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那你让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是很讨厌南弦,可是我在长公主府里公然奚落南弦,早已经让自己成为了众矢之地,如今年陈家的那个陈碧落都不与我要好了。”
“阿娘。”
不过只是一个皇子的通房而已,别看现在时慎霆是一位皇子,他最多只能够被封到王爷,这地位便顶天了。
佟水仙一脸犹豫的点了点头,听阿娘的吩咐离开。
听佟水仙将在长公主府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之后,岳雅琴拍着寺庙的案桌,
“陈碧落算是个什么东西?她不过是陈家的一个姑娘而已,早晚都会出嫁,你担忧她的态度做什么?”
眼见佟水仙一脸为难的表情,岳雅琴呵斥道:
“你怎么这么没用?遇到一点小小的挫折就那么容易放弃?说出去你还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竟然半分强势都没有,你按照我教你的那样去做,帝都城中的人就都会知道谁对谁错,陈家到时候也能知道你的母亲,有多么的不畏强权,对你也便会高看一眼。”
一座王府内的通房,将来的地位能有多高?说不定还没有康家二房长子那正头娘子的地位高呢。
她要让所有的人知道,只一心为了南弦。
虽然她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不少,但是岳雅琴的这张脸被打出来的伤,短时间内是好不了的了。
实则岳雅琴是一个相当伟大的人,并不是如帝都城中的那一些贵眷们嘴里所说的那样,愚蠢而不自知。
岳雅琴却是生气的一把推开了佟水仙,她指着自己的脸,
岳雅琴的脸上是一块块的伤疤,那些伤疤有的还在渗着血。
“现如今你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南弦如果不嫁给康家二房长子,她就只能给五皇子做通房的事实。”
哪个姑娘不想做个正头娘子?岳雅琴那是冒着得罪华贵妃的风险,想让南弦去做正头娘子,而不是去做一个皇子的通房。
“你看看你阿娘的这张脸,水仙你有没有眼睛?你看到你阿娘现在已经丑成了什么模样吗?”
此时长公主府中,南弦忙碌了一天,终于送走了长公主府里所有的娇客。
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捶着酸痛的肩膀吩咐冷月,
“去给我准备沐浴热水。”
冷月应声而去,南弦走过一扇屏风,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坐在里间桌子旁,正在自若喝茶的时慎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