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宁坐在化妆间里，平静的划动评论区，表情没什么变化。</p>

赵平生也在看，不忘点评一二，“李薇薇他们公司的水军不行啊，翻来覆去就只会骂这一两句。”</p>

姜绥宁轻笑，显然是很认同赵平生的说法，“但是钱给到位了，这么多条呢，我都看不过来。”</p>

“你还挺会苦中作乐的。”赵平生打趣，“真不要我让公关部处理，就这么扩散下去？”</p>

“还有10分钟我就要上台了，不管是不是骂声，我上台的时候，流量和收视率都不会差。”姜绥宁将手机反扣在桌上，“免费的流量，不用白不用。”</p>

赵平生笑容加深，语调淡淡的，“你能这么想就好，我就怕你心态炸了。”</p>