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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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仅仅只是这样，既不能让我心服，也不能让我口服。”陆渊的声音传到锁妖塔之外。

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淡定，悠然，对于自身的处境没有丝毫的担心，一丁点儿也不着急。

“反而是你们，明明闯下了滔天大祸，种下了毁灭人间的根由，一手创造了必将会对人间带来巨大灾难的邪剑仙。

现在却敢恬着脸来说我为祸三界，岂不是可笑至极？”

“妖皇陆渊，你的跟脚早已经被我们看破，到了现在还敢妄称无辜。”苍古长老冷冷的说道：

“妖皇？我什么时候又成了妖？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我们查遍了人间生死，找不到你的生死跟脚，你并非是人界之人。

身上又携带着逆乱之气，无边血腥，以及皇道龙气，你非神非魔又非人，不是妖又是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们那么厉害，那能否告诉我，

我杀了多少人？害了多少命？做了什么恶？你们若能说出来个123来。

我也愿意甘心伏法。”

陆渊的声音依然清朗，堂堂正正，令人忍不住就想相信。

“这……”

蜀山五老一下子卡壳了，他们还真的没查到陆渊在这人间做过任何的恶事。

拯救渝州城，救治蜀山的毒人，好事倒是有。

但这也好解释，没在人间作恶，那就是在妖界作恶，否则他那一身的血腥又是从何而来？

至于做好事，遮掩罢了，说不定毒人这件事本就跟他有关，由他引起的呢！

只是此话不好说……若是这般说出来，没有根据跟信口雌黄、随口胡说又有什么区别？

他们终究是正道魁首，也是要脸的。

“清微、苍古、净明、幽玄、和阳，你们五个为了提升实力，修行禁法，

造成灭世之劫，不想着如何弥补，反而想着杀人灭口，掩盖痕迹。

你们以为这样做就能堵得住悠悠之口吗？

你们但凡能够找出我做的一件恶事，我都不会反抗，甘心留在这锁妖塔中！

你们若是找不出，又该怎样给我交代？

蜀山几十代斩妖除魔攒下的威名，留下的浩然正气，千年的名誉，都被你们五个给败类给坏干净了。

你们如何对得起蜀山的列祖列宗？”

“不必你为蜀山操心，结界之中我们的对话是传不出去的，妖皇还是安心的封印在锁妖塔中即可。”

几人在这边说话，却无人发现常胤的脸在不断的变化，他的脑子里头突然多出来了一部分记忆。

仿佛揭开了一个封印，蓦然回首，让他回忆起了小时候，和爹爹相处的记忆。

那是他极小时候，还没有上蜀山的时候，是那么的温馨，模模糊糊的记忆正在迅速的变清晰。

“父亲…爹爹…似乎一直守护在我身边，从未走远……”

不断浮现的记忆，耳边听到的话语。

此时再看向师父师叔的眼神，顿时变得异样起来。

似乎，师父和四位师叔并不是那么干净……伟岸……似乎身上有洗不掉的脏污。

“为什么？为什么师父师叔要这样做？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付爹爹？爹爹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因为他善良？因为他从没做过一件坏事？因为他是个好人？”

“好人就该被骗进锁妖塔？好人就该被镇压？好人就该被坏人欺负？”

手掌忍不住就握紧了手中的仙剑，向着清微道长走去。

“师父，弟子不解，父…陆前辈究竟做错了什么？”

清微皱皱眉头，专心的补全着封印，听到自己的弟子竟然问这种问题。

“你怎么会问出来这样的问题？人妖殊途，他是妖皇，镇压他，是我们的责任。”

“可是，陆前辈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妖皇，也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妖……”

“常胤，有些事情，我们认定即可，不是他不承认就可以规避的……”

常胤低着头，眼中杀机不断凝聚，手中的剑握的更紧，师叔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