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琳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五章 威胁,攀金枝,萨琳娜,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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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泉山庄的中心院落,庭院里种满了牡丹。
姚黄、魏紫、赵粉、豆绿等各种名贵品种,应有尽有。
夏日时节,国色满园,尽显富贵。
王姮喜欢坐在廊庑下,面前摆放着书案,或是抄佛经,或是看话本,忙碌之余,抬眼看看院中的繁华,既能养护眼睛,又能欣赏美景。
公主府上下,都知道王姮的习惯,也都不会在她兀自享受的时候打断。
霸道如小变态,亦不会坏了王姮的兴致。
偏偏,总有人自持身份,不请自来,还扰人清闲。
“阿玖,听说这些日子,含章都在帮你操持骊山书院的事儿?”
独孤夫人跪坐在一侧,娇弱柔美的面容上虽带着客套的笑,眼底却含着冷意——
好个琅琊公主,竟这般轻狂!
哪有在廊庑下待客的道理?
独孤夫人被楼谨偏宠、娇养了十多年,早已习惯了被众星捧月。
即便现在安国公府风光不再,可她还有楼彧这个儿子,随着楼彧在京城愈发显赫,独孤夫人总还能保持些许体面。
不管是去参加宴集,还是去到世家、勋贵家中做客,不管那些人心底如何想,表面上对她还是十分客气。
这让独孤夫人禁不住有种错觉,她还是那个矜贵的国夫人,而非失势的破落户。
今日,独孤夫人没有提前送拜帖,更没有接到邀请,就直接跑到了汤泉山庄,独孤夫人非但不觉得自己失礼,反而因为王姮的“慢待”而气恼。
“我可是含章的亲生母亲!”
“王姮作为含章未过门的新妇,理当对我恭敬、孝顺!”
“好吧,就算含章已经过继,名义上,我只是他的堂伯母,但堂伯母也是长辈啊!”
“在族谱上,含章没有嫡亲的长辈,隔房的堂亲,便是他的至亲。”
“不管是按照规矩,还是按照礼法,含章以及他的新妇,都当对我恭之敬之……”
独孤夫人心底都是这样的想法,她的底气也就格外足。
所以,她不请自来的跑到了王姮的汤泉山庄,非但不觉得自己是“恶客”,还会对王姮诸多挑剔。
王姮勾了勾唇角,绝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屑与嘲讽。
“啧,阿兄总说我藏不住心事,心里想什么,都在脸上写得清清楚楚。”
“其实呢,独孤夫人才是天真烂漫……”
王姮的娇憨,是演出来的。
身侧这位独孤夫人才是本性如此,或者说,她被楼谨娇养成了这般的“不谙世事”。
独孤夫人脸上挂着虚伪的假笑,眼底却泄露出太多的情感。
她在不满,她在挑剔……她、不改初衷的一直讨厌王姮。
她此刻跪坐在王姮面前,内心绝对是委屈的——
明明排斥王姮,却为了某些原因,不得不委曲求全,跑来求王姮。
王姮呢,身为晚辈,却无礼、放肆,对长辈不够恭敬。
王姮几乎能够听到独孤夫人的心声,并能够揣测出她此刻的悲愤与不甘。
“看来,还是下手轻了,竟又让这位有闲工夫跑来恶心我!”
王姮笑得甜美软糯,心底却已经开始计划,要再给独孤夫人找些事情做。
她兀自想着,却也没有忽略独孤夫人刚才的话。
“夫人说的是,这段时间,确实辛苦阿兄了!”
王姮嘴里说着“辛苦”,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愧疚、自责。
她和楼彧一起长大,如今还有婚约在身,他们本就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两人。
王姮将自己的事儿托付给楼彧,端的是理直气壮,毫无心理负担。
楼彧呢,也从不觉得自己辛苦,他、甘之若饴。
说句不好听的,王姮若是不肯麻烦楼彧,楼彧才会生气呢。
这些,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儿,与独孤夫人一个外人,毫无关系!
所以,对于独孤夫人暗搓搓的指责,王姮非但不会觉得抱歉,反而用一种很是随意的口吻说着。
独孤夫人:……这王九,难不成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对未来夫君颐指气使?
哼,不过是个西贝货罢了。
京中的真公主那么多,她一个与杨氏皇族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又算哪个?
心里暗自骂着,独孤夫人却还要挤出一抹笑,继续与王姮寒暄。
“含章是个男儿郎,辛苦些不算什么。”
“幸而,他的辛苦亦是有成效的。我听说,待到秋日,骊山书院就会正式开学?”
王姮的态度多少有些敷衍,并不配合独孤夫人,独孤夫人就只能自己引出话题。
王姮挑眉,哦豁,独孤夫人终于要说出她的目的了?
与骊山书院有关?
莫非她想把楼家的那对龙凤胎送来书院读书?
这,应该不算什么吧。
骊山书院公开招生,诸多条件,早已白纸黑字的写在了招生简章上。
基本上,只要是京中的权贵,只要付得起一年一千贯的束修,只要年龄在六到十八岁之间,能够接受书院严格的校规,还能通过基础的入学考试,就能够入学。
独孤夫人所生的楼琳楼琅,年满十一岁,安国公府也掏得起束修,一对龙凤胎早已启蒙,世家的教育足以应付书院的入学考试。
所以,楼琳楼琅都能符合要求,继而顺利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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