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人,让所有人为之一愣,说话的居然是烨张狂。
这个番邦的家伙,居然还想让我大唐的女人出阁?
几乎一句话,就触动了在场所有文士的底线,一个个愤怒的瞪着烨张狂,恨不得把对方除之而后快。
“这位先生,小女子并没有这方面的意图。”陆瑾娘的脸色微变,秀眉紧蹙。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烨张狂确实十分张狂,讲一个钱袋子摆在桌上,“这里是一万金币的存票,足够给你赎身了,说出你个人的条件吧!”
文士们愤怒无比,人家一拿就是上万金币,他们根本就没那么多钱,再加上这个番邦人还和秦侯爷在一块,闹不好会影响两国交好。
秦侯爷扫了一眼郝建仁,郝建仁一愣,很快明白了什么意思,“呔,好你个番奴,居然还贪图我大唐女子?你也配吗?”
“她是春满楼的头牌,就是娼妓,娼妓都是要陪睡的,早晚都是陪睡,为什么不早一点呢?打不了我把她买下来就是了。”
“你……”郝建仁一时语塞,“果然蛮子就没有道理可讲。”
“哈哈哈!”
烨张狂哈哈大笑,“你们就是太虚伪了。诸位是来这里单纯的听曲子的吗?你们心里难道就没想过,给陆姑娘开苞吗?”
说话间,烨张狂的目光,像是利刃一样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群文士们居然不敢和其对视,唯独郝建仁,虽然在接触到烨张狂的目光之后,感觉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但还是挺直了身体,和他对视。
逐渐的,郝建仁的额头上开始涌现大量的冷汗,但依旧没有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