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染则淡漠地瞥了眼萧岩,便将目光瞅向了别处。
这是一座暗旧的宅子,与济阳侯府的气势恢宏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萧家门匾上的两行小字已经模糊,大门的红色朱漆也有些剥落,府门很小,再加今日来萧家的人多,几顶轿子一放,就将萧家的府门堵住了。
对于慕容清染的无礼,萧岩并不在意,他走在前头,引路道,“侯爷,两位慕容小姐,里边请。杜先生,吕山长他们几位已在正堂内用茶。”
“哦,杜先生也来了啊。”慕容鹤明知故问。
萧二公子笑道,“是啊,杜先生说十年前见不到师叔祖甚为遗憾,故而一听我师叔祖到来,便早早地赶来拜谒。”
“师叔祖?”慕容清鸾惊讶。
“慕容四小姐有所不知,家父年少时曾求道,拜入祁山门下,按辈分上算,如今的祁山主人便是家父的师叔,也就是在下的师叔祖。”萧岩解释道。
萧家竟然与祁山主人有这么深的渊源,慕容鹤暗暗吃惊,但转念一想,祁山那么神秘的一个地方,世人知之甚少,而且祁山派从来行事低调,更不会轻易暴露自己与祁山主人的关系,这萧岩如此直言不讳,若不是假冒祁山的名号,那么就是别有居心。
谅萧家也没这个胆子骗他,慕容鹤暗忖。
“济阳候,如今您是得偿所愿,怎么,也来纡尊降贵求祁山主人。”半途,定远伯马荣拦住了慕容鹤,面上恭敬,但言语却是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