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秋,你现在在走路吗?”
安浅秋没回话,因为她依旧看到了,靠在墙壁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她说着电话的陆時年。
旁边晕黄的路灯,正好打在他的身上,勾起一个晕黄的光晕。
安浅秋刚才止住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
她怕陆時年听见,所以,用力地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陆時年没听到安浅秋的回应,开口问,“浅秋,你怎么不说话……”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头。
便看到了十多米外,咬着下嘴唇哭泣的安浅秋。
他先是一愣,然后猛然地扔到手上的烟,用脚捻熄,才快步跑到安浅秋面前。
“这么冷,你怎么跑出来了?”
“你怎么不说,你这么冷,跑这里来做什么?”安浅秋一边哭,一边吼道。
“我……我……”陆時年说了好几个‘我’字,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他直接解自己的外套。
“你干什么?”安浅秋连哭都给忘了,急急忙忙地问。
“你穿太少了,我把外套脱给你……”后面的一个‘穿’字,还没说出来,安浅秋便冲着陆時年大骂了起来,“你是不是傻的啊?就因为我穿少了,你就把自己的衣服脱给我穿,让自己冻着?”
骂了似乎还不满,还用力地捶打陆時年。
陆時年自始自终都没动,任由着她骂,任由着她打。
等她打完了,他低声问,“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