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一道清冽的嗓音响起,“今日就站在此处练字?”</p>
听了此话,徐望月一手拎着食盒,一手提起裙摆,快步往那小亭子走去。</p>
在庭中坐定徐望月缓了缓心神,提笔,认真开始练字。</p>
她确实心思不定,方才裴长意所说的书生案,不知是不是······</p>
世上书生众多,或许是,或许不是······</p>
她低头,强逼着自己凝神。</p>
桌案上的字帖换了,依然是裴长意的字迹,不过换成了一本诗册。</p>
徐望月翻开,见里头的诗大多朗朗上口,比之前的那本字帖容易了许多。</p>
她翻开诗册,从头到尾读了一遍,里头的诗,大多是那人教过她的。</p>
她压下心中的感怀和不安,一笔一画提笔写着。</p>
静下心来,手上的冻疮又疼又痒,一双原本葱白如玉的纤纤素手,如今冻得又红又肿。</p>
今早红玉才帮她上的药,可也止得了一时。药效一过,她连笔都握不住,歪歪扭扭。</p>
越写,手越疼。</p>
裴长意的书房里,他心情算不上好。</p>
今日他突然休沐,这才知道,二公子称了病,压根就没来。</p>
裴长意将昨夜积压的卷宗一一看完,找出了其中几本,做上了重点标注。</p>
抬头,远远地向亭子那边望去。</p>
纵使隔了一段距离,隐约之间,他仍是能看出她的字,歪歪扭扭。</p>
和昨夜所见,完全不同。</p>
裴长意突然想到昨夜徐望月说她昨日躲懒了,没有练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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