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是不去,狂锐还能让我待在狂家?有什么大事?”一般不是什么大事,狂锐不会开这种大会,虽然他进狂家是被狂锐允许的,那个老头子也没有反对,可毕竟不是狂家的人,但不可能不去,狂锐早就把他列入狂家的行列了。
“明天不就知道了,还有告诉你今晚千万不要上二楼,最好一楼也不要待,最好是到十楼,最顶层。”那女人要是发烧跑到他们房间来怎么办?他们现在都跟随心少见面少接触为好,当家的那个样子,占有欲太强,有点渗人,搞不好就会撞在枪口上了,赶紧跟威廉说下,不然,他真的又会倒霉。
威廉听到风扬的话,一愣,“为什么?没事跑到那么高做什么?”
彭咚!
飞机熄火!
风扬从驾驶位上下来,意味深长的一笑,“听我的没错,如果,你不想在倒霉,就乖乖听我的。”拍了一下威廉的肩膀,独自的走下了飞机,有些事不能明说,当家的事更不能说,说多了,倒霉的只有自己。
威廉耸耸肩,无视风扬警告。
黎明,不知什么时候撕裂了黑夜的袭装,在窗玻璃上抹了一层淡蓝。
“啊!脖子疼,头也疼,全身都不舒服。”等随心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她坐在床上想着昨晚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记得自从飞机上睡着就再也没有醒过,怎么会睡那么久?而且中间也感觉不到狂锐的重量,为什么脖子这么疼?右手抚上额际,好疼啊!无意间看见左手还插着一根针,嘶……丫的,谁弄的?房间是欧洲古老的装饰,这就是在狂家了,“容嬷嬷”我饶不了。
“你想在床上坐到什么时候?要狂家的所有人都等着你一个人吗?”一声冷漠的声音传进随心的耳里。
随心转头一看白枫斜靠在门上,双腿交叉,双手插在裤口袋里,满脸不悦的望着他,“这针你扎的?操,老娘到底是哪里惹你了。”疼死了,轻轻的一碰,恼怒的想要拔下来,却被白枫严肃的打断。
“想流血不止,你就拔。”哪里惹到他了?亏她说的出口,敢情她完全不记得了,还恼怒的瞪着他,昨晚要不是他扎了一晚上的针,她今天能好就怪了,还用这样的表情来看她,早上整个狂家都准备好了,就等她一个人,要不是他早一步上来,当家肯定会上来掐死她了。
“那你快拔了啊!对了,老大呢?”知道会流血还不来帮她拔了?从昨晚就没有看见过狂锐,他怎么会来?
白枫听见随心的话,站直身体,跨进房门,来到随心的身边,趁她不注意,飞快的拔了针,冰冷的道,“哼!看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知道了,当家啊!当家昨天宣布今天狂家所有人都要在大厅开会,就差你一个了。”看来刚才的话,她是完全没听见啊!这女人会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