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青嘴上说的这么轻松,实际上是能记住的词不多了,还要留着后面装逼用呢。
“侯爷,过谦了!”觉远的眼睛里顿时露出敬佩的神色,天下人谁不知道平西侯爷诗词双绝呢?
秦长期指了指山门外的一处凉亭,“那是聚沙亭?”
“侯爷,正是!”觉远点点头。
“那行,那我就用聚沙亭写一首诗吧。”
秦长青略微沉思了一下,后世的时候,他来过昭觉寺。昭觉寺里面有三首诗,最知名最应景的就是明代高僧丈雪禅师有《聚沙亭》了。
打开酒囊,抿了一口酒,清了清嗓子,秦长青缓缓开口:镇日风和太古弦,声前常见万峰攒;沙浮水面人初集,雨洗芙蓉露未干。径引小桥天上下,亭高半月锁琅歼;呼童漫把霜花叶,瀹茗炊成诗一联。
“好诗,好诗!”觉远兴奋的直拍手,“侯爷,聚沙亭刚建成不到一年,尚且没有对联,还望侯爷在赐对联一副如何?”
秦长青也来了兴致,点点头,拿起笔,略微回忆了一下上辈子,聚沙亭上的对联,缓缓运笔:
上联是,功德庄严佛殿庭,法堂说法响雷霆;何须树下跏趺坐,便可阶前仔细听。
下联是,诠到无言花雨异,传将有相石头灵;宗门演教应如此,郑重从来戴典型。
“阿弥陀佛!”
近乎所有人对秦长青高诵一声佛号,对着秦长青深深一躬身。
“想不到,侯爷在佛法上面的造诣还如此高深,老衲身为主持,不及侯爷万分之一,惭愧惭愧!”
觉远和尚一挥手,“侯爷,山上请!”
“来人,把卢国公也抬进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