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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怎么了？”上车之后，蓝风铃揉着自己的眉心，一脸困惑。
蓝蝶没有说什么，找了个咖啡馆，才将车子停了下来。
“姐姐，我带你进去喝点东西。”
“我不想去人多的地方！”蓝风铃看起来，十分的抗拒。
“没事，人不多，我们找个角落的位置。”
两个人最后，还是进了咖啡馆。
蓝蝶看着她苍白的脸，压低了声音：“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蓝风铃还是努力回想。
但是想了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
“蝶儿，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长指从长发插了进去，差点忍不住要揪住自己的头发。
“我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头很痛，痛得我……痛得我……”
她皱紧了眉，看着桌上那杯咖啡，眸色渐渐深沉了起来。
就连声音，都变得很低沉：“痛得我，好想……好想杀人……”
“姐姐！”蓝蝶心头一紧。
她这话，忽然让她非常的不安。
“别乱说话！”
蓝风铃不知道在想什么，闭上眼，一脸痛苦。
“我想杀了我自己。”
“不要胡思乱想，你的头痛一定能治好的，不能轻易放弃。”
“你真的相信能治好吗？”
蓝风铃忽然睁开眼，那一刻，她眼底没有慌乱，没有不安，更没有痛苦。
就像是，忽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看着蓝蝶，似笑非笑：“蝶儿，大脑是人体最复杂的地方，你真的觉得，有人的意识，能被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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