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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不语,青松常绿,是雾是雨是云,也是炊烟。大清早,方各塆惯常从雄鸡唱晓中苏醒过来。

我们的主角方家一家子当然不能例外地早早起床,各有各忙。

妈在厨房煮粥,人和猪吃的。

灶上经年累月在使的两口铁锅今天也么得(方言,音)休息,大火蒸腾雾气缭绕,里面那口锅煮的是深绿色猪草混着浅黄色猪糠和黑色的陈年杂豆子,预备给猪多吃些好在定要要卖之前的这些日子里再最后多吃多长膘。

外面那口锅里煮的就简单了,是人吃的红薯大米粥。

桂花右手挟着一木盆的脏衣服,左手拿着“忙杵”(方言,音,对应普通话的“捣衣杵”),眼睛认真盯着脚下,一边小心翼翼沿着长满青苔滑溜溜的石阶往门前不远处的池塘那里走,一边拿忙杵当拐杖那样借力稳住身形,好不容易来到池塘边,眼睛迅速锁定一个没人在用的洗衣石板,放下木盆就手脚麻利地开始一件一件地清洗全家换下来的脏衣服。

一边洗一边捶,一边还要盯着水面浮着的细小杂物别飘过来,时不时地得拿手侧着轻轻往外推开,让水始终保持一定程度的干净,不然衣服岂不是越洗越脏啦?

桂枝当然也不会闲着——虽然不是她更向往也更乐意去做的事情,比如在蚕场从育苗学起,直到最后一步的缫丝和纺线——但她今天的的确确没有闲着。就像,就像大哥和三哥还没有打到野猪,也没有分到野猪肉之前那样,没闲着。

不过,她不是很开心一直一直一直像个行动受限的稚童,哪儿不让去,只是呆在家里干些5岁小童都能干的活计。

“桂枝?桂枝?桂枝?桂枝——”虽然桂枝没闲着,手上被堆了不少不足与外人道的家务琐碎活计,俗称“隐形家务”的,她还是第一时间就听见了窗户底下,熊婷婷那轻如猫叫的声音。

桂枝左右瞅了瞅,四下无人,妈呆的厨房雾气缭绕的,视野不佳,她立马就闪身跑到窗下跟熊婷婷会合。

“什么事?快点说,别被我妈看见了。”

“......”熊婷婷比她更谨慎,直接贴着耳朵根,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叽叽咕咕一气说完,才抬起头来审视她表情。

“真的?”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熊婷婷比桂枝动作更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剩下的手也不知不觉捂住了自己的嘴。

桂枝知道熊婷婷怕自己弄出动静来,也不抗拒被捂嘴巴,只连连点头,表示“我知道了”。熊婷婷才放心松开手,一刻也没多呆,胡乱朝桂枝挥挥手就迅速离开了。

桂枝也照葫芦画瓢,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到自己原来呆的地方——屋里。

反正不可能是屋外。

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怎么长时间在屋外待过了。

爱军、爱民、惠民也很丧气,虽然一直惦记的卖掉原来养的那头猪,然后再重新买两头小猪仔来养的心愿眼看着要提前实现了——两头小猪仔都已经在猪圈里了,只等约定好的魏屠户来过称(音:cheng四声)收走那头养了半年的大肥猪了。

但,他们并没有预想中的那种兴奋,那种一蹦三尺高,恨不得跟全世界分享的快乐心情,甚至都不太乐意提及这件事情。就,就仿佛瞬间从“为了自己的未来积蓄力量”duang一下落差成了“只是为了眼前的生活奔忙”。

大家麻木地凭着多年养成的习惯,让这清晨再一次结束在一顿索然无味、安安静静、毫无波澜的早饭里。

饭桌上空没有半真半假的“刀光剑影”,众人聚集在桌边也没有什么“备受期待”的消息可以分享,吃完了饭也恢复了由妈、二妹、三妹全部承担所有的收盘子、清盘子、擦桌子、扫地面、洗碗、洗锅、擦灶台、倒垃圾等等“传统作业”。

继续留在客厅也只能手足无措,爱军爱民和惠民嘴都没张,只互相扫一眼就明白了各自心里所想,然后当机立断胡乱扛上些农具就直奔自家地头,种瓜点豆,晚稻插秧,问就是很忙,忙得很,反正就很忙。

好不容易团结起来的方家一家子,又悄无声息地四散,各人顾各人了。

对曾经最期待的中秋节都没有那种渴盼的心情了。

本来一年之中,除了过年,也就是中秋节最受重视,食物也最丰盛。

相较于过年,中秋节甚至还要更热闹些,乡邻们会三五成群地约着聚在一起“打月饼”。

可是现在,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八月十五人团圆?

人倒是一个不缺,爱军爱民惠民却没有感觉到团圆,桂花桂枝也只感觉到了熟悉的无处诉说也没人会理解的憋屈。

哦,你问方娟啊?方娟已经被妈称为蔡家人,已经不应该姓方了。哪怕蔡家现在就剩她和一小一幼的俩孩子。

婆婆没了,被她亲生儿子方娟的老公蔡国强害了;蔡国强被他大哥蔡国庆带着大嫂报警,抓了;大哥大嫂因为婆婆作孽太能搅和,根本就不承认自己是蔡婆子的儿子、蔡国强的大哥。

“嗯?姚姐姐,你家里怎么这么冷清?”陈清欢终于忙完晚稻播种了,赶紧上门来找惦记了许久、想着要多来往、要多见面的姚立华了,“今天你没留桂花桂枝在家呀?挺好的挺好的,是应该让她们俩出去转转,正当青春呢,就不该老拘在家里。正该将她们这些青年人都赶出门去,只留我们这样的老东西在家里作伴!虽然饮不了酒了,喝茶也不错嘛,是不是!你看我今天给你带什么来啦?”

陈清欢一面说一面倒腾着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实在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来帮忙接了一下,一盏精致的紫砂茶壶才没有掉落地面摔得粉碎。“哎哟!哎哟哟哟哟——还好还好还好,接得好!不然我可就‘托不了头了’”

(“托不了头了”,方言,音,意思是搞砸了别人托付的事情而无法交差,或者把别人心爱之物丢失或破坏了而愧对别人等。近似于“脱不了身”,但比脱不了身更没有强制性,也危险性没那么大,只是口头这么表达,实则说话人和听话人都知道,搞砸了或者破坏了不在当场的事件相关第三方的事情或东西,并不会有什么必然的恶劣后果比如追杀或赔偿,只会在人情面上会落人口舌、落入下风,影响个人对外形象,是可以弥补的。)

说着说着,陈清欢转过头去,却立马就见到了刚刚以为今天没被留在家里的桂枝,比之前沉静了许多的桂枝。

一切如常,又好像一切不如常。

就是如果不仔细观察,也不较那个真,就一切如常。

但如果心思细腻些,感觉再敏锐一些,就能够清楚地知道一切并不如常,反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怎么形容呢,别扭!

“呵呵,桂枝你在呀,”见桂枝不肯开口,她只好没话找话,“你都听着呢,你二姐呢?”

“她也在。”多一个字都没有啦?这,这还是我以前知道的那个桂枝吗?不是被什么东西魇(音,yan四声)住了吧?

(魇,yan四声,最常出现在农俗文化习惯里的词,一般形容某人突然表现得与之前性格截然不同而引起怀疑,旁人就会说一句“是不是被魇住了”。近似于,做了噩梦还没回神,或者被什么山精野怪占了躯体,又或者被什么非人类的存在吓住了、吓狠了,等等意思。个人猜测,应该是以前人们对神秘的大脑和心理学等方面的不了解,综合了当时人力所无法改变的生存环境的恐惧与敬畏,才有此一说。最早应该出自道教,但具体无相关考据。)

不等陈清欢上下打量完,桂枝就像来时一样,又悄无声息地退回了她的卧房,关上门,还是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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