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揣着疼,掏出来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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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晚简单说完自己想法后又补充道,“不过具体还要等明天天亮了再看看。现在我也是两眼黑,只是有这个初步的计划而已。”
薄均行将后脑勺往岩壁上又抵深几分,“那就这样吧。我有点头晕。如果明天我醒不来你就叫醒我。”
说完,他突然抓起身边的毯子朝沈非晚抛了过去。
沈非晚低头看着落在腿上的毯子,又抬眼看向已经闭上了眼睛的薄均行。
“这算是什么,”她抓住毯子,“你对我的爱吗?明明现在你比我更需要这条毯子,你不应该给我。我不需要。”
“是啊,”薄均行微微皱眉,“我忘了不需要我的爱,那你把毯子还给我吧。”
其实他也不想的,可是刚才手就是比脑子快,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觉得这都是因为今天失血过多脑供血不足导致的,否则他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没头脑的事情来。
沉默在岩洞里蔓延,只有柴火偶尔爆出“噼啪”声。
可薄均行怎么都不服气,过了好久他又突然睁开眼,“难道你就从来没有爱过人吗沈非晚?”
沈非晚正在拨弄火堆的手一顿,“你居然还没睡。”
“你回答我,答了我就睡。”
沈非晚松开拨火棍,目光失焦地望向火焰深处。
“十几岁的时候我主动喜欢过别人吧。那能算是爱吗?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以前认为是。”
说着,她忽然轻笑了下,“但现在我只觉得是头脑一热。”
薄均行看见她眼神飘忽,仿佛陷入从前那段没有他的回忆,胸口突然开始闷痛。
沈非晚继续说,“但那个时候那人不喜欢我,纠缠了好多年都不喜欢。所以我才说爱不是那么容易就发生的事情。对吧?因为如果真那么容易,那个人怎么会不爱我呢?”
薄均行猛地闭上眼睛,伤口下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住。
他想起沈非晚对她无情冷漠又不屑的样子,原来她也曾那么卑微地祈求过别人的爱。
他想他要开始嫉妒了。
“那个人是谁?”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在问。
沈非晚挑眉,“你管呢,和你又没有关系。而且我也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是你非要问的,不然我才不会主动提起。”
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你睡吧。我也眯一会儿。”
沈非晚其实睡不着。
火焰在她漆黑的瞳孔里明明灭灭,映出一片深不见底的忧虑。
她在想明天的计划。
这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且还很有可能搭上薄均行这个无辜路人的性命。
想到这些,她也会担心到无法入睡。
后半夜的狂风愈发猛烈,沈非晚体感觉得温度又降了几分。
睡着的薄均行开始不安地翻动,干燥的唇间偶尔还会溢出几声模糊的呓语。
沈非晚凑近时,忽然被他滚烫的掌心突然攥住了手腕。
他终究还是发烧了。
他的身体很烫,但他嘴上却一直喊着“冷”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睫毛在高热中轻微颤抖。
沈非晚叹了口气,轻轻掰开他灼热的手指,转而将他的头扶到自己肩上,把他拉进自己怀里。
薄均行立刻像抓住浮木般环住她的腰,发烫的脸颊贴在她脖颈处。
沈非晚被抱得很紧,几乎不能动,不过被束缚的同时她得到了一个大暖炉。
天光微亮时,沈非晚轻轻抽身。
她活动了下僵硬的肩颈,伸手探了探薄均行汗湿的额头,热度还没退,但至少不再说胡话了。
她往将熄的火堆里添了几根枯枝,就着渐亮的天色啃了半块压缩饼干。
吃完,她起身去勘察附近的地形。
等她回来时,薄均行已经醒来了。
他正翻弄着背包里的物品。
“你在找什么?”沈非晚快步走上前问他。
薄均行抬起泛红的眼睛,嘶哑地发出了一个音节,“药。”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说完就偏头咳了几声。
沈非晚这才注意到他通红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
估计是高烧又反复了。
她熟练地从背包侧袋掏出一个小盒子,“我昨晚就看过了,这里没有退烧药。你还是吃消炎药吧。”
她顿了顿,又从背包里摸出一个罐头,打开递给薄均行。
“吃药前你先吃点东西垫垫。”
薄均行看了沈非晚一眼,有些别扭地伸手接过。
沈非晚盯着他始终垂在身侧的左手,这才意识到她现在只有右手能用了。
“忘了问你了,”她指了指,“你左手伤在哪里了?”
薄均行坐下来,把罐头搁在膝盖上,他用勺子舀起一块塞进嘴里说,“算了吧。”
“什么算了?”沈非晚不太明白。
“你反正也不在乎我伤得痛不痛。”薄均行低头咀嚼着,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反正就是左手不能用了。你要知道具体是哪块骨头干什么呢?”
“……好吧。”沈非晚收回视线。
她觉得这样也挺好,薄均行没主动提出要她喂,不再强求亲密关系,这样逐渐疏远也挺好的。
薄均行这样吃罐头其实挺不方便的,他忍不住侧头看向沈非晚——女人正啃着饼干,目光出神地望着远处,丝毫没往他这边分来半点注意力。
他握勺的指节微微发白,心想这女人不爱一个人的时候真就连余光都吝啬给予。
她眼里什么都看不见,就不能主动来帮他一下!
这让他感到很烦躁,三两口就吃完了罐头。
吃完他故意把空罐头用力扔在地上。
沈非晚听到动静,猛地回神。
“吃好了?”她双目重新聚焦,像是刚注意到他的存在,“那我跟你说一下我的发现吧。”
“其实这个断崖并没有我们在上面的时候想象的那么陡。天一亮那两个杀手也会发现这一点,他们甚至不需要借助任何工具就可以直接滑下来。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顿了顿,她的声音沉了下来,“如果他们活着,只要他们活着一天,我的生命安全就会受到一天的威胁,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薄均行微微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个道理他自然明白。
他看着沈非晚,“你胆子还挺大的。”
沈非晚皱眉,“我没有办法啊。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别人凶残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以前做过这种事吗?”
“我没有,但是经历过。交过几个经历特别丰富的国外朋友,见识过。”她望向远处,“国外有些地方还是太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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