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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雪萤发来“贺电”。
“就你这几分还想当公安,当保安都费劲,老实在家待着吧。”
陈梦古就此发了狠心,我不考上誓不为人!
之后,他一连复读三年,终于成功上岸。
不过,二人也是再没说过话,谢雪萤去德国留学,后来又去美国工作,也再没回过家。
然而陈梦古不联系谢雪萤,家里人自然会联系,终于考上大学的时候,他为了耳根子清净,串通所有亲戚编谎话,就说考上了师范。
国际快递送来糖葫芦的时候,胡玉凤想让陈梦古给姐姐道个歉,故意把说明书截留了下来。
谢雪萤跟胡玉凤通电话,笑笑说无所谓,他给不给我打电话都不要紧,只要将来能安安生生在家门口工作就挺好。还打趣说:这下真成了经常生病的体育老师了。
午夜的海底捞仍然很热闹,多年未见的尴尬被火锅热气冲散了些许。
谢雪萤不急着吃,频频转头看着陈梦古,越看越开心,一会儿帮他整理一下帽兜,一会儿呼噜呼噜后脑勺,好似身边坐了一只大金毛,完全不可能忍得住不去摸。
陈梦古被摸得有点不好意思,又很舒服,整个人飘飘然。
“姐,我来北京工作好不好?”
谢雪萤挠挠他下巴颏,轻声笑着:“你老实在家待着吧。”
陈梦古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抻面的小哥过来表演,陈梦古接过来,自己把面片扯一扯扔锅里。
“要以我的意见,你就应该和爸妈一样当个牙医,将来继承家里生意。一辈子在家也未必不好,你姐我出去转了一圈,也没觉得哪儿比家好。”
谢雪萤用公筷把面片划散,半长的头发掖在耳后。
陈梦古端着碗接过一筷子面片。
“那你倒是回来呀!”
“家里如果有合适的工作,我自己就回去了,还用你说?”
谢雪萤接着给何苗夹面片,何苗战战兢兢不敢接。
“我好像你们俩带的狗,爸爸妈妈别吵了行吗?”
谢雪萤白她一眼,又夹一筷子牛肉给她。
“吃你的。”
陈梦古低头咯咯笑起来,这话听着真顺耳。
何苗说他:“你来北京也应该跟你姐说一声,突然间冒出来,小孩子的恶作剧。是来北京找工作的吗?”
陈梦古摇头。
“不是,有别的事。”
谢雪萤不耐烦:“什么别的事儿啊?你又想干啥?”
“用你管吗?”陈梦古翻她一眼:“你是我姐,又不是我妈。”
何苗想起了小时候父母打架的黑暗历史,往卡座边上挪了挪,万一俩人干起来,好随时逃跑。
谢雪萤却并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谁稀得搭理你?”
陈梦古笑笑没说话。
就在何苗以为终于能够聊聊家常的时候,这小子放下了筷子,靠在卡座两个隔板中间,突然阴森森来了一句:“你不管我,倒有空管别人,刚要不是我,那男的就亲上去了,他什么人啊?姐夫啊?咋不介绍介绍?”
谢雪萤闭了闭眼睛,把锅里花椒粒夹出去。
“某些人还不是从初中开始早恋,小女朋友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家领,妈妈都不知道当了多少回婆婆了。”
“什么女朋友?那是女同学!我是介绍她们去整牙的!”
谢雪萤冷笑一声:“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
陈梦古气得脸一下红了。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什么恶人?谈个恋爱就成恶人啦?我都二十七八的人了,不能谈恋爱吗?你管得着么?”
何苗低着头喝酸梅汤,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谢雪萤偏偏还要点名她。
“你吃啊,剩这么多也没法打包。”
陈梦古拿漏勺舀一颗牛肉丸子到她碗里。
“是啊姐,你吃你的。”
何苗:……今天这顿饭,我绝对不跟你俩AA。
陈梦古来北京,其实是去学校。他费了牛劲考上大学,也只是上了个专科,后来升本公大,这次是来论文答辩。
答辩前后忙了两天,挺顺利的,安安心心等学位证就行了。
好歹也算是个本科生了,他给家里打电话报喜,又跟单位带他的师父说了这个好消息。
“你忙完了赶紧回来,上面发通知了,这次流感很严重,是全国性的,马上就要忙起来了。”
“流感应该是医院忙,关咱们什么事啊?”
陈梦古不干,分明请了15天的假,这才两天就回去了,多不甘心啊?
再说了,爸爸妈妈给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想是这么想,但他低估了北京的冬天,只穿着加绒卫衣,晚上回去就开始眼眶疼。他有经验,这肯定是重感冒的预兆。
看新闻,这次流感真的很厉害,患者要被拉去隔离!他立即下楼买药,抓一把往嘴里塞,同时查看机票。
就在此时,谢雪萤来电。
“妈妈说让你视察一下我住的猪窝,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陈梦古立刻高兴起来,脑袋都不疼了,要是有个尾巴,当场就要摇起来。
谢雪萤和何苗住在昌平一个老小区,六层楼没有电梯,但是公摊很小,两室两厅两卫,到处都很宽敞。
唯一不好的是房东是朝族人,把家里装修成韩式风格,他一米九二的个头差点磕在门框上。
进门脱鞋,往地上一坐,顺势就躺下去,地暖热乎乎的,他有点迷糊。
何苗穿着睡衣出来,一看见他,哇地叫了一声回房间,再出来,多了件坎肩。
“无所谓,我爸妈都是大夫,我也算半个医生,医生面前没有性别。”
“你可拉倒吧,什么渣男骗小姑娘的言论?”谢雪萤把刚买的水果放在茶几上,跪坐下来,撕开一根香蕉递给何苗。
“他就是来玩一会儿,晚上就回去了,你要觉得吵,我带他去我屋。”
“那倒没关系,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何苗接过香蕉咬一口,歪歪头盯着陈梦古的脸,忽然跪下来一摸他的额头。
“哇塞,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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