很抱歉，一直以来只是侧目。我们当时都被击垮了，你也不例外…我当时没有意识到。”

“你觉得小黄牛正在某处平静地吃草吗？”

“它也许在等待着你的回归，回归那个平静的地方。”见相似的一幕又一次出现，林渊暗骂了一声卡门冲业绩不过脑子。

“我不觉得…它还认得出我…我跟过去相比变化太大了。”周围的场景发生变化，“嗯，你说得对。我桌上那些奖杯和勋章只不过是空壳罢了。尽管它们熠熠生辉…其内在仍是空洞。如果我不是九人会的成员之一，就永远都无法得到的，空壳。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照片。照片中…记录着我真实的形象。从某一天开始，当我抬头望向天空时…我的眼前空无一物。就仿佛置身于一片巨大的阴影之下。”

辛克莱一脸疑惑：“东朗先生…现在在和谁说话？”

“＜这回应该不是对我说的。＞”

“东朗在迈向扭曲。”林渊看着一片荒芜的原野，以及远处排放着黑烟的工厂烟囱，而他手头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已经带上了手套，仿佛下一秒一个老男孩工坊就会落在东朗的头上。

“是的。扭曲…或许并非最终阶段，而是过程。”浮士德接着道，“在这个精神意象以物理形式呈现的空间内，阻止他误入歧途。那样一来，他将会自然地接受自己面前的道路。那便是我们能够帮助他的方法。”

…

东朗经历过扭曲后已经如同一只怪物一般，他变成了人头牛身的样子，斗笠和宽大的衣物遮住了他的上半身。他手里握着一个长满藤蔓的锄头，那些藤蔓也在错综得盘踞在他的身上。

“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他打醒，或者说直接杀了他，我想K公司也不会因此而追究什么。”林渊已经准备上前，而此刻，他也拒绝了李箱的请求，“浮士德说过，目前的东朗虽然在扭曲的状态，所以，我会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让你出手，李箱。”

“看来你不像那些boss一样会在主角团聊天的时候旁观。”林渊用老男孩工坊招架住锄头后又将武器转为杜兰达尔，劈砍在东朗的身体之上。

“咕…”发出了一声闷哼，东朗举起了手里的锄头，狠狠砸向地面，但是林渊早已有所预料，他直接拿出轮盘重工，巨剑向上一抬，挡住了要将地面砸开花的锄头。

东朗再一次冲来，锄头在冲刺时刺入地面，留下了一颗颗的种子，而林渊则是在前者靠近自己时将武器切为逻辑工作室，毫不犹豫得连续扣下三下扳机。

而在那散发着泥土那微微带有腥味的锄头离自己的脖子近在咫尺的时候，后者一个滑铲直接从下方穿过，又一个跨步翻到东朗的身上，手里的琅琊工坊快而又狠得刺在他的背上。

“咕…”东朗迅速挣扎起来，企图将林渊甩飞，而林渊也是顺势从东朗的背上离开，不过也借此空档使用墨工坊劈砍在后者的上身之上。

“这把墨工坊还是很硬啊，要是我当时不把上面偷偷开个缝罗兰还用不坏呢，也甭谈把安吉丽卡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