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风云暗涌:兄妹聚首破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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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沈丞相府。秋风仿若一柄柄寒光闪闪的利刃,凶狠地劈砍着府中那几株高大巍峨的银杏树。粗壮的枝干在狂风中瑟瑟颤抖,叶片“簌簌”作响,似在发出声声悲切的哀鸣,往昔的宁静祥和瞬间被无情地打破。金黄的落叶恰似挣脱羁绊的蝴蝶,在空中无序地翩跹、肆意地飘旋,而后似带着眷恋与不甘,纷纷扬扬地坠下,为寂静的庭院精心织就了一层满是岁月斑驳、故事陆离的地毯,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往昔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沈书禹快马如电,风驰电掣般驰回相府。胯下的骏马浑身被汗水湿透,每一根毛发都仿佛被水浸泡过,剧烈地喘息着,喷出的白气仿若团团浓稠的浓雾,在清冷的空气中肆意弥漫,淋漓尽致地展现出一路奔波的急切与疲惫。他身着玄色劲装,周身沾满了旅途的风尘,剑眉星目间写满了疲惫之色,然而,那常年办案磨砺出的锐利英气,却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无法掩盖。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老管家刘福匆匆迎出,眼中满是欣喜与关切,脚步慌乱得差点被门槛绊倒。沈书禹微微点头,脚步不停,一边解下腰间马鞭,一边急切问道:“瑶儿呢?她可好?”刘福叹口气,神色黯然,“小姐这几年……唉,不过您回来就好了。”沈书禹心中一紧,加快脚步,径直来到妹妹的闺阁前。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瑶儿。”他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屋内,沈书瑶正坐在窗前看书,听到声音,猛地抬头。两人目光交汇瞬间,都愣住了。沈书禹眼中涌起惊喜与心疼,眼眶微红,双手不自觉微微颤抖,似要确认眼前妹妹是否真实。沈书瑶眼眸亮晶晶的,嘴角咧到最大,像只欢快小鹿般飞奔过来,一下子扑进沈书禹怀里,手臂紧紧环住哥哥的腰,将多年思念尽在这一抱中倾诉。
“瑶儿,你变化这么大?”沈书禹下意识抱住妹妹,声音略带颤抖。沈书瑶从哥哥怀里抬起头,笑嘻嘻地说:“哥,你这是夸我变漂亮了吧?那可不,你妹妹我现在脱胎换骨啦!以前嘲笑我的人,现在都得羡慕死我。毕竟,有你这么帅气的哥哥,基因能差吗?帅哥美女组合,世间少有。”沈书禹被逗得哭笑不得,心中担忧也消散不少。他仔细打量妹妹,说道:“这几年,苦了你。还记得小时候,几个顽童欺负你,我为护你,手臂都被划破了。那时就想着,一定要让你平平安安。这些年,他们没再欺负你吧?”沈书瑶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哎呀,哥,你别操心啦!现在的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小可怜。我现在怼天怼地怼自己,谁要是欺负我,我绝不客气。”
正说着,门口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哟,瞧瞧这是谁啊?沈大公子,京城外案子破不了,灰溜溜跑回来找妹妹寻求慰藉啦?我看你这刑侦本事,也不过如此嘛。”沈书禹和沈书瑶同时转头,只见继母叶氏的儿子,他们的弟弟沈书轩,带着嘲讽笑容站在门口。他身着华丽锦衣,手中摇着绣着精致图案的扇子,浑身透着纨绔之气。沈书禹眉头微皱,心中暗忖:这沈书轩,每次我回来都挑事,今日怕是又受叶氏教唆。他冷冷说道:“沈书轩,我和瑶儿兄妹叙旧,你若无事,就请离开。”沈书轩却不以为然,晃了晃扇子,“怎么,还不让人进来了?我可是相府二公子,倒是你,常年在外,怕是连相府规矩都忘了吧。”沈书瑶一下子从哥哥身后站出来,双手叉腰,眼中满是愤怒,“沈书轩,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我哥为朝廷案子奔波劳碌,你呢?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欺负人。你要是再挑事,信不信我把你那些糗事都抖落出来?”沈书轩脸色一红,恼羞成怒,脖子青筋暴起,“你……你敢!”沈书禹上前一步,将妹妹护在身后,周身气势陡然一凛,眼神如刀般冷冷看着沈书轩,“沈书轩,我劝你别自讨没趣。”沈书轩看着沈书禹锐利的眼神,心中一惧,却又不甘示弱,哼了一声,“走着瞧!”说完,转身气呼呼地走了,出门还差点撞到门框上。
沈书禹看着沈书轩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知道,相府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了。沈书瑶拉了拉哥哥的袖子,“哥,别理他,他就是个跳梁小丑。对了,你这次回来,是有什么大案吗?”沈书禹收回目光,点点头,“嗯,是一件极为棘手的案子。牵扯甚广,所以我才回来,想从京城找些线索。”沈书瑶眼睛一亮,“哇,好厉害!哥,你给我讲讲呗,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主意。我现在可不是啥都不懂的小姑娘了,看了好多杂书,知道好多奇奇怪怪的事儿。”沈书禹看着妹妹兴致勃勃的样子,心中一暖,便将案子大致情况说了一下。原来,最近京城周边发生多起离奇失踪案,失踪的都是年轻女子,现场毫无线索,唯一共同点是失踪女子失踪前都去过一家叫“悦来客栈”的地方。
沈书瑶听完,托着下巴思考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哥,你说会不会是这客栈有问题?说不定他们在饭菜里下药,然后把人掳走了。”沈书禹微微点头,神色凝重,轻抚下巴说道:“我也怀疑过,已派人调查,只是目前还没找到证据。这案子棘手,所有线索都断在这家客栈,背后之人行事极为谨慎,没留下丝毫破绽。”沈书瑶突然神色一凛,压低声音说:“哥,我有件大事要告诉你。咱们那个继母叶氏,绝非寻常妇人。她行事诡秘,我暗中观察许久,发现她竟与一些来路不明的人频繁往来,那些人举止怪异,身上透着一股邪气。”沈书禹脸色骤变,“你说什么?这可不能乱说!”沈书瑶从怀中掏出一个隐秘布包,小心翼翼打开,里面是一块刻着奇异符号的令牌、几件绣着诡异图案的祭祀服饰,还有一封密信。“这些年,我暗中留意叶氏一举一动,终于发现她一个隐秘的秘密据点。那是在城郊一处废弃宅院里,周围布满陷阱和暗哨。我趁夜潜入,凭借多年练就的敏捷身手和小心谨慎,避开重重守卫,才好不容易找到这些铁证。叶氏背后似有一股庞大且神秘的势力撑腰,她捏着相府一家老小的命运,甚至包括父亲的前程,所以我才一直忍耐,暗中收集证据,伺机而动。”
沈书禹拿起令牌,仔细端详,眉头拧成“川”字,他想起之前父亲沈相在家书中提到家里发生很多事,却含糊其辞,似乎还有意帮叶氏掩饰,现在想来,父亲必定是被叶氏背后的势力威胁了。“瑶儿,此事千万不可声张,既然父亲有所顾虑,这其中怕是还有更深的隐情。”沈书禹叮嘱道。沈书瑶咬着下唇,“我知道,所以一直没敢说。哥,你说这和你查的案子会不会有关系?那些失踪的女子,会不会和叶氏背后的势力有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父亲沈丞相神色匆匆走进来。他额头满是汗珠,脚步急促,衣摆随着动作飘动。沈丞相向来沉稳持重,此番如此慌张,可见事情紧急。“书禹,你可算回来了,府里出大事了!”沈丞相眉头紧皱,满脸焦急。沈书禹赶忙转身,神色关切地问道:“父亲,发生何事了?如此着急。”
沈丞相长叹一口气,说道:“就在半个时辰前,库房中一批珍贵的字画和珠宝不翼而飞,那可是为筹备重要庆典准备的,价值连城啊!管家和家丁们四处寻找,却毫无头绪。”
沈书禹听闻,剑眉一挑,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芒。他迅速扫视库房,心中盘算:库房戒备森严,窃贼能短时间内盗走财物且不留痕迹,要么对府内布局和守卫了如指掌,要么手段高明。得从细微处找破绽。“父亲莫急,待我查看。”说罢,他与妹妹匆匆告别,跟着父亲快步朝库房走去。
到了库房,沈书禹快步绕着踱步,目光如炬。他蹲下查看凌乱脚印,又凑近窗户摩挲细微划痕。突然,在墙角发现一小片特殊布料纤维。他心中一动:这布料京城罕见,若查明来源,或许能揪出窃贼。
“把府里家丁和杂役都召集到前院。”沈书禹起身,语气坚定地对管家说道。
片刻后,众人齐聚前院,神色各异。沈书禹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随后开口:“我已知窃贼是谁,现在给此人自首机会,可从轻发落。”
众人面面相觑,一片寂静。沈书禹拿起布料纤维,高声道:“这是在库房墙角发现的,是西域进贡珍品,京城只有几家布庄有货,价格昂贵,绝非普通家丁能有。”
说罢,他目光落在身形瘦弱、眼神闪烁的家丁阿福身上。阿福双手颤抖,抹布掉落。沈书禹步步紧逼,阿福脸色愈发苍白。
“阿福,你为何紧张?”沈书禹声音低沉有力。
“我……我没有……”阿福结结巴巴辩解。
沈书禹冷哼,“还狡辩?你袖口丝线与这布料一样,库房窗户划痕宽度和你惯用开锁工具相符,而且你鞋子上有库房附近特有的红土,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阿福扑通跪地,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着坦白:“大人,我母亲病重,急需钱医治,我鬼迷心窍。一个神秘人用母亲病情诱惑我,教我避开守卫,还让我留下布料误导大家,我后悔了。”
沈书禹神色冷峻,“念你事出有因,但盗窃不可饶恕。管家,押他去官府,按律处置,再派人去他家查看其母病情,给予帮助。”
处理完失窃案,沈书禹回到妹妹闺阁附近。天色渐暗,晚霞似火,将相府庭院染上诡异色彩。沈书禹心中毫无欣赏之意,失窃案虽破,但相府危机和失踪案仍沉甸甸压在心头。他暗自思忖,父亲被叶氏背后势力威胁,自己身为相府长子和朝廷刑侦重任在肩,如何在这复杂局面中护家人周全、揭露真相?维护家族声誉和追求正义的矛盾,让他内心充满挣扎。
沈书禹刚踏入闺阁小院,就听到屋内沈书瑶的声音:“哥这次回来,肯定能把坏人绳之以法,让相府安宁些。”沈书禹心中一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沈书瑶迎上去,眼中闪烁好奇与兴奋:“哥,库房的事解决了吗?谁偷了东西?”沈书禹笑着摸她头,简单讲述事情经过。沈书瑶眼中满是崇拜:“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快破案。不过相府怪事不断,背后肯定有更大阴谋。”
沈书禹微微点头,神色凝重:“瑶儿,你说得对。相府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叶氏背后势力和离奇失踪案,像迷雾笼罩着我们。”沈书瑶咬着下唇,握紧拳头:“哥,我一定帮你。那些人太可恶,我不会让他们得逞。”她暗自下定决心,要更细心留意叶氏动静,绝不让神秘势力有机可乘,不能让哥哥独自涉险。
两人正说着,老管家刘福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少爷,小姐,城郊又有女子失踪,失踪前也去过悦来客栈。”沈书禹脸色骤变,他清楚这是近期又一起失踪案,相似特征绝非偶然,背后势力在加紧行动,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瑶儿,我得去悦来客栈找线索。你在府里小心,有异常立刻找父亲或刘福。”沈书禹起身准备离开。沈书瑶坚定点头:“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留意叶氏。”
沈书禹踏入夜色,夜幕如墨,寒星闪烁,秋风呼啸,银杏树沙沙作响,仿若黑暗中有无数眼睛窥视。沈书禹身影在月光下拉长,带着责任与决心,翻身上马朝悦来客栈疾驰而去。
途中,沈书禹瞧见一个形迹可疑之人。那人眼神闪躲,看到沈书禹后,神色慌张,匆忙转身离开。沈书禹顿感蹊跷,当即暗中跟踪。只见那人走进一个偏僻院子。沈书禹悄悄靠近,在院外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交谈声。“那沈书禹回来了,开始查失踪案了,咱们怎么办?”“慌什么,按计划行事。那客栈的事,他未必能查出什么。”没等沈书禹听清更多关键内容,院子里突然冲出几个人,手持利刃,对他发动袭击。沈书禹迅速拔剑迎敌,凭借精湛武艺和敏捷身手,巧妙躲避攻击,同时观察对方武功路数。他发现这些人出招狠辣、招式诡异,和之前遇到的江湖帮派不同。一番厮杀后,神秘人逃脱。沈书禹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眉头紧锁,对即将前往的悦来客栈更加警惕。
而在相府深处,叶氏和沈书轩躲在阴暗房间,烛火摇曳映着他们阴沉的脸。“母亲,沈书禹回来了,开始调查失踪案,我们怎么办?”沈书轩声音颤抖。叶氏冷笑一声,眼中闪过狠厉:“慌什么?他想查就让他查,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风浪。那些失踪女子不过是献给‘暗影教’的祭品,能让你谋取更高官职,我在京城权贵圈获得更大权力,掌控相府,这点牺牲算什么。我们有后手,他敢挡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叶氏一边说,一边从抽屉拿出密信递给沈书轩,“这是‘暗影教’最新指示,按计划准备下一批祭品,留意沈书禹一举一动。”沈书轩接过密信,眼神犹豫,在叶氏冰冷目光注视下,还是点了点头。叶氏心中盘算,沈书禹棘手,但自己经营多年,有“暗影教”撑腰,量他掀不起大浪。
夜色愈深,京城被神秘面纱笼罩。沈书禹赶到悦来客栈,踏入大堂,发现异常安静,只有伙计神色慌张地擦拭桌面。沈书禹心中警铃大作,刚要询问,突然听到后院传来奇怪声响,似女子低泣又像诡异仪式吟唱。他顾不上伙计,拔剑朝后院奔去。
踏入后院,眼前景象让他震惊:院子中央巨大血色法阵,周围燃烧幽绿色火焰,法阵中央身着白色长袍的女子面容扭曲,身体缓缓悬浮,散发奇异光芒。沈书禹还未反应,周围涌出一群黑衣人,手持武器,眼神狂热地逼近。血色法阵光芒大盛,沈书禹和女子身影被光芒吞没,恍惚间,他看到相府中叶氏和沈书轩对着黑色雕像虔诚跪拜,城郊废弃宅院失踪女子身影飘荡、凄惨哭泣,京城上空巨大黑色乌云聚集……
幻象一闪,沈书禹回神,黑衣人短暂后退后又嘶吼着围拢。沈书禹深吸一口气,强压惊惶,迅速扫视,发现黑衣人配合杂乱,是乌合之众。他紧盯包围圈薄弱点,大喝一声,如黑色闪电般疾冲过去,佩剑挥舞,剑气凌厉,黑衣人纷纷惨叫躲避。
激战中,沈书禹望向法阵中央女子,她面色苍白、身体颤抖,法阵剧烈震颤。沈书禹心急如焚,留意周围环境寻找破局之法。眼角余光瞥见院子角落古井,井口散发微弱气息,与诡异氛围格格不入。他心中一动,佯装不敌,引得黑衣人围攻,趁机施展轻功朝古井飞驰。
沈书禹来到古井边,发现井口刻满符文的石板,散发幽微蓝光。他双手用力推动石板,石板缓缓移动,露出幽深洞口,一股陈旧神秘气息扑面而来,他毫不犹豫跳入。黑衣人追到井口,犹豫后在为首之人催促下,几个黑衣人跟着跳了下去。
沈书禹落入井底,发现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通道墙壁刻满奇怪图案和符号,似在诉说隐秘历史。他稍作观察,顺着气息浓郁方向奔去,途中发现奇怪脚印,形状不像常人。
在通道奔行一段时间后,沈书禹来到巨大石室。石室中央古老雕像手中握着散发奇异光芒的钥匙。他走上前端详,发现雕像面容庄重神秘,钥匙刻满与通道墙壁相似符文。他伸手拿起钥匙,刚触碰,钥匙光芒大盛,石室剧烈震动。
与此同时,地面悦来客栈后院,法阵光芒耀眼,女子抽搐加剧。黑衣人跪地念念有词,进行邪恶仪式。千钧一发之际,沈书禹从地下通道冲出,高举钥匙。他发现钥匙光芒与法阵光芒共鸣,随着靠近,法阵力量被抑制,女子身体渐渐停止抽搐。
黑衣人见状,起身挥舞武器扑向沈书禹。沈书禹毫不畏惧,挥舞钥匙与之搏斗。他发现钥匙不仅能发光干扰敌人,还蕴含强大力量,每次挥动都能击退黑衣人。经过苦战,沈书禹击退黑衣人,将钥匙插入法阵凹槽,法阵光芒消散,女子落下,他眼疾手快接住。
女子名叫婉娘,城郊普通女子,失踪前被迷晕,醒来就在客栈,隐约听到黑衣人要将她献给“暗影教”换取力量。沈书禹听后,对“暗影教”恨意更浓。
他带着婉娘回到相府,此时沈书瑶已通过调查发现叶氏与“暗影教”更多联系。原来叶氏为获取权力财富,与“暗影教”勾结,协助寻找祭品,沈书轩受叶氏教唆参与其中。叶氏深夜秘密会见“暗影教”使者,在昏暗的密室中,摇曳的烛光将她的身影拉得扭曲而诡异。使者身着黑袍,面容隐匿在阴影里,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仿若两团鬼火。两人低声交谈,叶氏不时点头,眼神中透着贪婪与决绝,似乎在谋划着一场更大的阴谋。沈书轩则在密室之外,神色紧张地来回踱步,时不时警惕地望向四周,手中紧握着一把匕首,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沈书禹将客栈发现与沈书瑶调查结果结合,拼凑出阴谋轮廓。他深知仅凭自己和妹妹难以对抗庞大势力,决定进宫面圣,如实禀报,请求支持。
皇帝听闻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怒声吼道:“这群逆贼,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简直罪无可恕!沈书禹,朕命你全权负责此案,调动京城兵力,务必将‘暗影教’一网打尽,一个都不许放过!”沈书禹跪地领命,声音坚定有力:“臣遵旨!定不辜负陛下所托!”
从皇宫出来后,沈书禹马不停蹄地开始部署行动。他与沈书瑶里应外合,沈书瑶继续在相府内紧盯叶氏和沈书轩的一举一动,而沈书禹则带领官兵,依据沈书瑶提供的线索,对京城内“暗影教”的各个可疑据点展开了地毯式排查。
每到一处,沈书禹都亲自指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秘密的角落。在一处隐蔽的宅院里,他们终于发现了“暗影教”的秘密集会场所。现场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沈书禹身先士卒,带领官兵如猛虎般冲入,当场抓获了多名教徒。在后续的审讯过程中,教徒们在沈书禹的威严逼视与巧妙审讯技巧下,心理防线逐渐崩溃,陆续交代了“暗影教”的部分计划和组织架构。沈书禹顺着这些线索,如同猎犬追踪猎物一般,继续深挖,力求将这个邪恶组织连根拔起。
而在相府内,叶氏在得知沈书禹开始大规模行动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慌了手脚。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恐惧,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沈书禹。突然,她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床头那个看起来颇为陈旧的箱子上,心中一惊,意识到这可能是关键证据。她急忙冲过去,打开箱子,发现里面的账本不见了,顿时脸色煞白,瘫倒在地。
沈书瑶敏锐地察觉到叶氏的异常,瞅准叶氏外出的时机,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猫着腰,悄无声息地潜入叶氏的房间。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气味,名贵的檀木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墙上挂着几幅价值不菲的字画,角落的香炉中袅袅升起淡紫色的烟雾。然而,沈书瑶此刻无心欣赏这些奢华的布置,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竖起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深知,一旦被发现,不仅自己会陷入危险境地,还可能导致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沈书瑶的目光急切地在房间里搜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在叶氏的床头,她发现了一个看起来颇为陈旧的箱子,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与“暗影教”的风格隐隐相似。沈书瑶心跳陡然加快,直觉告诉她,秘密或许就在其中。她轻轻蹲下,尝试打开箱子,却发现上了锁。沈书瑶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这是她事先准备好应对这种情况的工具。她屏住呼吸,将铁丝插入锁孔,手指微微颤抖着,凭借着平时练就的技巧,耐心地摸索着锁芯的结构。
“咔哒”一声,锁开了。沈书瑶缓缓打开箱子,里面有一本厚厚的账本,纸张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她颤抖着双手翻开账本,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符号和隐晦的文字,虽然一时难以完全理解其中含义,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些信息将石破天惊。账本中,似乎记录着与“暗影教”交易的明细,还有一些人名和日期,或许与失踪女子的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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