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识破许大茂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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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得那叫一个仔细，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扫帚在他手里就跟有了魔力似的，连墙根儿底下的那些小土疙瘩和灰尘都被他给扫了出来。

扫了没多一会儿，苏尘的额头就布满了汗珠，那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像一条条小溪似的。他抬起胳膊，用袖子随意地擦了擦，接着又埋头苦干。

就在这时，秦淮茹拎着个沉甸甸的水桶，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说：“苏尘，来，先别忙了，喝口水，歇歇。”

苏尘赶忙放下扫帚，接过水，仰起头“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大口，然后喘着气说：“谢谢秦姐，我不累，这活儿干得带劲！”

许大茂也在不远处装模作样地干活，可他那眼睛老是贼溜溜地往苏尘这边瞟，嘴里还小声嘀嘀咕咕着：“哼，就知道在这卖乖，有啥了不起的。”

苏尘听到了，也不搭理他，只当没听见，继续专心干活。他扫完地，一抬头看到窗户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就把扫帚靠在墙边，转身又去杂物间找来一块干净的抹布，然后踮起脚尖，努力伸长胳膊去擦窗户。

中午的时候，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地面发烫。大伙都被晒得满脸通红，浑身是汗，一个个都有点累得喘不过气来了。一大爷看到大家的样子，挥了挥手，招呼着大伙说：“先休息会儿，吃口饭再干，别累坏了身子。”

苏尘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从兜里掏出一个窝头，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可他心里还在琢磨着：下午是不是把院子里的那些破花盆重新摆摆，还有那堆柴火也得整理整理。

下午接着干活的时候，苏尘叫上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起把院子角落里堆得乱七八糟的杂物都清理了出去。有的杂物特别重，几个人喊着号子，一起用力才搬得动。

经过一整天的忙活，四合院简直像换了个模样。地面干净得能照出人的影子，窗户亮堂堂的，好像新的一样。大伙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脸上都乐开了花。

苏尘也开心地笑了，心里头那成就感满满的，就像揣了个热乎乎的火炉。他心里清楚，通过这次活动，他和四合院的邻居们之间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以后在这院里的日子肯定会更舒坦。

苏尘在这工厂里最近算是碰上了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他们厂前段时间接了一批新订单，生产的是一种要求极高的精密零件。原本大伙都鼓足了劲儿，想着好好干一把，多挣点奖金。可谁能想到，就这几天的功夫，那产品合格率跟坐滑梯似的直线下降。

上头领导得知这情况，气得脸红脖子粗，把苏尘他们这组人一股脑儿地叫到了办公室。领导在屋里来回踱步，指着他们的鼻子就是好一顿臭骂：“你们这群家伙，到底是怎么搞的？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还想不想干了？”

从领导办公室灰溜溜地出来，苏尘的眉头就跟打了个死结似的，再也没松开过。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问题要是不赶紧解决，别说奖金了，大家饭碗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一回到车间，苏尘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一头就扎进了那乱糟糟的生产线。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些不合格的零件，翻过来调过去地看，眼睛瞪得老大，都快把那零件盯出个洞来了。

“这到底是哪儿出了岔子呢？”苏尘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手上也没闲着，仔仔细细地检查着机器的每一个部件，连个螺丝都不放过。

同组的小李这时凑了过来，一脸愁容地说：“苏尘，你说会不会是原材料有问题啊？我瞅着这批材料好像不太对劲。”

苏尘皱着眉头摇摇头：“不太像，我昨儿个专门检查过原材料，没啥大毛病。我琢磨着还是加工环节出了漏洞，可这漏洞到底藏在哪儿呢？”

接下来的好些天，苏尘就跟长在车间里了一样。白天，他在机器旁边忙得团团转，身上的工作服沾满了油污；晚上回到家，饭都顾不上好好吃一口，就趴在桌子上翻那些厚厚的专业书查资料。他那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看起来憔悴得不行。

这天，苏尘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偶然听到旁边桌的人说隔壁厂有个姓王的老师傅，是这方面的行家，解决过不少类似的难题。他一听，饭也不吃了，放下碗筷就跑了出去。

苏尘跑到街上，买了点苹果、香蕉，又一路打听着找到了老师傅的家。刚开始，那老师傅瞧着苏尘眼生，不太愿意搭理他。苏尘也不气馁，一个劲儿地说好话，把自己厂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老师傅讲，那股子诚恳劲儿就差给老师傅跪下了。老师傅被他的真诚打动，这才答应跟着去看看。

老师傅到了他们厂，围着机器慢悠悠地转了好几圈，还拿起苏尘做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记录仔细瞧了瞧。然后，老师傅用手指了指一个零件接口的地方，慢悠悠地说：“小伙子，问题可能出在这儿，你们这模具磨损得太严重了，精度不够，能做出合格产品才怪。”

苏尘听了，恍然大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忙一个劲儿地向老师傅道谢：“老师傅，太感谢您了，您可真是救了我们的命啊！”

回到厂里，苏尘顾不上休息，赶紧组织大伙更换模具。这模具又重又大，几个人抬着都费劲，可苏尘在旁边不停地喊着号子加油鼓劲。换好模具后，他又和技术人员一起重新调整加工参数，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

经过几天没日没夜的紧张调试，那产品合格率终于一点一点地往上升了。苏尘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一天，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的角落里，苏尘正哼着小曲儿，在院子里给自个儿种的那几盆花浇水。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袖子挽得高高的，额头上还挂着几颗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