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其他都不用跟我解释。”

他高昂的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刚出生的时候的一只，是我的自作主张让你来到这个世界，我太害怕失去你了。这个世界不好不坏，好人有，坏人也多，但现在你终于强大起来了。”

“我很开心。”

——

呼啦！

外公的话像是重锤一下击中了顾换的心。

自得知皇朝命运，及自身发生重大变化后，顾换身上属于饶那部分情感在逐渐的淡化，她依然会为了身边的人而努力，对于自身异变却无法阻止。

看到人们甜蜜的爱情，温暖的亲情，舒适的友情，她知道怎么描述，但无法感同身受的体验到。

此时在顾老爷子的身上，那种明晃晃的偏爱与信任，让被偏爱的人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如现在，顾换在做的事。

顾换的面色并没有多少动容，只是笼罩在身上的气质温和了一些。

她依旧甜甜的笑着，谈论的话题严肃而笃定

“外公，我们来谈谈神吧。”

顾老爷子认为自己应该拒绝，可面对眼前的外孙女，却难以产生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福

“这一切果然是跟神有关的。”

他叹了口气，表情复杂地莫名了一句话。

“外公是指令婉吗？”

顾换没有回避，单刀直入地切入话题。

“是的。”

“二十八年前，一个女孩神秘地出现在了，她单纯美好，聪慧善良，凭借惊世的才华和绝世的美貌迅速地广为人知，当时很多很多人都追逐在她的身后，我只是其中一个。”

提起记忆中的那个女子，顾行省仿佛回到了年轻时意气风华，逐云踏滥自由时代，那个时候有挚友、有喜欢的女孩，有充满无限希望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