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锦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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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夫妻终于还是在锦州防线崩溃前来到了锦州。面对汇合后总兵力达5万的樱花、棒子联军，原华国这边的两万守军就略显不足。但更让赵凡忧心的是原华国守军现在的精神状态，前任军团长花亮被奸细偷袭，重伤昏迷的消息严重打击了原华国守军的士气。直接导致现在守军人人自危，战友间的信任荡然无存。士兵们开始怀疑自己身边朝夕相处的队友可能是敌国的奸细，也许哪一天起床就对着自己刀剑相向了。

对于这种情况赵凡没有大肆在军中展开甄别，因为这会让本就紧张的军团彻底崩溃。但他短时间内并没有太好办法解决，他只能发布命令让城区和营区都在天黑后宵禁，并在部队中通过拉山头的方式来阻止部队里恐慌的蔓延。两万余守军，就这样被赵凡以籍贯为标准，划分成了数个营团级单位分开驻扎。赵凡不是不明白这样干的危害，但大敌当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过效果还是明显的，说着相同的乡音，聊着故乡的往事。之前因为主帅遇刺而人心惶惶的锦州军团慢慢摆脱了混乱细作刺杀主帅的阴影。同时也让混迹军中的剩余奸细暴露了出来，这些人在被一一甄别后被抓了起来。这样的结果也进一步稳定了军心。

这可不是对面花棒联军愿意看到了。北方的冬天来得较早，他们如果不能在入冬前解决锦州的守军，那面对后勤的压力，联军就只有退回安东以缩短后勤补给线，之后背靠棒子等待来年春再次进攻锦州。所以联军的指挥官让部队分为几波开始轮番试探性地进攻锦州的外围阵地，以达到消耗守军的有生力量，为之后的总攻做准备。赵凡这边只得被迫应战，赵凡将一支支被他命名为“豫团”、“辽团”、“秦团”的团级部队再次细分成了“豫团一营一连”这样的上百支百人级小部队，然后将阵地分为若干个小区域，每个团负责1到3个区域。然后又将人数较少的“蒙古”、“察哈尔”两个骑兵团挑出来，作为战略预备队和城市守备队。

攻城和守城的双方互有伤亡，但战线却没有丝毫变化。因为赵凡安排士兵在城市外围挖掘了延绵的战壕并拉起了铁丝网，这让联军迅速击破锦州的企图难以达成。

可赵凡也陷入了出战与避战的尴尬选择中，虽然自己之前的操作已经稳住了战线并阻止了士气继续跌落，但士气低迷的状况却没有多少改善。赵凡知道想要恢复士气需要打胜仗才行。但现在战场上敌强我弱的态势让赵凡不得不保持守势，将主要部队用以需确保锦州的安全。而剩下的兵力虽然多为骑兵，但面对对面的强大兵力优势，赵凡这边连发动袭扰都困难。

“去问问中央，我们上次要的大口径火炮什么时候能够到位。还有，打报告，我们这边需要提前领取冬装。”赵凡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先做好过冬准备才行。

而帝都这边，“重炮没有，兵工厂产能不足，重炮需首先瞒住帝都守备部队。冬装？入冬前确实没办法解决联军吗？冬装倒是有库存，但现在到锦州的铁路运力紧张，只能优先保证粮食和弹药。离入冬还有段时间吧，被服只能靠后了。”林总长直接跑到后勤部做起了出纳，自然对锦州的情况了如指掌。但对于赵凡提前预备棉衣的举动，他还是谨慎地表示了反对。毕竟入冬前就将棉衣等过冬物资全部运抵锦州是不明智的，一但锦州被突破，这些来不及运走的物资就将全部资敌，反而加大了帝都保卫战的难度。

“不用全部，那么先运十分之一——2000件过来吧！我们需要优先保证夜间执勤士兵的装备，晚上已经开始降温了。而且一但冬季提前到来，我们还能需要保证士兵能继续守卫城市。”赵凡并不贪心，但却要保证最低限度的物资供应，要不然发生因为士兵没有冬衣导致哗变的事就大条了。

除了冬衣，赵凡更担心部队的心态，毕竟这些部队并不是国家供养的职业军队，他们大多是临时招募的雇佣军和抽调出来的城卫军。士气、训练本来就低，而且前不久还发生了细作刺杀军团长的恶性事件。加上除了在外围应付花棒联军的少量部队。其他部队只能作为预备队处于待命状态。无所事事的军人游荡在城市里对于居民也是负担和危险源。

“得给没参与战斗的部队找点事做，不然还没等战斗打响，部队就得垮掉。”赵凡决定让各团级部队里的近战战职者们轮番离开锦州，去往附近的森林里砍伐木材。而留下的远程和法系战职者，则担当起应对花棒军团试探进攻的重任。“目前也只能这样，等入冬对方退兵我需要好好整编一下这支部队。”赵凡目前只能保证做到固守锦州，其他更多的事也就不做他想了。

“得给没参与战斗的部队找点事做，不然还没等战斗打响，部队就得垮掉。”相同的花棒联军樱花国一方临时指挥官河野也作出了和赵凡相同的判断。但联军这边河野提出的收集木材建造木质半永久营地的计划却遭到了棒子方指挥官的抵制，他们的理由是：他们是高贵的棒子国军人，是不会参与伐木这种“下等人”才干的体力活的。

河野被棒子指挥官气笑了，“伐木重新搭建营地是为了让我们在冬季时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没有这种能在夜间扛风保暖的地方，部队是无法保持战斗力的。否则一但入冬降雪，就会因为严寒的天气大批地冻死冻伤。到时候我们的士兵不用原华国那边出手，自己就崩溃了。到时我们就不得不退兵。不甚至该说我们还有没有命退兵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