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似乎有些不高兴,泛红的眸子瞟了他一眼,将他抱得更紧,喃喃细语道,“冰块......”</p>
这一次裴长意听清了,冰块?</p>
她究竟在说什么?</p>
这难道是她和陆遮之间的称呼?</p>
如此奇怪的称呼?</p>
裴长意揽着徐望月细腰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略带怒气地将她往后推了半步。</p>
闻着屋内的香气,裴长意看着方才又被撕裂的伤口,鲜血已然将徐望月半边罗裙染红。</p>
他清醒过来,理了理衣衫。</p>
秦大夫进门之时见徐望月温顺躺在软榻上,裴长意负手站在一旁。</p>
他眼神落在徐望月罗裙的嫣红上,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p>
秦大夫是聪明人,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问。</p>
他取出针包,裴长意瞧了一眼,这针比普通的针要粗上好多倍。</p>
见那针落在徐望月身上,缓缓深入,她眉头紧蹙,薄唇轻启,却没有呼出声来,神色似乎极为忍耐。</p>
那怕是意识不清醒时,她都要时常忍耐吗?</p>
裴长意眼底闪过一抹痛色,不动声色地屈起手指,顿了顿,却又悄然松开。</p>
秦大夫一连落下许多针,抬手擦了擦额间渗出的汗水,抬头看向裴长意,语气凝重,“这几针只能帮她舒缓半个时辰。”</p>
“半个时辰后,你若是还想不通,拘泥于俗世陈规,针不能再落了,你就由着她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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