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不说话，只顾抽烟，抽得很凶，一口接着一口，直抽到烫嘴时，才哆嗦着停下来，又连忙立起烟头儿，拿手拢住，仿佛生怕一阵山风把烟吹短了，旋即看了看孙向阳，似乎有点难为情，终于腆着脸笑道：“兄弟，好事成双，再来一根儿吧？”</p>

孙向阳干脆把烟盒拍给他，他便很感激，立马揣进上衣兜里，点头哈腰，连说了几声谢谢。</p>

见他抽烟抽得如此认真，甚至到了忘我的境界，赵国砚就渐渐放下了防备，问：“你是不是老莽的人？”</p>

二麻在烟雾中皱起眉头，却问：“谁是老莽？”</p>

“乌大个子！”孙向阳解释道，“他以前就叫老莽，你不知道？”</p>

二麻摇了摇头，神情显得饶有兴致：“是么，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